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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能修炼了(2 / 2)

她的经脉也流畅了许多,浑身舒坦,像是被洗涤了。

有了灵泉,有了破鼎、有了灵物、就差灵气了。

“怎么了,一天到晚来几趟啊?”族长不耐烦道。

然而,秦元却踮着脚向屋里看去,似乎不在。

“老头子别墨迹,赶紧说!”秦元意味深长的说道。

族长无奈,这家伙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不告诉他,估计十里八村都得传遍了,到时他这张老练还如何在南城混,又不能杀人灭口,只能告诉。

更遑论,如今跟隔壁寡妇的事情,已不是秘密,而且那晚还看个精.光,一对白晃晃的,在眼前晃动,令他心里痒痒的。

“你啊……”族长摇了摇头,说道:“一般兵器认主,需要滴血,器是有灵的,要先把灵喂饱,自然听你的。还有这个修行啊,而不是盲目的去修行,首先得懂得炼气,你看城里那些炼气士,不懂的炼气,也就家族拼命的各种灵物喂养,都成猪了,修行炼气,必须早晨午时至七时,夜间十二时炼气。”族长没好气的说道。

“为什么呢?五时至七时,乃是日出东方时乃是一天中,神霞最鼎盛时段,可以吞吐朝霞,而夜间,时阴阳交汇之时,炼气最佳……”族长解释道,满脸的褶子,近来变少了。

闻言,秦元皱眉,原来如此。

那些炼气士,盲目的修炼,却不会炼气,难怪水平这么差。

“听到没?”族长问道,他才回神。

一瞪眼,咧着嘴,说道:“族长越来越年轻了,这回憋不着了。”

哧溜一声,他拔腿就跑。

回到家中,他准备以血试验。

但他有些惧怕,生怕这玩意真有灵。

不过想了想,当初钓上来时,刍狗的狗被砸死了,这口鼎疯狂的吸收血液,看来真如族长所言。

他沉思良久,不再犹豫了。

拿着那口锋利的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指,迟疑会儿,最后还是把血液滴在上面,血液顺着纹路流动,嗡嗡颤抖起来。

嗡嗡!

他脸色发白,吓得倒退。

破鼎居然真在颤抖,发出嗡鸣声。

他等了片刻,发现并未有器灵,且颤抖个不停,宛若在地上打滚似得,貌似发疯了。

“喂,喂……活啦?”他喊道,拿着一件破铁片碰了一下,翁的一声颤响,铁片粘在上面了。

惊魂一幕,铁片上的灵气在消失,一道微弱的白光冲进鼎内,让他又惊又喜。

叮叮当当!

铁片落地,像是被腐蚀了,明显的绿铜打造,且锈迹斑斑。

已经完全灵性丧失,彻底沦为破铜烂铁了。

“果然有效,以血为引,以器为媒,这难道就是我炼气的开端?”秦元嘴角露出得意之笑,双手颤抖,兴奋坏了。

当他手触破鼎时,身躯猛地颤抖,像是被吸住了,怎么甩都甩不掉,一股暖流涌入掌心,从胳膊,一直到胸腔中元境,直至全身,都有股暖流,非常舒坦。

因为,他的手指还在流血,可以吸收灵气。

破鼎,发出微弱的光晕,开始吸收下一件器物。

然而,器物的灵气顺着鼎,导入他体内。

“不对,怎么体内有一股能量?”秦元皱眉,眸子瞪圆了。

他狐疑,怎么觉得经脉处有东西窜动,流动时,非常舒泰,像是潺潺流水的小溪,自己能清晰感受到?

这口鼎,顺着纹路流动光芒,非常奇特。

他右手用力,破鼎瞬间光芒亮起,虽然很微弱,但总觉得手中有一股能量,摄入鼎内。

“奇怪!”秦元惊呼,脸色大变。

随后,他朝着柴火堆挥动袖袍,呼啸一声,一阵清风扫落叶,灰尘随着风速,朝着墙角的边缘而去,且非常整齐,地面瞬间干净了。

他脸色变了又变,眸子瞪圆了,嘴巴咧的很大,自己居然能修行了?而且可以吸收鼎内的灵气,难怪体内有莫名的能量,是鼎内的灵气导入他体内了。

“我擦……我能修炼了,我能修炼了……”他咧着嘴,兴奋地跳起来。

没想到,滴血为引,真的可以,把灵气渡给他,刚才完全没发现,以为是灵泉的作用未散去,万万没想到,这口鼎,还真吃血这一套。

随着灵气的运转,他点指地上的匕首,一下、两下、三下、忽然甩起手臂,匕首直接飞了出去,刺在门板上。

他惊呆了,没想到可以控物了。

不过瘾,他又点指三下,匕首朝着他背后飞去。

“我擦,终于可以修炼了,我也是炼气士了……”秦元叫嚷着,嘴咧多大,此刻他想跳起来,完全压不住心情。

“姐,姐……我能修炼了……”他喊着。

闻言,秦艳惊呆了,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阿元,你能修炼了?”秦艳震惊,大眼睛瞪圆了。

“真的,我给你展示下!”秦元笑的合不拢嘴,点指三下,水桶里的葫芦瓢,忽然飞到半空中,吓得秦艳魂都掉了。

她张了张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这一幕,换做谁都一样,不敢想象。

炼气士,本就是一个超出凡人的想象,可以用神话来阐述,自然非同小可。

“太棒啦,阿元你是怎么做到的?”秦艳惊呼,特别高兴。

“靠鼎,它可以把灵气渡给我。”秦元解释道。

“太好啦,阿元等着,姐给你做顿好吃的。”秦艳笑道,一副春光灿烂,鲜花盛开的模样。

最近,秦艳越来越会打扮了,以往从不抹香粉,胭脂之类的,现如今不同了,可是一位红粉佳人,穿着鲜艳,红唇粉黛,宛若富家女家小姐。

晚上,秦元从柴房出来小解,澡房里水花四起,堂姐又在洗澡?他顺着门缝,又看到一对白晃晃的,在眼前晃,让他有些眼晕,鼻子充血,吼不住了。

“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