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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就象是一场预先设计好的比赛,真悲哀。



「姑且还是把纱布贴回去吧。」



我象是掩饰内心的难为情如此说着。



不对,真的是在掩饰内心的难为情。



「伤忽然痊愈也很奇怪吧?至少得假装受伤才行,不然……」



「爸妈会怀疑?」羽川抢了我的话。「不会的。」而且,她还进一步如此回答。「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我把头发剪光,那些人说不定也不会发现。或许那些人……连我的长相都不记得。」



……姑且进一步说明吧,其实我是个没胆子舔羽川脸颊的弱鸡小子,所以我是以包包上的安全别针戳指尖,以滴出来的血涂抹羽川的患部,使用这种极为健全的行为帮她疗伤。



成为名古屋斗鸡展翅启程的那一天还很遥远。



即使如此,如果是春假还很难说,但现在的我只是类吸血鬼,体液并没有完全治愈的根治效果——不过从最终的结果来看,应该有做到不会留下伤痕的程度。



反过来说。



要是我没有进行这样的治疗——将会留下露骨的伤痕。



她的伤就是如此严重。



甚至怀疑要以什么样的力道,才能打成这种模样。



残酷。



狠毒。



父亲动手殴打女儿的脸——依照羽川说法,听起来就象是一时冲动只打了一拳,然而我实在无法如此认为。



宛如纠缠不休——执拗反覆殴打同一个部位。



就是这样的惨状。



羽川所说「被打的原因」,怎么想都是极为琐碎的小事——具体来说,即使再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也不足以成为父亲打女儿,或是成年男性打女孩子的理由。



即使如此……



「要送你回家吗?」



「不,不用。」



我的这项提议,被她断然——严词拒绝。



她的态度,宛如完全不让他人介入这件事——这是当然的。



因为羽川并没有向我求助。



我们就只是在路上巧遇。



只是偶然的产物。



不,即使她向我求救,我也没办法救她。因为人们总是——



人们总是自己拯救自己——



就是这样。



所以在这之后,暂时一如往常并肩闲聊散步,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不经意就随口道别。途中似乎有让一只车祸死掉的白猫入土为安,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总之,大致就是这样。



后来我也被迫大幅修正后续的预定计划——水坝建设中止进行了。我实在没有心情去书店,我在道别的地点跨上脚踏车,就这样直接返家。



「喔。哥哥,怎么回来了,真早。」



回家一看,火怜正在倒立爬阶梯——慢着,这个妹妹在做什么?这是什么训练?



「…………」



但我甚至没有心情吐槽,就这么无视于她,前往洗脸台洗手。



「什么嘛,哥哥,别把我当空气啦,好歹向可爱的妹妹说声你回来了吧?东西买好了?」



「买东西?不,我要买的东西……」



所以,我没买。



不只是没有消除欲求不满的状态,内心的阴霾还只增不减。



这份心意,就只是不断加重,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