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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破处后续+会长室playH(1 / 2)





  楚寒笙是真的败类,无论温如许是如何哭求着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她都温柔地说着一些诸如可是你的小嘴吸得紧紧地不让我走欸的骚话,让温如许是又羞又气又绝望。她把温如许来来回回地折腾着,花样层出不穷,弄的温如许爽极了,也累极,最后停止还是因为温如许被做晕过去了。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温如许,楚寒笙双眸暗沉,仍带着粘稠令人窒息的欲念。

  她缓缓叹了口气。

  “才第四次。”

  她扯下自己早已经湿透的内裤,伸手插入自己的花穴中,搅动了几下,草草发泄了一次后便停止了。

  她起身抱起温如许走向浴室,将温如许清理干净后将温如许放到沙发上,待她更换了床单,才把温如许放回床上,拥着温如许继续睡觉。

  直至夕阳落山,温如许才睡醒过来,一睁眼,就发现她和楚寒笙都一丝不缕地紧紧贴着,楚寒笙手从她背后穿过,放在紧致劲瘦的腰腹,抱着她,而属于楚寒笙饱满柔软地两处浑圆顶着着她的背,下身贴合无一丝缝隙,头抵着她的后颈,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泛痒。这样的姿势太过于刺激,会让任何人都心猿意马,温如许也不例外。她感觉到下腹缩紧,又流出了些许液体。不由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敏感。

  不想叫醒楚寒笙,温如许只能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等着楚寒笙。过了一会儿,饥饿感传来,温如许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与此同时她庆幸饥饿感盖住了她的欲望,好让她不那么害羞。

  当她饿的迷迷糊糊又要睡觉时,放在她腹部的手开始移动,把她猛地惊醒。

  “别!”

  楚寒笙含着她的耳垂,不管不顾地按揉着花心,揉捏着玉兔。

  瞬间,水声响起,乳头变红变硬。

  温如许喘着气,眼尾发红,浑身发软。

  “都流水了呢,真的不要吗?”含糊地带着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唔,不,不要。我好饿。”温如许求饶。

  楚寒笙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轻笑着用低沉因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声音说:“那我现在喂饱你。”她的指尖探入温如许的花穴。

  “啊....我,我,真的饿了,哈...放过我吧。”温如许带着哭腔的声音勾动着楚寒笙心弦。楚寒笙柔情似水,低声温柔地哄道:“就一次,一次我就放过你。”

  温如许眼神迷离地点头,随后她便在楚寒笙精准按中她每一处敏感点的搅动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吃上了饭。

  当天晚上,在温如许强烈的要求下,她回到了自己宿舍,她是真的怕又被楚寒笙按着做一晚上,明天她还要上课呢。

  回去时,活泼舍友告诉她肖妍已经退寝离开了,她点点头,安心的睡觉了。

  翌日清晨,她腰酸腿软,差点从楼梯上掉下来,暗骂楚寒笙。

  自从这之后,楚寒笙每次见到她都用那种想把她吃了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是又羞又燥,还有她们一天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导致温如许真的很头疼。但好在楚寒笙工作时很认真,让她得以松口气,在工作时间放松了对楚寒笙的警惕。

  这天,她们在会长室工作。

  楚寒笙前一天晚上便完成了大半工作,现在她很快就完成了剩下的工作。抬手看了看时间,距离温如许上课还有三个小时。她放好钢笔朝温如许看去,原本如青莲般的女子在处经情事后带着些妩媚风情,又纯又妖。她原本冷漠的神情柔和下来,开口道:“如许。”

  温如许停止手中的作业,疑惑地看向她。

  “到我身边来。”

  温如许不解,按照楚寒笙所说走到了她身边。

  “怎么了?”

  温如许清纯懵懂的神情让楚寒笙美眸越发深邃,她伸手一拉,随着一声惊呼,温如许就落入她的怀里。

  她的右手暗示性的抚摸着温如许校裙露出来嫩滑的小腿,左手轻轻地撩开温如许散落的发丝,将其归拢至而后。

  她依旧是初见那般直着腰身,端是一副凛然优雅的样子,朱唇吐出的却不是什么正经话。

  “我想在这里上你。”

  这让温如许连耳根都红了。

  “别,别闹了,会有人进来的。”温如许勉力维持着清冷样子,声音却不自主娇羞甜软。

  “不会的。”楚寒笙勾唇,玉手缓慢顺着腿线上移,滑过一片又一片的肌肤。热度自她的掌心传来,灼烧着温如许。

  温如许连忙惊慌地按住她那作乱的手。

  “别。”

  “我等下还要上课,还有真的会被人看到的。”

  楚寒笙也没有强硬的移动手,只是用着她撩人的声音如同塞壬般蛊惑道:“只来一次,我保证没有人会进来的。”

  “如许,给我好不好?”她还不要脸的撒娇。

  “不会有人来的。”

  犹豫了几下,想着楚寒笙平时的为人,看着楚寒笙欲求她的美丽脸庞,温如许的手放松了力度,搭在了楚寒笙的肩上。

  她小声害羞地说:“快一点,记得只许一次。”

  楚寒笙笑着点点头。

  楚寒笙的左手解开温如许的小西装外套,隔着衬衫衣料开始揉搓着温如许的软绵,粗糙的衣料摩挲着温如许的乳头,带着疼痛感却又夹着快感,那乳珠迅速充血发硬,让温如许发出难耐的呻吟,但她有意识到外面可能会有人经过,又紧紧咬着下唇,小腹一紧,感觉私处变得粘稠。楚寒笙的右手按到了温如许的私处,薄薄的内裤早已被打湿,揉了揉还渗出了些许水分。

  楚寒笙咬着她粉嫩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说:“早就湿了呢,仅仅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