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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话「到访的春天!在季节变化时仰望天空。」(1 / 2)







如果觉得无地自容(注),人就应该去挖洞。



(注:穴があったら入りたい,无地自容,出自于贾宜新书卷二审微,季孙的故事。)







春秋战争。



四国游戏的高潮正进行著,要说的话,杵槻钢矢和暂且不提命运多舛的空空空本身,会偶然分别参加绝对和平联盟内战中的两大阵营――而这两位参与的方式,看似有类似的立场,然而实际上有很多决定性的差异。



杵槻钢矢是以偶然接近的形式而被卷入,而空空空则是以黑衣魔法少女『Scrap』委托的形式而被卷入。再加上,尽管杵槻钢矢当了一时的叛徒,处于违背道德者的立场,但仍贯彻作为绝对和平联盟的一员,而和魔法少女们组成同盟一起行动,始终都是局外人,身为地球扑灭军一员的空空空也有所不同。



那种不同。



而那个差异会对将来产生什么暂且不说,无论如何,以爱媛县为阵地的『Autumn』队,和以高知县为阵地的『Spring』队的春秋大战即将展开――这紧接著长久均衡状态后的内部抗争于十月三十日开始。



由于与空空空有关,所以只在一日之内就结束了。







龙河洞。



是位于高知县的钟乳洞,也是绝对和平联盟设置高知本部的基地――出乎大多人意料之外地在桂滨,同时现在这里也是『Spring』队的根据地。



空空空现在就在那里。



总之空空,在某方面而言,虽然照理说是经过一番艰苦的奋斗后平安无事地抵达寻找的目的地――当然,变成如此之前可是有数不尽的迂回曲折。



说起来有『客人』被招待到这龙河洞的冒险,却回想不起各式各样的事情――虽然仍有这种事的发生,但空空究竟为什么还活著也没有头绪。



岂止是九死一生,九十九死、九百九十九死一生的感觉――尽管如此,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人生很『Lucky』什么的,完全无法消愁解闷。



至今为止的经过姑且不谈。



在桂滨的海岸,黑衣魔法少女『Scrap』像是要故意消遣空空似的留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再加上他所作的事,当然,那遗留下来台词是没有检验证实的。



魔女。



魔女啊。



酒酒井缶诘是魔女――虽然是那么说,一时之间也无法理解。不用说这时,酒酒井缶诘本人,或是所属绝对和平联盟,受托于友人『Pumpkin』,的确在寻找那位『魔女』的地浓凿中途醒来的话,也许有不一样的展开――如果以完全是局外人的空空来看,不能理解『魔女』这词的重要度。



不是说把『魔法少女』说错成『魔女』这么简单――总之,那些琐碎言语上的差异,在目前四国中、在四国游戏中堆积如山的课题,只是其中一个被斟酌前和其他大多简单的混淆不清而已。



不是那种空空的思维太肤浅啊、考虑不够周到啊的问题――就算不能说一百人中会有一百人必然变成这样,但的确是发生失误,而如果既然有挽救的方法的话,这失误就对空空而言不是严重的失误。



为什么,『魔女』的存在,连在绝对和平联盟的存在感都不一定没有注意到――总之那位黑衣魔法少女,从『Scrap』那样呼唤的方式,酒酒井缶诘肯定不是一般人,在某方面而言,证据只有她的预知能力,因此还需要更可靠的根据。



多半对地浓隐瞒酒酒井缶诘这名子的理由也有了推测,也有说得通的感觉――反过来。



反过来,假使在这时间点空空理解『魔女』的详情――至少也有绝对和平联盟的水平程度知晓的话,也许就不会如此没准备。『便利』啊、『利便』啊,也许就不能完全理解那种基准――虽然他的价值观相当地扭曲,欠缺一般性。



即使如此。



不想依赖那令人讨厌的能力――会那样思考著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



黑衣魔法少女――在『土法师』的魔法少女『Scrap』离开桂滨海岸过后,要说空空做了什么的话,恰当表达来说,事实上就是什么事都没做。



当场离开啊、做桂滨的调查啊,那些活动的事什么都没做――也没做的必要。



未必是因为黑衣魔法少女已经离去,而没必要遵守与她的约定。说是布局呢,还是推敲崩解春秋战争均衡什么的方法啦,对从海边匆忙登场,因为如雪崩般突然战斗的原因,未确认的疑点也很多的『新兵器』悲恋,以检查为目的做各式各样的质问啊(但是因为似乎是事故的原因而被提前投入的『她』,绝大部分的事都不知道。),照顾地浓凿和酒酒井缶诘这两个昏厥中的人啊,应该说是使用那些空闲时间――但布局始终还是布局。



