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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从这些队友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陈燃的糗事,江芜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大家伙儿都喝了些酒,江芜便提前给他们叫了车回学校。本来以为那小孩儿也会端着跟朋友们一块儿走,等把人扶上了车,陈燃还是留下了。

  外头灯光明亮,江芜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娇声骂道:“你可真能吸血,吃了我半个月的伙食费。”

  陈燃啧了一声,回道:“怎么想当我长辈,这点钱都舍不得花吗?”

  “都是我错了行吧?你也尊老爱幼一把,赶紧送我回酒店,哎呦,这酒后劲还挺足,我都有点晕了。”她假装踉踉跄跄地撞到他身上,胳膊肘正顶着他的肋骨。

  陈燃疼得闷哼一声,赶紧扶稳了她。

  “你不老。”他含糊地嘟囔了句,江芜没听清,以为他又在骂自己,便假装不小心地在他的白色球鞋上留下来好几处黑印子。

  6 仿佛变成了他们密会的场所。

  门被撞开,灯啪嗒被谁的手肘按下。

  昏黄暧昧,呼吸间交缠着彼此身上的汗味,酒气。

  离开了外头的喧嚣,安静的室内轻浅,粗重的喘息声糅合在一起。江芜软软地靠着他的胸前,一只手揪紧他里面的篮球服。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居然有几分温馨。

  不过江芜很不合时宜地打破了伪装的温情,小声问道:“那个女孩儿,你们是在发展吗?”

  陈燃撇嘴,眼睛快速地眨了下,像是什么有光闪了下又立刻黯淡下来。快得没人察觉,也不需要谁知晓。像是江芜讲了一个有趣的笑话,她被推开,男人支着腿,抱着胳膊望进她困惑的眼里,声音清亮坦荡:“你居然还真的以为……算了。”话落了一半,懒得费力解释,明明就站在原地,江芜觉得彼此的距离又拉远了些。

  心里堵得慌,胃也突然烧灼似的疼起来。

  江芜焦急地想要赶紧抓住些什么,语气急促:“我开玩笑而已,你不用告诉我的事情。就像这样挺好的,陈——”

  燃字还没有落下,伸去想揽住他胳膊的手被拍开了。

  下手的力道有些重,手臂虚弱地落下,内侧留下红痕。

  江芜瞬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圆润的眼珠瞪得更圆,眼底浮着泪花,她不敢眨眼,怕一动泪水就真的落下来了。

  以前她重复最多的是“陈燃,你不用告诉我这些事情”。

  而现在换了种方式不断重复的语句是“我只是开个玩笑”。

  那时候他说很多是为了留住她。

  现在她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也是为了留住他。

  可是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高的,低的姿态。坦诚相待这四个字是不存在于她的字典中的。陈燃的心比过去更冷了,他或许该更理智一点,告诉她:“我不会也不想浪费时间再去接受你。”

  “我目前单身,不过也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可是现在这样的回答并不会让江芜快乐起来,她知道陈燃想说的话不止这些。

  她脑海里闪放过各种各样曾经用在伴侣或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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