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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液被黏滑的媚肉抽送出来,穴口捣出了白沫,淫靡不堪。

  “这样肏满意吗?还是……”他抽出整个龟头抵着阴蒂研磨,腿根被猛地掰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裂隙中往外涌,江芜瞪圆了杏眸,失禁般的快感让她弓紧脊背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阴穴像急湍的溪水止不住地淌,被子濡湿一片。

  “插这里?”再突然换了个角度,猛地插入,龟棱抵着浅出只有他知道的敏感点,像疾风骤雨般撞击碾弄。

  “浪货!”

  “爽得又想尿了?”

  “骚屄吃饱了吗?”

  “把嫩逼肏爆了好不好?”

  肉体的欢愉让她应接不暇,男人粗鲁直白的语句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再叠连不断的高潮中,江芜兴奋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分不清此时此地此刻,只知道那个叫做陈燃的,令她心动,无法割舍,甚至于是爱恋着的男人,正不知疲惫地占有着她的身体。

  而她心甘情愿被标记上他的痕迹。

  78 受得了吗

  78

  欢愉餍足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陈燃拔出依旧挺拔的阴茎,被肏得麻木的阴穴无法闭合,淫水混着白浊精液冲刷出来,他抽了几张面纸将胯下的硬物和她的私处擦拭干净。

  坚硬的指甲不小心划过红肿的穴口,她的小腹隐约抽搐了下。

  把被子裹好,陈燃径直去了洗手间,水是冰冷的,刺骨的寒。强而有力的水柱冲刷着他依旧鼓噪难耐的身体,大掌将淋湿的发往后捋。

  仰高头颅,冷水冲刷着他硬朗的五官,顺着下颌滑到凸起性感的喉结,用力地滚动着。

  没有毛巾,光裸着湿漉漉的身体走了出来。

  江芜是被饿醒的,过度的性爱太消耗体力,她被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男人的胳膊隔着被子压在她的小腹上,肚子咕噜噜持续不断地抗议着。

  多久没有和他同床了。

  江芜忍着饿,小心翼翼地侧过身,贪恋地望着他的睡颜。

  家里很暗,窗帘是她让房东换成隔光最好的也是最厚的。悄悄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在他的侧脸上,饱满的额头,高耸的眉骨。

  他眉形很好看,眉毛也很浓密,软软的,没有头发扎手。

  狭长

  點s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