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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偏执太子后第29节(1 / 2)





  “阿洵。”傅娇嗓音发颤。

  这下对了。

  李洵唇角终于绽出一点笑意,他抬起衣袖去擦她脸上的水珠,靠近她耳畔,亲密地贴着她柔软的耳廓:“娇娇,不许醉,记得我是谁。”

  傅娇细白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不自觉地收紧蜷起,李洵的眸光向下,最终在她衣襟处停住。

  李述正在喪期,她素白的衣襟上别了一朵白色绢花。

  他看得刺眼,伸手一把扯下那朵花扔进浴桶里。

  他带着积攒已久的怒意,那朵可怜的,柔弱的绢花,显得那么无助。

  轻柔的丝绢在水面上浮著,随着水纹荡漾,好像飘无定所,浮萍一样打转。

  很快绢花吸足了水分,晃晃悠悠沉入桶底。

  李洵打量着破碎的绢花,皱皱巴巴的花瓣让他心里忽然有了异样的感受。

  这朵花确实和别人不同,在它身上得到绝不止肤浅的快,意。

  它桀骜不逊,它长满了刺,狠狠刺痛了他,刺得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却又令他疯狂着迷。

  他的肩头出了血。

  血珠顺着肩头滚下来,滴落在她脸上。

  血和淚交织在一起。

  李洵轻柔地抚着她的脸,轻轻唤她的名字:“娇娇。”

  審核有病,這裡有改了一天了,一直審核不通過,我真的要氣死了,只好刪除了一小段內容,具體的在評論區,我現在沒有時間再寫差的這一部分字,等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再改一下吧,我真的心累了,昨天改了一天,心態都給我改崩了,一面提倡三胎,一面連小說裡的親親抱抱都不許有,氣得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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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洵在此处待得天快亮了才走。

  他临走之前吻了她的脸颊说:“好好休息。”

  她闭上眼睛,恍若不闻。

  他人刚走,玉菱便立刻冲了进来。

  李洵进屋了多久,她就在外面哭了多久,她太难过了,姑娘是那般鲜妍的人儿,从小到大活得恣意快活,为什么要平白受这屈辱。

  听到李洵离去的动静,玉菱便马上进去了。

  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玉菱看到屋里凌乱不堪,水被打翻了,屋子里水汽涔涔,她几乎是淌着水到了床前。

  褥子锦被得皱皱巴巴,床幔被扯下半拉,有气无力地吊在床头,被风一吹,寥落地飘着。

  傅娇侧躺在床上,眼睛发直,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玉菱险些绷不住情绪,强把泪意压下,小声唤道:“姑娘。”

  傅娇用力地眨了眨眼,缓了好一会儿,嗓子哑然道:“给我取身衣裳来。”

  玉菱应了声是,忙利索地给她找了身干净衣物,拿到床边,要为她更换。

  傅娇却说:“放着,我自己来。”

  玉菱愣了一下,也回过味来,多半是姑娘身子上不大好看,所以才特意支开她。她心头难受,又怕姑娘难堪,只好把衣裳放在床头,道:“厨房里炖了姑娘爱吃的羹汤,我去给你端过来。”

  玉菱走了之后,傅娇才慢慢掀开被子。

  李洵仿佛一只野兽,疯狂索取掠夺,她身上满是绯红青紫各色欢好之后的痕迹。她有些麻木地低头看了一眼,肩膀微微颤了一下,拿起放在床头的衣裳,抖开,动作缓慢地套在身上。

  昨夜李洵没有丝毫怜惜,她身上又酸软又疼痛难忍,动作极其缓慢,用了许久才把衣裳穿好。

  玉菱很快端了羹汤过来,先服侍她简单梳洗,便将汤拿过来,一勺一勺喂她喝着。

  傅娇喝了两口,忽然抬头问:“昨天院子里有哪些人?”

  玉菱低眉道:“咱们院子里的人换了好几次了。”

  傅娇问:“新来的人你可认得?”

  玉菱摇头说不认识,顿了顿,抬眸看了眼傅娇的脸色,又小声说:“他们好像是太子殿下的人。”

  傅娇瞬间就明了。

  怪不得李洵如此大胆,入她的寝院如入无人之地,恐怕如今的瑞王府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她没再说什么,低头快速喝完碗里的汤。

  潦草吃了些早膳过后,傅娇觉得格外疲乏,最后又爬回床上,打算再睡一会儿。

  结果一觉睡到了天黑,再醒来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玉菱不会不经通传就吵醒她,她下意识惊醒,抬眸望去,却见李洵一只手挑着珠帘,倚在格栅门上神色不明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