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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 2)

  谢淮眉眼一挑:加个期限?

  江栩:六个月。

  可以。谢淮起身,单肩背着书包:我走了,合同拟定好了给我签字。

  宣歌终于抑制不住心理的亢奋:栩哥,你太牛逼了,转学过来短短一个月,把一中的高岭之花摘下来了。

  就他?高岭之花?你听他说话是高岭之花吗?

  宣歌也纳闷:学神对你的确不一样,明明跟别人很冷淡的。对了,你需要片子吗?虽然没有特别清纯的,你看看主要研究下暂时标记那部分?

  江栩:又不是我做,我看什么!

  我听人说暂时标记很舒服的,学神貌似也是初恋,你说他会不会?

  江栩:别问我,去问他!!

  有机会的,我问问。

  江栩:人要是骚起来是没有底线的。

  回到寝室,谢淮把书包里的卷子一样样摆出来。

  楚辞:班长,你不是在办理保送相关事宜了吗?还做卷子?

  高二下半年,北泽大学,南宜大学一起对谢淮抛出橄榄枝。学费全免全额奖学金,专业任选。

  楚辞想如果自己被保送了,肯定逍遥快活去了。

  不写卷子做什么?脑子用的少了,智商会下降。谢淮意味深长地看了楚辞一眼。

  楚辞:

  怀疑学神在内涵我。

  他拖来椅子坐在谢淮身边:那么多追你的omega,您闲着也是闲着,谈个恋爱不?

  你这么闲,卷子做完了吗?谢淮眼眸微敛,说了句:得有合适的才能谈。

  嗯?楚辞怎么觉得这话里有话。

  谢淮手机振动了下,宣歌把合同发过来了。

  速度还挺快。他垂着眼睑逐条看下去,嘴唇扯出一个弧度。

  班长,是保送的录取通知吗?

  不是。谢淮淡淡回复。

  楚辞好奇除了保送通知还有什么让学神这么开心的。

  谢淮打开手机,之前去北泽大学见教授的时候,一位刘师兄跟他提过,omega信息素紊乱的症状。有的O会排斥抑制剂,关于这方面还要请教专业人士。

  跟刘师兄说明情况之后,对方传给他大量文献资料,还发出邀请,希望他能加入实验室。

  谢淮耐心地研究资料,有一些方法可以帮助对抑制剂排斥的O顺利度过情热期。

  例如,远离alpha人群,泡在冷水里,饮食清淡,跟自己的伴侣进行拥抱,亲吻等亲昵动作。甚至可以通过反向标记alpha的方法,缓解躁动的信息素。

  看到这儿,谢淮低笑了声。还有这种方法?反向标记?

  他回复宣歌,说明咨询了北泽大学医学院的学长,有一些方法可以帮助江栩。

  宣歌回复:啊啊啊!北泽大学医学院是全国最顶级的研究所,我马上让他加你,你们直接沟通。

  篮球七号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谢淮很少用扣扣,这个号的头像是北泽大学大门,上初中的时候为了激励自己,改的头像跟昵称,现在看起来太中二了。

  昵称:北泽大学我来了

  通过好友请求。

  篮球七号:我是江栩,您是刘医生吗?您是在做omega排斥抑制剂方面的研究吗?

  他什么时候成了刘医生了?宣歌在传达过程中有什么误会?是他的头像让江栩误会了?

  谢淮正在输入:我不是

  篮球七号:医生,我不舒服,我可能要发热了。

  谢淮取消之前的话,问:你怎么了?你有什么感觉?

  脸发红,喉咙干,还有

  谢淮眉心微跳:还有什么?

  腺体热。

  还痒。

  第八章

  北泽大学我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

  篮球7号:去医院没用,所有的抑制剂我全试遍了。

  盯着手机屏幕,谢淮有些担心。在对话框里面输入。

  你有对象吗?可以让他帮你。

  对方很快回复:没有。

  谢淮:

  篮球七号:我现在要怎么做?

  谢淮拧了拧眉,江栩的脾气可真够硬的。回复:你用冷水洗个澡,然后冲个柠檬菊花茶,多喝点水睡觉。如果明天确定发热了,及时跟老师请假去医院。

  我家没有柠檬,也没有菊花,只有咖啡,可以吗?

  别喝了,明天买了柠檬菊花再喝,这个时间喝咖啡你该睡不着觉了。我一直在线,如果你难受,随时告诉我。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篮球7号发来消息:洗了澡以后好些了,脸不红了,只是腺体有些痒,想抓。

  谢淮脑壳疼:别抓,如果你特别痒,适当冰敷。

  一大早,天边灰蒙蒙的,这种阴雨天最适合睡早觉。

  江栩趴在桌子上神情餍餍的,昨晚他折腾到下半夜才睡。今天脖子酸疼,昨晚冰敷太久了吧。

  顾俊松给他买了牛奶跟面包:栩哥,你这脸色不对劲,像昨晚累坏了一样。

  江栩:对,我一夜干了八次。

  不愧是我爸爸,你真的猛。

  正在收作业的谢淮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来。

  他走到江栩后面一排,江栩把头重重埋进臂弯里,整个白皙的后颈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校服衬衫的领口比较高,看不清整个腺体,隐约看到一块儿边缘淡红色有点肿。

  按理说,Omega发热期并不会造成腺体红肿的,又没人咬他。

  班长,作业给你。顾俊松叫醒江栩:栩哥,交作业了。

  江栩抬起头,眼睛是睁开了,眼神还是懵的,有些失焦,他声音翁翁的:谢淮,怎么了?

  谢淮耳朵有点痒,江栩用这种声音叫他,好像刚起床称呼身边的小情人似的。

  谢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交作业。

  江栩装模作样地找了找书桌里面,摊了摊手:忘带了。

  你不问问我收哪科作业,就说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