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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2 / 2)




对、对不起。看起来好像是美夏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啊,没有。



真的很抱歉那个孩子应该也是没有恶意的。她只是爱像裕人撒娇,那个春香不停地对我低头道歉。



场所转到了春香的房间。



那之后,我和美夏一起向僵在当场的春香适当地说了些理由,说明了一下事情经过,总算是暂且混了过去(顺便说下,最后得到的是我和那波小姐正在玩职业摔跤游戏这个不知所云的结论。),我们告别了七色孔雀之间来到了春香的房间。



顺便说下,现在美夏她们不在。



在我们走出客厅的时候,对不起大哥哥,作为吓到你的赔礼,我就让你和姐姐独处吧。只限这次我不会偷看得,请好好享受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吧比如一下子成为我义理上的哥哥?呀~



美夏留下这些话,就渐隐了。还是老样子,该说是对男女间的事情了解得很多,还是该说她老爱说多余的话呢,真是的



总之就是这样,现在我正和春香两个人坐在春香房间那个巨大的床边(带顶盖)。



现在再次两个人独处时,总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毕竟是我刚做了那种几乎像是求婚的发言(加上无比让人害臊的台词)的昨天刚过之后的今天,我实在是很不好意思,连春香的脸都不敢正视?咦,裕人,你的脸怎么好红哦没事吧?



嗯,啊,啊啊。?



相对于我的这些可疑举动,春香比我想象的反应要正常得多,带着一如往常散发着负离子的笑容看着我。



唔,不过还真是和平常一样呢,真让我不由地对昨天的那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感到不安。莫非那是像被西表山猫(肉食)盯上的鸡般被紧追不舍的我所做的白日梦吗



那个,裕人,昨天真的很谢谢你。



哎?



春香突然这么对我说道。



啊,这、这么突然很抱歉。突然说这种话,果然吓到你了吧。



啊,没有。



那没什么关系啦



但是我真的很高兴。裕人,那个,说想要和我在一起



春香



春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但我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好好的向你道谢



春香嘿嘿地对我笑着。



这莫非是说春香是和我一样的心情吗我刚这么想。



我也想和裕人一直在一起,就像美夏,叶月小姐,那波小姐,还有父亲母亲他们一样



春香一边笑着一边这么说道。



这好像有点不一样吧。



唔,看起来好像传达方和被传达方之间的语感有一些微妙的不同啊。



应该说是明显不同吧。



但毕竟是春香嘛。总之通过这次的事情,我确定了春香对我的重要性,光是能和春香和好我就满足了。不管是什么形式,只要春香有稍微意识到一点我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进步了。



就在我做着这样的消极的总结时,但是,不知为什么。



春香小声地说道。



嗯?



刚才看到裕人和那波小姐在玩职业摔跤的时候我有一点,胸口又感到一阵刺痛。







嘿,很奇怪吧。裕人和那波小姐关系好,我明明应该感到高兴的但不知为什么胸口就是



春香停下了她的说话,抬起头抓住了我的衣袖。



春、春香?



啊,对、对不起。我、我怎么了。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就是觉得想要到裕人身边来。对、对不起。



我对慌忙想要离开的春香说道:啊不,没关系的。



哎?



那个,我说过想要和你在一起了吧。啊,那个,也就是说我也想这么做



裕人



只见春香的脸上一下子散发出光芒。



那、那就请让我稍微一下子。



啊,啊啊。不用说一点,不管多少都可以。大胆地来吧。



好、好的。



对着这样子不知为何说些意义不明的话的我,春香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依偎了过来,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两只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像羽毛般轻柔的触感以及随之飘来的柔和的香味。



哎、哎嘿嘿。裕人的身体好温暖哦。



是、是吗?



是的,这样让我觉得好安心



一边抬头看着我一边开心地这么说着的春香的笑容,比我所见过的任何时候的春香都要可爱



不妙。



我的理性就好像建在高架下的便宜公寓的房间之一似地摇摇欲坠。



说起来这次应该没有美夏她们从旁插个横枪(注:原文为横槍,意指从旁干涉)(巨大、锐利、直径五米左右)了吧,我乍看了下周围好像没有这样的迹象,而且也没有感到她们有藏在哪里。



也就是说。



这、这是,莫非今天



这淡淡的期待在我的前脑叶内侧像酸素一样啵咔啵咔地浮现出来,但下一瞬间,吧嗒!



房间的门以凌厉的气势被打开了。



春香,我进来了!



光是听就让人感到连骨髓都瑟瑟发抖的粗暴的声音,随之而出现的是春香爸爸。!?



两个人就像是被弹开一样的,各自冲到了床的一端。



我听说啦,那个小子来了吧!我昨天刚说过他就来了,明明是当今的小毛孩,倒也还有点看头。这种家伙我倒也不讨厌唔,你们在做什么?



啊,不、不,这是。



坐在床上的两个男女莫非你小子想对春香做些不知羞耻的事情吧?



闪闪发光的如锯子般的视线像我射来。



不、不是不是!



如果我说真话的话,想必我的脑袋会像敲西瓜游戏里的西瓜一样被敲得稀巴烂吧,我想办法把脸通红一语不发的春香从春香爸爸的视线里藏起来,拼命地辩解着。



该说是幸运还是九死一生呢,春香爸爸好像没有注意到那个(脸红的春香)。



哼。什么事都没有的话那就好。那你就快跟我来。



嘿?



来?到哪里?



你那是什么脸。你小子是为了像我请教经营学方面的事情才来的吧。不是吗?来吧。我的书房在这里。



哎,不,那个



我就这么被春香爸爸拉着手强行带走了。



在床的一端仍然有点脸红的春香也,裕、裕人,你和爸爸的感情好好哦。请不要在意我,你去吧。这么对我说。感情好,这肯定是搞错了



春香爸爸一边看着几乎是呆然若失的我,一边吧唧吧唧地捏响了指节,呼呼呼,真是久违的训练了啊。今天只要时间允许,我就会慢慢地、仔细地、好好地教你的,你就高兴地期待着吧。



春香爸爸好像非常高兴似地笑了。



总之现在的我能做的就是,像神明祈祷我能够平安从春香爸爸的书房归来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