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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叫裴元志干着急(2 / 2)

冷义大步走进了园中。



不过呢,他识趣得很,没敢进正屋,而是站在侧间的窗子外头,伸手敲了敲窗户棂,声音轻轻问道,“世子,冷轼一路跟着小姐而来,走到园子门口时,被暗雕打昏了,怎么处置他?”



侧间的屋子里,江元杏正搂着裴元志,要裴元志宠着她。



裴元志身边没有女人,便也不拒绝,刚将手伸向她的腰带处,冷义的声音就在窗子外响起。



他的眉尖皱了皱,脸色冷沉一片。



江元杏的脸,则气得一片铁青。



她咬牙低声怒道,“该死的,他居然跟踪我?元志哥哥,要是他发现我和你在一起,会坏事的,你不能轻饶他!要给他一点教训看看。”



必竟,她还没有被江家认亲,她现在的身份,仍是裴家小姐裴元杏。



“裴元杏”和亲哥哥裴元志在一起,要是被冷轼嚷了出去,将来,裴元志还如何做人?



被打搅了好事的裴元志,心情也不好了,恼恨说道,“他胆子不小,敢跟到这里来了?打他一顿,对他讲,再敢靠近这里,绝不轻饶!”



得了吩咐的冷义应道,“是。”转身去执行命令去了。



以前呢,冷轼作为一个寄居在裴家的表公子,永安侯府里上上下下还是很敬重他的,必竟,冷轼有些学问,时不时地帮永安侯或裴元志处理一些来往信件或是文书,颇得裴家父子的信赖。



可自从出了冷轼毁了裴元志妹妹裴元杏的清白的事后,裴家的人,全都厌恶起冷轼起来了。



冷义瞧不起冷轼趋炎附势的嘴脸,暗雕瞧不起冷轼明明身份卑微却自以为是主子的嘴脸。



裴元志现在一下命令,两人打得就不客气了。



冷轼原本已经昏过去了,被冷义和暗雕一人一脚,又给踢醒了。



踢醒了之后,拳头更是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冷轼疼得嗷嗷直叫嚷,“你们……你们反了?居然敢打本少爷?本少爷是姑爷,你们也敢打?当心本少爷告到侯爷那儿去!”



暗雕冷笑,“姑爷?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等你娶到了大小姐,才是姑爷,现在啊,你跟我们一样,只是裴家养的门客而已,别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冷义看在冷轼是同族子弟的份上,对他说话就客气一些,“冷轼,世子有令,不管是谁,靠近这里就得挨打,所以,下回你还是绕行吧,别走得太近了。”



冷轼心中明白,裴元志之所以这么下命令,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他跟亲妹妹裴元杏鬼混而已。



既然要脸,就别做恶心的事啊!



冷轼心中一阵鄙夷,他拍了拍衣衫的灰尘,忍着身上的痛,冷哼一声,离去了。







裴元志的卧房。



江元杏和裴元志,正在浓情蜜意难分难舍之时,这时,卧房外的窗子上,又响起了轻轻地敲击声。



“世子,出事了。”冷义的声音,又在屋外响起。



江元杏恼恨得直皱眉头,嘀咕说道,“哪来那么多的事?扫兴!”



裴元志铁青脸,冷冷问道,“何事?”要是小事,他会劈了冷义。



冷义哪里知道,这二人正在欢好着?还以为,只是兄妹二人在屋里说着机密事情。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并不是兄妹。



也因此,什么也不避讳地说着,“世子,关着的那两人不见了。”



裴元志怒道,“怎么回事?”



冷义道,“属下刚才去查看,发现屋子的门被撬开了,地上掉了两团断开的绳索。”



裴元志大怒,“废物,赶紧去找!少了那二人,大事就办不了了!”



冷义回道,“暗雕已经带人去寻找去了。”



“你也去!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裴元志下着命令。



“是!”冷义转身离去。



被冷义一搅和,裴元志再没有心情欢好,行事草草完毕,打发江元杏离开。



毕竟,同女子欢好,可远远没有大事重要。



大事成功,多少女人会没有?



