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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第九十九章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九十八)

吴言笑笑,俯看着秘书,轻声说道:“我找你们钟总。”

他挨得那么近,秘书只觉自己呼吸不畅,脚步虚浮,身为总裁,居然还长着一副王子样,叫别人可怎么活。

她激动不己,却面有为难,回过头往后探看了一下,悄声说道:“那吴总要等一等了,里面在吵架呢。”

“哦――吵架?”吴言笑了起来,就听到会议室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有人把文件丢在了地上,钟福的声音打雷似地传过来:“深城的地我一定要拿下来!有三千五百亩,我做地产起家,还快揽不了这个瓷器活!”

接着是以源不紧不慢的声音,典型的心有激雷面如平湖的感觉:“要拿你去拿,我不同意。哼,典型的傻多,连任志强都说中国房地产不行了,还拼了命地拿地!”

吴言听得笑起来,深城那块地他之前也听说了,不过考虑到自己不是流风集团的对手,知道想也没用,所以没有更进一步。

现如今,听到他们父子争吵,他为自己当时的明智选择点了一个赞。

他正那里笑着,钟以源已经板着一张脸走了出来,脸色难看得像个青铜疙瘩。

“钟总?”吴言笑得打招呼,正我解嘲道,“好像我来得不是时候。”

钟以源看到是他,笑了起来,脸上乌云转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对他道:“正好我有事找你。”

“哦?”吴言有些吃惊,笑道,“不会那么巧吧,每次我有事找你的时候,你总是有事找你,你肯定是暗恋我。”

“是啊,从小就暗恋你,简直相思到不能自己。”

“那我们结婚吧。”

“可我有老婆了,你不介意做小吧。虽然是小妾,但你知道,男人总是最疼小老婆的。”

两人说笑着往前面走。

一旁的秘书听得眼冒心形,脸泛红潮,两位老总都一表人才,说这些基情无限的话,真是让人浮起联翩啊!

走出没多远,钟以源对他道:“找个地方聊吧,这里一股子火药味。”他笑了笑,远远望一眼,看到钟福还在会客室扔东西,只好道:“我怕老头子到时擦枪走火,伤到你。”

“好,正有此意。”

两个人大笑着出去。

到了流风集团总部大楼的下面,吴言看了看自己停在不远处的奥迪,对以源道:“今天开你的车去。”

以源点点头,也没问为什么,去车库拿车。

吴言看着他的动作笑了一下,做朋友,有时候无需多问。彼此一个眼神交会,对方就会秒懂。

等钟以源从车库开出车来时,吴言已经等在路边,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拿着几听啤酒,以源把车子开到他面前,降下车窗,对他道:“还想喝酒啊?”

“是啊,所以开一辆车就好――”吴言提了提袋子,看了看以源的车,用欣赏的语气对他道,“又添新车了,这辆大众帕萨特不错嘛。”

以源笑了起来,吴言自己坐进副驾,淡淡扫了一眼车的内饰,对他道:“买这种低调的车,不像你的风格呀。”

“我看上去这么像暴发户吗?”

吴言笑了起来,解释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们生意场上,你懂的。”

以源把车子引擎发动,笑道:“是我老婆要买的,她不同意我开豪车去接她,所以,我只好买一辆低调点的。”说这话时,吴言觉得他的声音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他抬起头,吃惊地看了以源一眼,发现他的眼神异常的温柔,简直满腔的柔情。

吴言提醒他道:“喂,兄弟,你最近特别爱秀恩爱,你造吗?”

以源笑了起来,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用手拍了拍方向盘,对他道:“去哪啊?”

吴言停了停,收了脸上打趣的笑,说道:“外国语小学。”

外国语小学?以源挑起了眉头,把车子打了转向灯,并入左拐走道,对他道:“看来你去看过了,你可真闲啊,真是闲得蛋疼。”

吴言正色道:“不是闲,而是我多年的一个心结。”说完他紧张地盯着钟以源,想从他神情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什么。

心结?听到他如此说,钟以源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就像那秋天的落叶,慢慢变少,然后消失,原本上扬的嘴唇也慢慢抿紧成一条线。

他好像正在被往事拖入一个悲伤的深谷中。

吴言识趣地沉默着,接下来,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四周围很安静,以源拧开了车载音乐,歌声如水一样流淌。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目的地到了,以源把车子开到当年的小学外面,车子不让进去,他把车子停在外面,然后两个人下车,走了进去。

往事仿佛倒带的风景,一一都到面前来,以源闭了闭眼,克制着自己的难过情绪,重新睁开眼睛时,他微笑起来,对吴言说道:“去哪?”

吴言想了想,说道:“图书馆吧。”

他们的图书馆可不是一般小学的图书室,普通小学最多有一个房间做图书馆,然后放着几十上百本书,他们的外国语小学由于是贵族学校,里面有一个相当于大学图书馆的图书馆,藏着几十万册图书。

钟以源抬腕看了看表,说道:“好,不过是最多只能两个小时。”

“哦――”吴言为了打破这难堪的气氛,一边往前带路,一边打趣道:“钟总,你可真是日理万鸡(机)啊――”

钟以源却正色道:“这个成语不要用了,已经被现在的网络用坏掉了。”

吴言耸肩摇头,对他讥讽道:“你婚后变得好无趣。”

“不――”以源纠正道:“是婚后变得很有趣。”眼前浮现出回雪可爱的脸庞来,某天晚上,他问她:“亲爱的,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到底爱我哪一点呢。”回雪就把手指头咬在嘴里,思量着走到他面前,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这一点。”指着他的眼睛说:“这一点。”指着他的嘴唇说:“这一点。”指着他的心说:“这一点。”指着他的腹肌说:“这一点。”指着他的老二说:“这一点。”趁机揩油,把他全身摸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