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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黄金蕊绽红玉房(2 / 2)


  绮妤心里感叹,多漂亮的美人啊,可惜碰上了我们,她嘴里念着咒,手指不动声色地一抬,那位公子便不再能说话了,连身体都动不了,此时价格已经抬到了九千金,云出随即抬手出价一万金,周围已经没人再出价了。

  台上的壮汉大声问着,“还有没有出价,价高者得此牡丹王。”

  那位粉面公子已经急成了赤面公子了,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浑身竟不知怎的动弹不得,旁边的美人使劲推着他的胳膊也得不到一声答复,手里原本悠哉摇着的团扇急急地拍打着,一脸焦急地看着台上。

  他又吆喝了几句,绮妤听得不耐烦,云出在一旁叹道,“还以为要十万金才可以拍下,夫人这是帮我省下一大笔钱了。”

  她笑得不大自然,“反正迟早是我们的。”

  他笑着摇头,只听台上一锤落下,那充满气势的声音传来,“好的,那就恭喜这位出价一万金的公子了,有请上台领取牡丹王。”

  云出正要上去,又被一声打断,那人诙谐地笑笑“记得带上钱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位公子!”

  他顿了顿脚步,还是走了上去,翩翩如玉的公子阔步往前走着,他低头从腰上摘下乾坤袋,头微微低着,绮妤看着他的侧脸,如刀刻着的深邃面孔,高耸的鼻尖,红润的薄唇,绮妤咽了口口水,见四周也有人在看他,尽是些艳羡的目光,脚步声渐近,是云出端着那盆牡丹王回来了。

  绮妤等在原地,见他正端着那盆牡丹对她笑,台上的男人打趣道:“看来是这位公子抱得美人归 了。”

  台下人都看着他笑,云出也不恼,对绮妤道:“凑近看是不是更好看?”

  绮妤没应他,拿团扇把脸一遮,躲在后面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此时晴光正好,百花争艳,绮妤停在一株硕大的芭蕉叶下,牡丹王被收进锦囊,她将他拉近,喃喃道:“凑近看确实好看。”

  云出不自禁地笑了,主动献上薄唇,缓缓舔舐着她的唇瓣,手指轻抚她的脸颊,滑腻的唇舌互相交缠,绮妤把他压在芭蕉树下,下身蹭着他,手指伸进他的衣内揉着他的胸口,云出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两人唇舌分开,却仍有一线银丝未断,云出沉沉地笑了。

  一阵风来,两人都不见了,客栈的木床吱吱呀呀地摆动,绮妤跨骑在他身上,二人都未着衣物,她撑着云出的肩缓缓喘气,见他潮红的面色泛着薄薄一层细汗,头上一对狐耳露出,她要伸手去捏,还没碰到就被他捏住手,他低低的声音传来,“不要碰这里。”

  绮妤收回手,看着下身两人相连的地方,摸着他的柱身,把玩两团囊袋,云出双腿青筋爆出,不受控制地蹭着床,胸口起伏,呻吟从口中溢出。

  她退出来跪坐在一旁,手里轻轻抚摸着,浓浊的液体缓缓流出,云出抿唇,手抓着她的双腿,俯身用唇舌伺候,灵巧的舌头抚弄花心,绮妤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她咬着下唇,一股难以言喻地感觉冲击着头脑,脚趾划弄他的胸口,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大腿蹭着他的头,却被他强硬分开。

  手里还抓着他的孽根,大拇指抚过铃口,精液从里面溢出,时断时续。

  她滑腻腻的双手又去摸他的脸,云出抬起头,又撇开脸,一把将她抱起,手臂暴起青筋,两人面面相觑,她这时又有些心虚,对着他红了脸,把头藏进他肩膀旁,不去看他。

  “好玩吗?”

  绮妤不出声。

  他的手伸向她身下,一只手指慢慢探入,小心地抠挖着,绮妤夹着他的腿,贝齿轻咬他的肩胛骨,时不时呻吟几句,又听他问,

  “舒服吗?”

  她这才应声,如猫般蹭着他,轻轻嗯了声,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云出张嘴含住她的指尖,她无意识见迷蒙,手指搅动舌尖,底下花穴却又被他掌控,大掌覆盖住,淫水滴滴答答地从他指尖流出,绮妤用些力道,底下他便也用些力道。

  那硕大的孽根抵着绮妤的小腹,她低头吹了口气,云出顿时身体一僵,她抬头朝他笑,云出这时早已隐忍不住,将她抱在身上,从吱吱呀呀的床上站起身,绮妤连忙搂住他的脖颈,孽根伸进早已肿胀的花穴里,云出大开大干起来。

  滑腻的液体流出,肉体之间互相拍打,云出一边走一边肏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绮妤身下被狠狠顶弄,胸前的椒乳被他吮吸舔舐,她咬着唇喘着气,被他压在墙上,头发散乱在身后,云出一下一下地顶进来,她双腿缠绕着他的腰腹,劲瘦的窄腰有力地顶弄,前端突然探进宫口,绮妤突然大叫一声,云出看着他笑了,

  “是这里吗?”他故意又顶弄了两下。

  绮妤掩住面,却掩不住满脸潮红,手指颤栗,软声道:“轻点。”

  云出一手扶着她,一手揉捏椒乳,见她抱不住自己,把她放到床上,跪坐在她身侧,绮妤见他按着自己的双腿,粗壮的孽根涨得通红,在自己身下,每一次的进入都仍不住颤栗,到最后云出俯身紧紧抱着他,两人相拥着进入高潮,她枕在他的臂弯里,耳边传来他的细语,

  “我们要一个孩子好吗?”

  绮妤不答他,闭眼假寐。

  云出也不强求,轻声叹了口气,随手掐了个决将两人身下清理干净,便也沉沉入睡。

  夜里寂静时分,绮妤却突然睁眼,她打开窗赏了会儿月色,直到乌云渐渐掩住月光,她才直接翻窗跳出。

  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酣,不料却被人直接套头装进麻袋里,乌云从玉盘边穿过,月色探进花窗,一切都仿若原样,除了窗边摆放的几株君子兰还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