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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求情

第248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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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美丽的回雪现在可是离了婚的自由身,如果有男的追求她,如果她答应,他这一辈子就彻底和她没戏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我冲突激烈的动物,在离婚前,钟以前曾托吴言照顾回雪,还说了什么请替我好好爱她之类的矫情的话,现在呢,经常的骂自己“贱人就是矫情”非常地害怕她会被其它男人追到。

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雨还挺大的,飘泼似的。江回雪没有带伞,很快地,就被雨淋成了落汤鸡,她在公交站上等公交,公交车却久等不来,她跑到公交站台对面的马路处想拦停一辆出租车,结果在那时挥了半边的手,手都要挥断了,杭城的司机一个个N逼得不得了,下雨天拒载,所以江回雪一辆出租也没有拦下来。

她被雨水淋得湿透透的,天上在下中雨,她身上在下小雨,雨点顺着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她的下巴不停地滴落到地面,她整个人就像是雨水做的。

打不到车,无奈之下,江回雪决定走路回家,好在,新搬的小区比起先前的贫民窟离现在的公司要近一点,没有之前走路那么遥远。

她在雨中低着头无比艰难地走着,每走一步,双脚就像陷在泥里。

钟以源也冒着雨在后面快步跟着她,他原本想开着车跟在她后面的,但是杭城下班这个点,路上的车堵得能让人发狂,所以,他明智地弃车走路。

他咬着牙痛心地跟在她后面,想着江回雪这个人很有意思,仿佛特别爱走路似的,她最喜欢坐的就是她自己的11路公交吧。他第一次见她时,她也是从火车站慢慢地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往住的地方走,他们离婚后,他几次跟随她,她都是选择走路回家。

妹纸,你不是考了好几年驾照吗?你不会开车吗?!

后来猛地想到,三年前,他被钟福赶出家门时,他和回雪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没收了,他所有的豪车都被收走,回雪的奔驰SMART也没放过,前不久,他回归家族,他所有的车都发还了,但是回雪的那辆车却不见了踪影。

钟以源皱着眉头咬着牙想,应该想办法给回雪弄辆车了!

雨越来越大,江回雪在倾盆大雨中,走得像一只洪水中的弱小蚂蚁,钟以源在大雨中跟在她后面,如果一个鬼魂。

隔雨相望,看着她瘦小病弱的背影,莫名地悲伤。

路边的小店有卖雨伞的,江回雪却慢慢地好像很享受这种大雨中漫步的感觉,居然像个女神经病一样,经过雨伞店也不买把伞。

钟以源冲进小店,随便拿了两把伞,丢了一张毛爷爷给胖胖的老板,老板原本在下雨天没生意,在看,钟以源扫了一眼,老板手上拿着一本《生产队长薄情郎》,钟以源被雷了一下,眼睛移到别处,发现别处还堆着一叠,分别是《残酷程序员虐恋妻》、《腹黑杀马特不简单》、《邂逅娇媚宿管大妈》、《村长再爱我一次》、《沙县小吃,爱不停》、《驯服冰山妇科大夫》、《纪实文学?广场舞背后的权力暗涌》。钟以源风中凌乱,想着这个老板品味真奇葩。

老板见钱眼开,打算给他找钱,钟以源隔着密密的雨帘看着渐行渐远的江回雪,雨声很大“哗哗”的,好像老天爷从天上往下面泼水似的。

“不用找了――”钟以源用手抹了一下雨水,对老板说道。

“你说什么?”老板娘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用破锣似的嗓门大声问他,钟以源也只好加大了音量,推着老板走到小店门口,对他像咆哮马似的大声吼道:“我说不用找钱了,给,把这把伞送给前面那个穿黑衣服的年轻女人。”

老板看他一眼,很严肃地拒绝道:“不行,我不能答应你,我是一个要名誉的人!”

钟以源眨了眨眼,跟不上老板的思维,送伞与名誉有半毛钱关系吗?

老板微红着脸解释道:“我老婆很爱我,我不能让她怀疑我找小三。”

尼玛!钟以源控制着想抽他的冲动,江回雪会看上你这头自恋的肥厚油得不得了的胖纸?

他又拿出了一张毛爷爷,眼看着江回雪在雨中就要走远了,他急切地道:“去不去?”

金钱就是动力,老板名誉也不要了,嘿嘿笑道,小子,你是想泡人家姑娘吧,不过看在钱的份上,老哥哥就帮你一把。

老板看了看手中的伞,很有职业操守地冲进了大雨里。

钟以源才松了一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恨不得自己是一个双面人,在流风集团玩阴谋时,是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死老头只认他这张脸,这是他作为富二代的唯一凭证,然后,他有另外一张脸,回雪认不出来的,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他可以买了伞走到她面前,亲自送给她,对她呵护之至,或者他可以考虑去韩国整容,只是现在整容是永久性的,不是一次性的。

老板胜利完成任务回来了,献宝似的对钟以源说道:“我很有职业操守的!我说是一位帅哥送给你的。她也没有回头看你,就接过伞了。唉,要是回头看你,你长得那么帅,能刷脸活着,你们肯定成了!”

回头看他肯定成?钟以源苦笑一下,谢了老板娘的热情,点点头,自己也撑开伞走进了雨中,回雪终于撑开了伞,走在雨里面了。钟以源一直送她到家,才转身回自己的房子。

第二天被手机铃声吵醒,钟以源头痛欲裂,他接通手机,钟福的声音传过来,简明扼要:“回家一趟。”

钟以源的眉头拧了起来,钟福叫他回老宅,他便知道准没好事。

钟以源飞快地到了钟家老宅。

刚走到大门口,房间里沈宜修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像一把针似的尖锐地传出来,钟以源凝了凝眉,如石头柱子似的僵僵地站在那里,一张脸就彻底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