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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裴亦修的真正身世(1 / 2)

第235章裴亦修的真正身世

军人身材高大挺拔,没有戴军帽,倒是他的办公桌上端正地摆放着一只军帽。 没容他开口,军人仿佛听到了动静,转过身。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脸,那双肩上的两杠三星的军衔熠熠生辉着,十分耀眼。

是位陆军上校。

军人缓缓地朝他走近,那张脸也渐渐地清晰。面容刚毅、五官分明,皮肤呈古铜色,薄唇微抿,带着淡淡笑意,那是一张他完全陌生的脸。

裴亦修微微挑眉,只见军人朝他礼貌地伸出右手,“你好,我是京城来的凌北寒”,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裴亦修僵硬地点点头,也连忙伸手,跟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交握。

“你好,上校同志”,裴亦修礼貌地说道,也许,他应该是某个病患家属,他在心里暗忖。1aihn。

凌北寒点点头,裴亦修示意他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落座,“不用客气,我也不是什么病患家属,找你,是有些私事。”,凌北寒在沙发上坐下,对裴亦修说道。

私事

裴亦修看着他,暗忖,俊脸上染着淡淡的疑惑。

凌北寒那锋利的眸子仔细地打量了下裴亦修,脑子里浮现起那张黑白照片。

“是关于你的身世。”,凌北寒又沉声道,裴亦修倒茶的动作僵了僵,转瞬十分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凌北寒从一只黑色的皮包里取出一只文件袋,将文件袋打开,从里面取出几张黑白照片。一张是一名军人,穿着军装,胸前挂着很多枚勋章。一张上面是一名年轻人,穿着中山装,面容令人熟悉。

凌北寒也再度看了下裴亦修的面容,又看了看照片,“这位军人名叫,杨国华,现在是一名退役多年的老将军。这位,名叫杨怀志”,凌北寒指着照片上面容与裴亦修相似的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说道。

裴亦修的脑子有点懵,仍旧不解地看着裴亦修。

“这位杨怀志,应该就是你的父亲。于八十年代初死于意外。”,凌北寒沉声道。

他的父亲

裴亦修心猛地一惊,他的父亲不是唐振兴吗

“同志,你搞错了吧。”,裴亦修沉声道,凌北寒微微摇头,“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去京城走一趟,见见你的祖父”,他十分笃定地说道。

裴亦修还是摇头,从沙发上站起,走到桌边,拿过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他半年前一直很纠结,唐振兴是他父亲的可能,尤其是,后来他默认了,他更加难以接受,一直瞒着唐振德没说,也感觉他是心知肚明的。可现在,居然冒出另一个父亲,爷爷

烟雾缭绕里,一身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那,沉默着,全身笼罩着一层怅然。

“同志,你,你真搞错了,我是个孤儿,只是个孤儿”,裴亦修有些激动地说道,唐振兴他是不愿意认的,至于其他人,也更不感兴趣早在很多年前,他就一直劝自己,不要指望家人来找他。

凌北寒从沙发上站起,挑着眉,“我明白你的心情你的祖父是我奶奶的亲大哥,也是我的舅公。他老人家也是近亲才知道,有你这么个孙子。”。

裴亦修脸上染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嘴角抽搐,按掉了烟头,“让我冷静冷静”,他无奈地说道。

凌北寒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帽子戴上,“那资料我给你留下,也给你时间冷静,舅公的意思是,如果你接受,就请回趟京城跟他见一面。若你不接受,也不必勉强你。”。

裴亦修回神后,凌北寒的身影已经消失。

他盯着茶几上的资料,怔忪着,然后,缓缓地走近,又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那两张照片,突然十分快速地将它们塞进了档案袋里,将那档案袋锁紧了抽屉里

他开着车,离开了瑞慈,直奔郊区,在天黑之前上了山。

找了菩空大师,他在蒲团上跪下,什么也没说,双手合十,希望自己赶快冷静下来。菩空也没跟他说什么,在一旁念着经。

裴亦修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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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压抑地难受时,就会来这里,闻着檀香味,跪在佛祖面前,似乎能够令自己很快地放松下来。菩空知道他的事,劝他最多的一句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但他终究不是个出家人,没法做到六根清净,没法忍受着没了她,那种度日如年的痛苦。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睁开眼,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头,“你想要的,在乎的人,想要拥有,那么难。那些你不想要的,却强加于你。”,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淡漠,平静。

菩空听着他的话,停止诵经,说了句“南无阿弥陀佛”。

“我今晚在这借宿一宿。”,他沉声道,菩空点点头,没说什么,裴亦修起身,去了一间干净扑簌的房间里。进去后,便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月光透过木制镂空的窗户洒落进来,皎洁如玉,照亮了他的脸。他抬起手臂,遮着脸,闻着檀香味,心口丝丝地抽疼。

一根手指抚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不停地念叨央央,央央,央央

“此刻,你在哪唐振兴可能真不是我父亲我该高兴的,却高兴不起来,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这个世上,我有你就足够了”,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杜泽铠如果威胁你怎样,千万不要跟他反抗,无论怎样,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我只要你活着。”,最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倔强反抗,会不会惹怒了杜泽铠,一个激动把她

他不希望她跟杜泽铠反抗,只想她保住性命,只要她活着,活着就好。

“回来啊裴太太,裴先生在叫你,听到了没我们还有生很多很多孩子呢,管它什么计划生育,起码要一个小修修,一个小央央,是不是”,嘴角扬着苦涩的笑,脑子里尽是那一滩血,恨恨地握紧拳头,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醒来后,忍着腿间撕裂般的疼,挣扎着要起身,看向一旁的护士,“我的孩子呢”,她操着英语,大声道。

她的孩子在哪她还不知道她健不健康,多重,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