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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新公司,新生活

第292章 新公司,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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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言欢天喜地的去给江回雪买拉面的时候,江回雪快速地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回公司递交了职申请,又去中移动换了电话号码,重新找了一个房子搬了家,自己买的房子不住,改租别人的房子。

她做这些事的目的,就是彻底地在吴言的世界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她,因为,她实在是再没有脸面对对他了。

吴言提着一桶滚烫的拉面到达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经空荡荡的,值班的护士告诉她,江回雪已经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只听见“啪”的一声,手上的拉面摔在了地上,吴言像一个疯子一样转身跑了出去。

直觉告诉他,江回雪是有意这样做的。

他哆嗦着手指拿出手机拨打江回雪的号码,却被冰冷如雪的电子声音告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他开着车,像喝醉了酒似的如同离弦的箭,在法定限速内,开到了江回雪的工作的公司。他不顾保安的阻拦,跑到回雪的公司,向她的同事打听她的消息,却被告知回雪已经辞职了。

吴言的一颗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慌,在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联系非常的脆弱,也许只是一个电话号码,只是一个QQ号,或者一个微信号,一个邮箱,失去了联系方式,那个人就像一滴水消失于海洋,再也找寻不见了。

吴言担心着江回雪是故意消失于他的世界,因为她是那样的仁慈,上次退婚的事,她肯定觉得愧对他,她不想再伤害他,因此,她选择消失,可是她却不知道,对于吴言来说,就算两个人不能在一起,那么,她在他的身边,让他偶尔看到她,让他照顾她,他也就知足了,爱到深处,得不得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她过得幸福就好。

吴言像一个傻子一样,守株待兔似的等在江回雪房子所在的小区,这房子还是在他的介绍下她买的,他等在那里,心里一遍一遍地对江回雪说道,小雪啊,回来吧,你没有伤害我,你离开我,消失在我的世界,才是对我真的伤害,天马上就要黑了,小雪回来吧。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深情地呼唤着她。

他等啊等,从上午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凌晨,他睁得长长的凤眼,紧紧地盯着小区的入口,希望能看到江回雪瘦弱如纸的身影,然而,直到第二天天空发白,他也没有等到她。

吴言默默地从车上下来,缓慢地伸展着麻木的四肢,因为一个晚上蜷缩在驾驶座位上,手和脚好像与他的身体分离,没有感觉得仿佛不是他的。

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回雪的房子,那个有着无数鲜花的阳台,回雪的阳台是一个阳光暖房,里面种满了各种盆栽花草,就像一个小型的花园。

她是真的走了吗,居然连这样一个花园也抛弃了。

吴言点上一根烟,在冰冷如水的晨雾中静默着,他慢慢地抽着烟,一颗心像针扎一样疼痛,他想着她离开他他可以理解,就算她突然退婚,他可以理解一样,他不明白的是,在她退婚后,为什么她会一个人晕倒在街上,就像一个孤儿似的,钟以源不是和她在一起了吗,那么,那个时候,他在干嘛。

他在医院照顾她的时候,她天天在默默地流眼泪,好像经历着全世界最伤心的事情似的,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呢?

吴言不管想多久,也仍旧找不到答案,他拿出手机,眯着眼睛,鼓起勇气再次把江回雪的号码拨了过去,他真的希望他的猜测是假的,江回雪没有消失,她昨天只是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在朋友家住宿了。

电话在一串长长的彩铃声后居然有人接听了,吴言紧张起来,下巴收紧,瞳孔收缩,他喉咙发干,轻轻地唤道:“小雪?”