但是呢,江元杏可不这么想。



在她看来,裴元志对她敷衍了事,说明,她在他心中不重要。



但她不敢同裴元志诉委屈,依旧一脸的温婉,笑着离开。



走出屋子后,她的脸色马上冷下来。



江元杏的侍女不知她为何忽然心情不好了,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小心地扶着她,往园子外走来。



走出一些距离时,江元杏看到冷义带着几个人,举着火把,脚步匆匆从另一条道上而来。



想着刚才,就是这冷义坏了裴元志的好心情,害得她被裴元志匆匆赶出来,江元杏心中就没好气。



“冷义,你给我站住!”江元杏高声喊着冷义。



冷义对这位大小姐,又厌恶又怕,江元杏喊他,他不得不去回话,只好对身边几人吩咐说道,“你们先去庄子门口候着,我随后就到。”



“是,冷护卫。”那几人先离开了。



冷义皱着眉头,大步往江元杏这里走来。



“大小姐,你找我有事吗?”冷义怒力保持着微笑,问着江元杏。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冷静多谋,一个妹妹却生得空有一个脑袋,糊糊涂涂的,比那死去的少夫人林大小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可偏偏呢,这大小姐还瞧不起林大小姐,总是说着对方的各种坏话,真正叫人好笑。



大小姐和世子的差别太大,根本不像兄妹。



江元杏自持有裴夫人宠着,有裴元志护着,态度极为傲慢。她拢着袖子,眉梢一挑,“我问你,你刚才跟世子说,有两个人不见了,世子当时很生气,那两人是谁?”



裴元志紧张失踪的两人,居然不要娇软可爱的她,叫她无法接受。



她要知道那两人究竟是谁,她要弄死他们,或她们!



冷义有些犹豫,“这……”



江元杏挥退身边的丫头,“你将灯笼给我,你自己回吧,不用跟着我了。”



侍女将灯笼架在一旁的树枝上,朝江元杏福了福,离开了。



江元杏说道,“说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在,不会将世子的消息泄漏出去,让另外的不相干的人知道的。”



冷义犹豫着。



江元杏怒了,“冷义!你汇报事情的时候,我也在,可见,元志哥哥是默认我知道这件事情的。而且,他的大事,我哪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比你们看见的还要亲密,快告诉我!”



冷义想了想,反正呢,妹妹问哥哥的事,也算不得泄露,于是说道,“那两人,一个是少夫人的奶娘阮妈,一个是少夫人的贴身丫头冬梅。”



“少夫人?”江元杏最是听不得这三个字眼,她咬牙冷笑,“哥哥哪来的夫人?他现在是单身一人!你不要胡说八道!”



冷义不明白,江元杏为何听到“少夫人”三个字会忽然发火,也不想跟这个刁蛮不讲理的大小姐继续纠缠不清。



他便说道,“这不是喊顺口了吗?反正呢,便是昔日林大小姐的两个侍女。本来呢,她们一直被关着,可不知怎么回事,那二人忽然不见了。又因她们知道裴府的不少机密事,所以,世子要求属下务必抓到她们。”



江元杏冷笑,“原来是那个水性扬花的贱人,林婉音的两个侍女不见了,那的确是大事,难怪哥哥会紧张了。”她朝冷义挥挥手,“去吧去吧,你一定要抓到她们,最好毒打一顿,不,最好卖到青楼去!给我狠狠折磨那二人。”



冷义皱了皱眉,少夫人哪里是水性扬花的女人?江元杏身为小姑子,怎么老是诽谤诬陷林大小姐?



不过呢,他作为裴家门客,也不好管裴家主子们的闲事,只应了一声“是”,便匆匆离去,办差去了。



江元杏从树枝上,取下侍女留给她的灯笼,独自一人,往自己的住处走来。



她的小园,离着裴元志的住处,有点儿远。



而且,位置很偏僻。



江元杏走到自己的园子门口,才推开园子门,就被身后窜出的一人捂住了嘴巴,同时,那人踩熄了她的灯笼,将她拖离了小园。



拖向了另一处园子。



江元杏要是不知道这人是谁,她就白活了。



她手脚并用,踢打着擒制他的人,嘴里吱唔着骂道,“冷轼,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冷轼因为她,被裴元志下令打了一顿,过了大半个时辰了,浑身还是疼。他明白,一定是江元杏怂恿着裴元志打的他,他怎能饶得了江元杏?



