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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为求心安

第132章 为求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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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正在那里冷汗淋淋,钟以源却把烟头掐了,对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是哪家公司吧,哪家公司啊?”说完他的眼睛看着吴言,眼神像冬日晴朗的天气,充满了温和信任。

吴言快速地抬起头来,迎上以源的眼神,又立马避开去,一会,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想你一会自己去问她不是更好,毕竟是她的工作。”他在谈话的时候,尽量不提及他妹妹,这样,在和以源谈话时,他才有可能保持诚实。

钟以源点点头,问道:“那么,你知道她为什么被关进电梯吗?”他的眼里充满了紧张,他在心里说道,兄弟你知道吗,我以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而现在,我是为了爱回雪而活着。回雪给他的爱以及他回应的爱,是他的营养,没有这个,他活不下去,不过,这种话坦诚相告的话,除了让他笑话自己琼瑶式的肉麻,还要拉绵扯絮地解释一大堆,所以钟以源选择不说。

吴言看着以源,心里都是古怪。钟以源不知道江回雪是在他妹妹的公司工作,那么,他的紧张肯定不是害怕千语欺负回雪,虽然他妹妹从江回雪进入她公司那一刻开始,就在千方百计地欺负回雪,但是钟以源一直蒙在鼓里。

那么,他眼里的紧张是为什么?

难道是说,除了他因爱成狂的妹妹在打江回雪的主意之外,还有其它人,也在欺负那位可怜的姑娘吗?

吴言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当中。

然而,为了不把祸水引到他妹妹头上,吴言思量着说道:“听安保部的人说,是电梯出了故障,我想,应该是个意外。”是不是意外,他会去调查清楚的。但是在查明事情真相前,他一定不能让钟以源知道与他妹妹有关。钟以源发怒的模样他见过,他曾经在读初中时,一个人单挑整个黑色会团伙,他发起怒来,像头狮子,吴言非常的担心,如果钟以源知道真相,千语一直在欺负回雪,会不会把他可怜又可气的妹子撕成碎片,他作哥哥的,不可能伸手不管。

“但愿如此――”钟以源松了一口气,眼里的紧张才慢慢淡去。他的老婆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吴言也松了一口气,努力笑了笑,说道:“商人真是重利轻离别啊,放着娇妻一个人在家,才会出这种事情。”

以源看着他,沉默了一会,认真说道:“吴言,你错了,我是商人,但我从不重利。我之所以出差,只是想和回雪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吴言挑了挑眉,表示自己听不懂,这样逻辑明显错误的话语,肯定是另有隐情。

钟以源笑了起来,对他道:“你也累了,回去吧,这里有我。”他挥了挥手,吴言便知道他肯定有苦衷,只是不想多谈罢了。

他也不是那种八婆的人,所以也就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了。他逼着自己走得飞快,两条腿就像汽车的轮胎,转瞬间就走出了医院。

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只因为想着他们又会在医院无穷无尽地恩爱下去,他就会发狂得受不了。

看到吴言的背影在医院的长廊快速消失,以源总觉得哪里有古怪之处。他想了想,却想不到哪里古怪了,便只好不去想了,转身一阵风似的快速地回了病房。

“老公,么么哒――”回雪看到他,原本躺在床上安静地输液的,立马坐起来,伸出手,要抱抱。

以源含着笑,快速走回去,她撒娇卖萌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只要看到她,他的世界就仿佛阳光普照,春风吹拂,万物生长。他抱紧了她,两个人一起依偎着坐在床上。

回雪在他的怀里粘乎了一会,对他悄声说道:“老公,你说这床会不会塌?”