不过感觉来看,他只是在等待而已。



「要是像『Summer』队一样分散行动的话――如果是自己管控正在和其他队伍战斗中的『Spring』队,自己一名队员没回归照理会担心出来看看吧。也不认为没有告知去的地方――因此就在桂滨继续等待的话,其中一位『Spring』队的谁会过来吧。」



是地浓醒来后空空打算做的说明――由于地浓那种性格大概只会说「喔ー这样啊ー」,适当地认同而已,不过以被黑衣魔法少女半威胁之后不久的判断,冷静得令人气愤的这个判断,可说是空空空有空空空本人的样子。



以十三岁这年龄的他来说,就算是卓越出众的聪颖,也不一定是通晓战斗的智谋军略家,然而对于能将自己被设置的立场骇人地利用致最大限度的合理性,是其他人所望成莫及的。



当然,即使是暂时等待也没有人来的时候就打算采取别的必要措施――不过,考虑对『Spring』队的魔法少女会来这里的可能性时,事先准备拿著和她们交涉时所要的措施是有必要的。



还有要给悲恋穿上衣服的事――到现在她仍旧裸著身体。因为不觉得带著裸体女子的女装少年的意见,会被神经过敏不安的思春期少女们听进去……。



果然黑衣魔法少女『Scrap』似乎是捕捉到他和她哪个吧?虽然不确定到底从哪里开始看起,但从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来看,悲恋所属地球扑灭军的事――是从外部来的事,大概都看穿了……,然而是机械生命的事,说实在的,到底有没有看破呢?



感觉很有可能是尽管看破仍旧保持沉默。



那是即使思考也不明白的事。



想著要是后面的事没有看破就好啦――空空只是如此想著,然而自己那样想的事,就算没有被看破,也是作出悲观的眼光。正好就像以悲观的眼光那样看向他的人生。



不过,假如,即使悲恋的真面目九成都被『Scrap』看穿,不觉得有作为游戏管理者立场的她,会正当春秋战争之际,特地指点『Spring』队或『Autumn』队的每个人――搅和今后那场战争,然后在终结战争或是让她们缔结和平的时候,空空会把悲恋当作手中的王牌,想去最大限度地利用那点。



地球扑灭军不明室开发的『新兵器』――悲恋。



她的真面目与隐藏的机能。



那是空空当前的课题,而且已经有了为CLEAR这课题而作出的计画。



在同时也是能彻底清除空空空女装少年疑虑的计画――也就是说,他从登淀证那继承的魔法少女服装,就直接给悲恋穿上。虽然没有内衣,但大小没有问题――那种事左右左危博士是怎么样的想法,以没有和她直接接触过的空空来看虽然完全不能确定,但不可思议的是,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制造课和地球扑灭军的不明室形成这令人讶异的合作。



身穿魔法少女服装的人造人。



但是登淀证――魔法少女『Metaphor』的魔杖,在她死亡之后也从这世上消失,因此虽然身穿服装,悲恋是无法使用魔法的。服装的防御力――即使有服装的强度,对持有贯穿它程度的腕力的悲恋,非常怀疑到底有多少价值。



意外的话,不,以结果论而言也觉得是理所当然至极,不用手杖的魔法――『飞行』或是『漂浮』等等靠单一服装照理有可能发动的魔法,看来悲恋也使用不了。



空空对她说,「『飞吧』、『飞啊』,只要那样思念就可以喔。」



虽然是以自己的经验作说明,



「空空长官。我没有『思念』这个机能。」



说是回应。



那么回答只好默不作声。



机械和魔法的合作,也许情况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实现――如果有魔法少女制造课或不明室的左室长的常识就可能成立,但对于非专家的空空,似乎没有其他对策。



话虽如此,特别让悲恋穿上服装的原因不是要让她使用魔法,也不是要提高她的防御力――是为了掩饰裸体女子这可疑又危险到极点的她,就算是不能发挥机能性的纸娃娃也没关系。



虽然并非完全计算到,空空回收『Spring』队魔法少女『Verify』的魔杖『Mad Sand』――要是就那样拿著,只看外表,从哪取出来都不会害羞的魔法少女。由于魔杖的设计不管哪一个都很类似,因此事先多多少少加些装饰在手上,她的同伴也许就不会看穿吧。



不用说,魔杖是和服装联动才能运作的东西,因此即使穿著『Metaphor』的服装,单纯拿著『Mad Sand』的手杖,或是完全当作手表来用,对本来就不是人类的悲恋不能使用魔法也没关系――始终作为伪装的手杖。



欺瞒『Spring』队,还有『Autumn』队的魔法少女们的眼睛就够了。



「假如有谁问起,悲恋――你就回答你是『Winter』队的魔法少女。新加入的魔法少女。」



空空向她这么说。



虽然如此说了但还是抱持不安的想法――即使不一定有读过那种小说的他,也大概知道机器人三原则。像是欺骗人类的命令,从长官下达的命令,悲恋到底会不会接受――不过她轻易简单地,



