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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穿书]完结+番外_125





  刚刚的爆炸璃月他们一定听到了,可眼下的情况,却很难支撑到她领人前来……

  任他们是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高手,却也禁不住这样的车轮战,更何况,他们此刻早已没了平时战力的一半!

  夜子曦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火邪剑,格挡开从上劈下的弯刀,那巨大的冲力已经震得他虎口发麻,朝后踉跄了几步,才堪堪止住,没有被身后的弯刀捅个对穿。

  这些南疆人体型高大不说,更是力大如牛,他的那些招式和本能,对付一些较为灵活的普通人还好,力气完全不占优,可眼下这情形,却俨然像是孩童跟大人打斗一般,没有丝毫胜算,只能处处受制,一旁的萧君逸担忧他这里的情形,一个分神又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刀,猩红一片。

  他若是此刻违约,想来小崽子就不会怪他了吧?

  实在不是他不守信用啊……

  夜子曦薄唇微勾,眼神愈发冷冽,身上内力流转,火邪剑应和着他发出嗡的一声震颤,似乎很是兴奋。

  兵器榜上排名第三的宝剑,吹毛短发削铁如泥,如今终于可以窥见一二。

  对上重新冲过来的侍卫,他不过轻轻一划,那坚硬的弯刀就断成了两截,甚至收势不住得直接破开了那人的肚子,长剑从他的下颚划开,却没沾上一滴血迹。

  那人怕是到死都不明白,这个明明很弱的男人,是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可怕!

  “哥哥!你别……”萧君逸一回头就看到这一幕,睚眦欲裂,可下一秒却已经看不见人影,只在耳边留下轻轻的一声呢喃,“如果……就杀了我,别犹豫……”

  不过一瞬间,整个战局被扭转,一道鬼魅般的人影从人群中穿过,将那些人的动作生生定格,直到他已经出现在百步之外,他们才看到自己的肚子慢慢破开一道口子,那痛觉似乎传导得很慢,就像慢动作一般,眼睁睁看着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还一脸惊恐地伸手去堵,徒劳地想要重新塞回去,然后才缓缓倒地,彻底没了声息。

  熟悉的剧痛从身体内部窜出,流向四肢百骸,几乎要将夜子曦的动作全部封锁住,甚至已经痛到麻木,但他却丝毫不敢停下,害怕自己一旦泄了这口气,会直接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再也爬不起来了。

  鼻尖越发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智,就像一剂兴奋剂一般,稍微麻痹了那些痛觉,只觉得越来越兴奋,身体里就像有使不完的劲,无穷无尽的力量几乎快要撑破他的身体,却受到了阻碍,只能不断在经脉里流窜,鼓鼓涨涨,厄待纾解。

  来吧来吧,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越杀越兴起,直至双眼变得猩红,那快意已经几乎要盖过剧痛。

  夜子曦此刻就像将灵魂生生从肉体里剥离出去一般,身上疼得快要抓狂,可精神却极度兴奋,甚至恨不得这种疼痛来的更多一些才好,汹涌的内力在身体里流窜,却稍微滞涩,被某些穴位堵住,不得通行,便索性直接冲击过去。

  越来越大力,一次又一次,生生将它冲开,就像是从小溪汇入河流,舒爽了一瞬,然后就是远超之前近十倍的疼痛。

  浮罗心经第九重,竟在这种情况下,被他达成了!

  原本还有少许希望能够恢复神智,可现在,已是十死无生,再无回环余地了……

  第74章我陪你

  伽克看着飞速掠来的人影,有些惊慌地朝后退了一步,又觉得这样太怂了,索性抢过一旁侍卫手里的弯刀,将他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却没造成任何停顿,直接被劈成两半,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原本还有小几百人,现在只剩下围在他身边这寥寥几十人,几乎都被吓破胆,甚至朝他身后躲去,恨不得直接落跑。

  “废物!这群废物!给我上啊!”他又惊又怒,顺手抓来两个,想要扔出去替死,却被他们逃了,顿时怒不可遏,“杀了他的,赏金十万两,有敢临阵脱逃的,连同家人,一起进沙塔!”

  他这么一吼,生生止住了那些侍卫后退的脚步,互相看了眼,满是惊惧与怨愤,却只能低吼一声冲上去。

  去送死。

  那沙塔,是圣朝独创的一种刑罚,将人活埋在沙堆里,只露一个头出来,沙子里有一种特有的沙虫,约莫两根指节长,可以在沙子里自由穿行,不断去噬咬他们身上的肉,而流出来的血会被沙子堵住,类似中原的凌迟,直至最后只余一具骷髅,连肉糜都不剩。

  这场刑罚,可能要生生持续三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后面,已经是完全没有感觉,直至那片沙子都被染成鲜红色,才会将他们的骨架取出来,去喂那些凶猛至极的狼。

  夜子曦呆滞着一双眼,已经彻底没了理智,出剑拔剑全凭本能,不过是听得破风声,下意识回击罢了。

  几十人,也没撑上多久,甚至都不够伽克跑到拐角的,他的体型笨重,又受了伤,那脚步声,落在夜子曦耳中,实在是再明晰不过。

  “你你你你敢杀我的话……啊!”狠话还没说完,就只剩下了哀嚎,一只抬起来的胳膊被生生削掉,落在地上,反射性得抽动了一下。

  “该死……该死!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剧痛让他的脸涨得通红,伽克的神智趋近崩溃,大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另一只手却也落了地。

  夜子曦似乎对这个格外坚韧的玩具很满意,没有着急将他杀死,倒是慢慢地砍去他的四肢,然后用剑戳了戳那只能在地上扭动的肉山,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