由于两个人都在床上,对于这张医院的病床来说,未免显得有些可怜了。它时不时地发出“吱吱”的叫声,以示抗议。

钟以源却明显没有听她在说话,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扎着针的手指,对她问道:“回雪,你上班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江回雪征了征,想了一会,却说道:“我刚才说话你听到了没有,转移什么话题啊,我无比担心这床会塌。”她说完动了动,这可怜的钢丝床果然再次吱吱地响了起来。

以源笑了起来,在她的发丝上亲了亲,说道:“亲爱的,是你在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

回雪偷偷看以源一眼,只见他面色无比沉重,眼神内都是紧张,她便知道,自己这次被锁电梯吓到他了,他要是知道她公司的名字,肯定会去找吴总兴师问罪,而她刚刚在这家公司稳定下来,同事关系也慢慢融洽,她又很喜欢这份工作,如鱼得水。她对于服装事业越来越有兴趣,想着以后要是能像吴总一样,开一家拥有自己品牌的服装公司,肯定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流风回雪”,所以,无论如何,她不能让老公去兴师问罪啊。

这是回雪的打算,所以,她想了想,谨慎地选择着措词,慢慢说道:“我很喜欢自己的公司啊,老公,被锁电梯只是一个意外。”

“是吗?”以源挑了挑眉,眼里有困惑还有杀气,他慢慢道:“我担心――”没错,他担心是钟福采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他把他调到深城去,然后利用他不在杭城的日子,对付回雪,他最害怕这个。

想到这里,以源浑身像一根弦般崩紧了起来,背部也挺直得仿佛一个线锤,他紧紧地搂着回雪,对她问道:“钟福最近有没找过你?”

回雪知道他的担心了,她笑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他真是俊美得惊天动地,连因为吞咽上下滑动的喉结都充满了不经意的诱惑,她说道:“唉呀,你别瞎担心了,我所在的公司根本不是你们钟氏的产业,不是流风集团下面的子公司。”

以源才松了一口气,体内的焦虑和紧张慢慢淡下去。

回雪为了宽他心,继续说道:“爸爸对我很好。老公,自从我重新找了这份工作,每时每刻,回想起爸爸的话,都觉得字字珠矶,句句是至理名言,我很感谢他,他之前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爱你太深,所以,你不用再防范着他。”

以源笑了起来,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回雪,想着这丫头真是图样图森破,他叹惜着说道:“你懂什么呀。”

回雪只觉得他话里有话,他好像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告诉她。

他仿佛在害怕什么似的。

回雪因为不明就里,也知道空洞的安慰的话起不了什么作用,聚沙成塔罢了,风一吹就塌了,一个月不见,她非常的想他,所以,与其言语安慰,不如身体安慰,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推倒他,或者被他推倒。

这样想着,回雪便欠起身,伸出手搂紧了钟以源的脖子,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然后将自己的唇覆盖在他的唇上,用舌头不停地刷着他的下唇,以源有些愣,嘴唇原本因为想着心事很安静的,知道她的意思后,禁欲了将近一个月的身体仿佛着了大火,他开始疯狂地回吻她。

不到一会,回雪就被吻得脸泛嘲红,**不己。两个人身下的铁床也被折腾得唱起了歌。

以源把她半抱在怀内,微微推开她,提醒她道:“喂,姑娘,你还在输液,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吗。”

回雪急促地喘息,脸上飘着红晕,大眼嗔着他。

以源嘴角有坏笑,对她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当了一个月的和尚,我都能控制住。”他拿起她输液的手,无比担心地看着她手背上的针头。

他也想,但是――

回雪脸上变得更红,简直有如玛瑙,她悄声说道:“不要紧的,输的只是葡萄糖。”她干脆把手背上的针头扯了。

以源笑道:“我一天一夜没合眼,这一个月每天在深城忙得沾床就睡,没任何想法。”

回雪听他这么说,好不失望!只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可怜巴巴地看着以源,因为拼命克制着,她的脸都压抑出红晕,皮肤也焕发出一种****的光彩,她轻声地说道:“关在电梯里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看不到你了,现在的我,失而复得,只想紧紧抱着你,和你合二为一。”

以源的眼神就变得死死的,所有的疲倦和担心都在瞬间消失,他仿佛子弹上了膛,一个翻身,把回雪压在身上,然后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两个人。

以源是一月到杭城的,陪了回雪两天,等到她顺利得出院去上班,他又要回深城了。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回雪这次倒是希望他再去几天,因为他在家里,总是一脸的紧张,疑心这疑心那,随时担心有人谋害她,有人欺负她,好像她是公主她是皇后一样,这天下的人个个恨不得杀之她而后快。回雪困惑又不解,她害怕她一次的电梯事故,会让钟以源最后找到自己公司去,他要是真闹到公司去了,她这份工作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