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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omega×一嗅钟情(1 / 2)





  那时刚开学,随着新的后辈涌入,各个社团也开始招新,并举办了破冰活动。楼鹊比较无欲无求,只加入了辩论社,而且还是宁宣祺拉着她进来的。

  当时他可怜兮兮的,说什么?要是社团里没个熟人我会很害怕?。结果每次举办活动他都是最活跃的那一个,轻而易举地就和社长等人混熟了,成功在大三时继承了社长一职,并也给她安了个副社长的名头。

  破冰活动中,看着宁宣祺带着社员们滔滔不绝、唇枪舌战,在一旁划水的楼鹊突然领悟了事情的真相:她的发小可能只是需要她这片绿叶来衬托他这株娇花而已。

  这时,后门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若不是楼鹊正好坐在门边,恐怕这声音就要淹没在嘈杂之中了。

  楼鹊打开门,“你好……”

  后半句话卡在喉中,她愣住了。

  因为,来人实在是太漂亮了。

  他黑发如墨,肌肤雪白,一双琥珀般的眼眸不安地望着楼鹊,纤细的手腕因为捧着东西而从袖中露出,嵌着深红宝石的手链在空中晃荡着,像那张精致瑰丽的面庞一样引人注目。

  直到他咳了两声,楼鹊才回过神来,忙问道,“请问你是新来的社员吗?”

  “是的。”他小声点了点头。

  果然声音也很动听,婉转的、低弱的,像一只文鸟。

  用这样欣赏物件的眼光去打量他人实在是不太礼貌。

  楼鹊收住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给他指了一下前面的空位,却看见他犹豫退却的神情。

  他好像有点……怕生?

  思索片刻后,楼鹊干脆让他坐在了自己旁边,一起在后排划水。

  “你叫什么名字呢?”为了减轻他的局促,她轻声细语地朝他搭话。

  “姜槐。”

  回答一出,楼鹊心里惊讶了一下。

  之前开学一周左右,表白墙上出现了一个寻人贴。贴主放了一张照片,由于是在夜晚拍的,只能靠路灯依稀辨出主角的侧脸轮廓。

  但就是这么一个轮廓,也足够惊为天人,没多久就在在评论区堆起了各种赞美之词,状况可谓壮观至极。

  由于太过瞩目,寻人也很快有了结果:

  照片中的人是一位大一新生,男性omega,姓名?姜槐?。

  于是评论区又炸了。漂亮的omega让一堆alpha线上发情。

  评论区太过淫秽,最后这个帖子被封了,事情就此平息。

  楼鹊万万没想到,那位惊天动地的美人,居然被她邀请坐在了身边。

  她不由得有些如坐针毡。美人beta就算了,可若是omega,想必不少alpha已经将他视作自己的?猎物?,会不自觉地对接近心仪者的人生起敌意。说不定现场的某些社员就是其中之一……

  楼鹊一点也不想被卷入修罗场,便匆匆结束了对话,开始自己的工作。虽说是个挂名副社长,但也是有许多事情要做的:之后的活动安排、比赛项目,她都得先拟定个草案。

  台上的辩论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宁宣祺靠着诡辩把社员给噎住了。楼鹊看着他那骄傲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而他似乎感应到般,忽地朝楼鹊投来视线,也回应了她一个笑容。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像一只狡猾又讨喜的狐狸。

  姜槐突然又咳了两下。

  他咳嗽时用纸巾捂着唇,只有背部颤动,宛如脆弱的蝴蝶。见他如此易碎的姿态,楼鹊也顾不得和宁宣祺眼神交流了,连忙问候他的情况。

  姜槐摇了摇头,一边道歉一边说自己没事,那姿态简直我见犹怜。

  过了一会儿,楼鹊听到他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她以为姜槐又不舒服了,刚想建议他要不先离场,谁知一抬头竟看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宣祺。

  宁宣祺一直很吸引人,就算美人被吸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问题是,他面无表情,眼神也有些暗沉,配合那没什么血色的脸,实在是有点……怪异。

  直到楼鹊喊了声“同学”,他才又变回了那个乖巧柔弱的omega。

  听了楼鹊的建议后,他婉拒道,“还是不了,我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会。”

  话语中的停顿很是耐人寻味。

  楼鹊脑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是不是喜欢宁宣祺?!

  并且还是有点儿病态的迷恋,不然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呢。

  俗话说的好,玫瑰都是带刺的。

  宁宣祺从小就很受人欢迎,和他上着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楼鹊也见过几个爱他爱到走火入魔的omega,死缠烂打是小,发疯伤人才是最恐怖的。

  活动结束后,楼鹊还没来得及把这个猜测告诉发小,姜槐就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角。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姜槐将那捧了一小时的巧克力递给楼鹊。

  “那个,谢谢你。”

  说完,他低着头就要跑开,却一不小心被桌子腿绊了一下。楼鹊下意识地想捞住他,孰料他竟因自由落体的加速度,在她伸手前就摔到了她怀里。

  姜槐在omega里是偏高的,他摔下来时,嘴唇不小心擦到了她的耳尖。

  楼鹊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是因为无意的亲昵之举,而是——她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一种雏菊的清香,她在春日里常常闻到的味道。

  “对不起——”姜槐慌张地站直身子,红着脸逃走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但二人都没有闲心去注意。

  他跑得轻松,楼鹊倒是痛苦了。

  趁着社员们都在围着宁宣祺聊天,她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掬了把冷水就往脸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