是以,本身比江元杏高出大半头的冷轼,带着怒意擒着江元杏,江元杏根本挣脱不开来。



冷轼一直将她拖到自己的卧房里,并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江元杏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身子一哆嗦,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乱来!”



“脱了衣服,还能干什么?裴元杏,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冷轼已脱了外衫,正在扯中衣,他冷冷一笑,“当然是干你!”



“你……你敢!我……我哥哥不会饶你的!”江元杏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冷轼脱了中衣,只穿着一条亵裤,蹲下身来开始扯江元杏的衣衫。



他冷冷一笑,“要是我不要你,你哥哥才会不放过我,为了表明我十分的在意你,所以呢,我得做点什么给他看看。”



江元杏吓得脸都白了,她要是再被冷轼欺负了,裴元志还会要她?



“你,你等等,我说件重要的事情给你听,你放过我好不好?”江元杏眼珠子一转,开始想脱身的计策,“另外呢,我再送你一对美人,比我年纪更小的,你看怎样?”



冷轼坐在她的双腿上,两脚踩着她的一左一右的胳膊,手呢,不紧不慢地脱着她的衣衫,听得江元杏这么说,他笑了笑。



“你先说,万一对我有用,我再帮你穿起来,要是没用……”他俯下身子,一脸森然盯着江元杏,“我会要你好看!”



江元杏吓得身子狂颤,“你恨冷义打了你,对不对?”



冷轼眯了下眼,“对,迟早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报复回去。”



江元杏心中一喜,又说道,“眼下,他正在办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办不好,我哥哥会要了他的命。”



冷轼来了兴趣,办不好,裴元志会要了冷义的命?



要是他从中搞砸冷义的差事呢?



冷义,就死定了!



“是什么事情?”冷轼问道。



江元杏说道,“冷义看守的两个人,林婉音的奶娘阮妈和侍女冬梅,失踪了,哥哥说,冷义找不回来,会要了他的命!要知道,冷义是哥哥最信任的人,哥哥从未这样发火过,那么,那两人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



“原来是这样的……”



“这是大事吧?你去搞砸冷义的事,冷义就死定了。冷轼,你说话要算话,快放了我。我帮你寻美人去。”



冷轼却笑道,“可我觉得,你比冷义的死,更是大事!所以……”



江元杏怒得大骂,“冷轼,你出尔反尔,不是男人!”



冷轼冷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见过了吗?要不要,再验证一下?”  江元杏要气疯了。



更叫她要疯了的是,冷轼居然在她的小腹上,纹起了刺青:刺的字,更加叫她抓狂。



“冷轼到此一游”,还刺了个箭头,指着某处。



江元杏看着字,差点没昏过去。



被折腾了两遍后,冷轼终于放过了她,她抓起自己的衣衫从地上跳起来,暴跳如雷,“滚!”



冷轼慢悠悠地穿着自己的衣衫,笑了笑,“这是我的卧房,要滚,也是你滚走,还是……”他眯了下眼,看着江元杏,笑得别有深意,“你想同我在地上再滚一滚?刚才没滚尽兴?”



江元杏万万没想到,冷轼是个如此恶心的男人,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惨白着脸,匆匆穿好衣衫跑回自己园子里去了。



冷轼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冷冷一笑。



裴家兄妹,这是他报复的第一步。



……



当晚,冷轼装着看伤病,要小厮带着他,坐了马车急匆匆出了裴家别庄,往郁家别庄而来。



他眯着眼,想着事情,林婉音的两个侍女被裴元志抓着?



郁娇是林家的义女,他不如,将消息卖与郁娇好了。



既然裴元志那么在意那二人,他就让别人抢了那二人,叫裴元志干着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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