“你谁啊,大早上打什么电话!你打错电话了!”一个陌生难听的男人的声音,吴言意外得好像平地里摔了一跤,他还没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挂了电。

吴言清醒过来之后,又咬着牙把刚才回雪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对方很快接听了,生气,愠怒的,声音难听得就好像刀子刮在锅底,“你有完没完,我他妈是一个男的,你一个大老爷们骚拢我是什么意思,我他妈昨天才办的号码,今天就接到骚拢电话,真晦气!****,玛勒隔壁”男的不但声音难听,而且张嘴全是生殖器之类的粗话,吴言皱了皱眉,迅速果断地挂了电话。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以及肯定,江回雪是故意从他的世界消失了,她对于他来言,就像曾经畅销的一本书《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对于江回雪来说,她只是路过,现在远离,可是对于吴言来说,她的不经意的路过,却是他的全世界。

吴言长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回了大衣口袋,然后打开车门,发动车子,车子怒吼一声,如愤怒的子弹,咆哮着向远处射去。

有很多事他不明白,所以,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吴言站在流风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外面时,钟以源也正在拨打江回雪的电话,同样被那个满嘴生殖器脏话的男人问候了祖宗十八代,他和吴言一样,内心慌乱。

吴言面沉似水的大步走进了钟以源的办公室,秘书如同小鸡似的,在他的身后左右,叽叽喳喳,吴总,我们钟总正忙着呢。

吴言当她们如同空气,他板着脸,面色铁青地看着钟以源,愤怒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向他袭过来,要将他吞没。

“小雪不见了,联系不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吴言气得面色变黄,咬牙切齿地质问着钟以源。

钟以源内心颤抖,既使多年能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现在也因为担心,下巴收紧,漂亮的皮肤紧紧地绷在精致的五官上。

他抬起大大的桃花眼,暗沉沉地看向吴言,哑声问道:“你确定?”与此同时,他挥着手,叫那些叽叽喳喳如同麻雀的女秘书们退下。

吴言冷冷说道:“她辞了工作,换了电话号码,自己的房子也没回,不是失踪是什么?”说这些话时,一颗心剧烈地痛苦起来,如同有一把刀,在他的心上无情的里外翻搅着,他紧紧地闭着嘴唇,害怕嘴唇张开,鲜血就会从嘴里喷涌而出。无论如何,他不能让钟以源看他笑话,回雪眼里心里只有钟以源,他却在钟以源的面前,想血流满地,想痛哭流涕。

钟以源一张脸变得如纸般苍白,因为无能为力和害怕,手上原本拿着的苹果后发出吱吱的叫声,好像因为他用力过猛,苹果六已经被他捏得变了形,如一只小动物般,在他的手里痛苦地尖叫着。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鼓起勇气打她的电话,接通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原来她换号码了。

上次向小雪提出做他情人的事情,她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并咬着牙说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他,这几天,钟以源只好痛苦地隐着,叫自己不要去联系她。

今天,实在是担心她,再也控不住自己的思念,他才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想和她重修旧好,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的,然后,吴言就来找她了。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突然退婚,我想着肯定是你去找她了,想着只要她幸福就好,所以一直没出现,结果呢,你对她做了什么,让她难过得生大病,然后一个人晕倒在街上,后来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吴言的话语里充满了火药味。

钟以源震惊极了,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调说道:“她生病,晕倒在街上,住院?“他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梦呓似的。

吴言再也受不了,怒吼着:‘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愧疚感像烈火一样恶狠狠地着钟以源,他仿佛忘记了这个房间还有吴言,他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小雪,对不起,小雪。”他两只手紧紧地绞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用头猛撞着自己的办公桌,他真是傻啊,他早应该知道像回雪那样不现实真爱至上的姑娘,怎么可能接受做他情人的建议呢,她曾经是他共患难的原配,他伤害了她无数次,可没有哪一次有这次伤得严。

吴言在一旁冷眼看着,看到钟以源像一个男神经病一样,心里也猜透了几分。

他冲前去,对着钟以源的俊脸就是一拳,钟以源被打得鼻血直流了,他抹了一下,惨笑着,对吴言说道:‘打得好,你再打我’

吴言心里更加断定是钟以源对江回雪做了什么,心里的气愤简直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提着钟以源的肩膀,把他像扔垃圾似的朝墙边扔去,钟以源如同一个断线木偶,任他摔打着,如果是从前,以钟以源打架的功夫,吴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今天的钟以源却不一样,他根本不抵抗,仿佛吴言的痛打对于他来言,是解脱之门似的,吴言想起之前的种种,也毫不手软,他不顾一切地打着,直到钟以源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