「我明白了,长官。」



回答了。



扫兴似的顺从。



或许『那个人』――剑藤犬个,令人想到最初和自己接触时的那种心情吧。



虽然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但发觉以机器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的,纵然世界如此宽阔、纵然人类如此之多,也只有空空空能完全做到。



不过,暂且从她那提出了那样的疑问。



「装作新面孔的时候,该怎么报上姓名,长官。」



「姓名?」



「观察至今为此的经过,每个魔法少女似乎都有自己的代号……,那该怎么做的意思。」



「啊啊……」



代号。



而且『本名』也事先考虑比较好吧?



被埋在沙中的『沙法师』。魔法少女『Verify』的本名是铃贺井缘度,大概――想到。暂且,是应该预先决定。



虽然年龄的伪装有『询问干支』这种看破的手段,冒充身分的话,事先做些细部的设定是很重要的。



不过,像是密码之类的,设定复杂的『本名』又要不能忘记的程度,怕一时之间叫不出来就本末倒置,因此就决定使用知道的名子。



最一开始,虽然先前连想到要用『剑藤犬个』,但她和绝对和平联盟似乎有不少关系――也许就像『Pumpkin』或『Metaphor』那样,『Autumn』队或『Spring』队也许也认识。



空空如此思考,



「本名就叫左在存。」



决定了。



成为不明室实验品的少女――如果是空空空赌博的师傅,难以想到会和绝对和平联盟有所瓜葛。无论怎么说她大部分都处于监禁状态的缘故。似乎也没有任意使用她的名子就会生气的性格。



「明白了。本名登记为左右存。」



虽然悲恋说完后行举手礼,但想到却令人讽刺。



因为变成自称是制作自己博士的女儿名子――只是,那种微妙之处空空是不可能理解的。



「至于代号吗……」



转换到下个阶段。



借用名子的在存被称呼为『小狼』,因此最先想到的是『Wolf』啊、『Werwolf』啊,然而这样就太过帅气,就另打主意。



并不认为太过于帅气的名子是好主意――倒不如正好颠倒。太过帅气的名子是很危险的。试著以至今为止遇到魔法少女们的代号来回想,如果命名时髦的代号,反而觉得很有可能是轻浮的人。



依照见面的顺序,『Metaphor』、『Pathos』、『Stroke』、『Pumpkin』、『Collagen』、『Giant Impact』、『Space』、『Verify』、『Scrap』。还有没见过面的魔法少女『Shuttle』也算上――试著探讨她们看看,连同黑衣魔法少女,以她们的代号相当适当能断定有这印象。



这种情况的『适合』,并不是『正好』这个含意,而是『恰到好处』的意味――没有统一性或赋与更深层的意义,只有顺手地把片假名的词语拉出来的印象。



那是对空空,站在绝对和平联盟中『魔法少女』的位置,所想到的应对方法――但是,地球扑灭军也许是同样类似的情形(能够被命名为『蒟蒻』的人。空空的挚友),也有难以干预太多的微妙部分。



总之,空空觉得『Wolf』会被认为有疑虑、靠不住的感觉,绞尽脑汁地想有什么好的,于是让话题回到最初悲恋自身说出口的『片假名』词语。



「New Face。」



就这么作出决定。



「代号为『New Face』,麻烦你了。」



「明白了,长官。」



应诺的悲恋。



假冒的魔法少女『New Face』。



要记住也很容易――就算是地浓也记得起来吧。



总之,要隐瞒是地球扑灭军的新兵器的事,别说作为魔法少女的一员,连作为绝对和平联盟的成员,要求悲恋的行动举止是空空的想法――四国如此宽阔,看起来不太像会命令所有的魔法少女认识所有的成员(事实上,地浓就连全部魔法少女有几人都不太清楚。),因此主张除了地浓以外早已全灭的『Winter』队的新人的话,除了地浓以外谁都不会拆穿论据吧。



虽然也可以主张同样是大致上毁灭的『Summer』队的成员,不过,在『Summer』队现在行踪不明,也和空空有因缘的魔法少女『Stroke』照理在四国的某处,因此或许她会来牵扯到春秋战争也说不定,再加上思考早就有牵扯的可能性,所以回避了这主张。



总之空空在此,并不是考虑到另外『Summer』队同盟伙伴的魔法少女,确实保住性命的魔法少女『Pumpkin』来牵扯到的可能性――那种意味在此让悲恋自报是『Winter』队而不是『Summer』队,可以说像是英明果断地看清今后春秋战争的战况。



那个暂且不说,藉由把悲恋伪装成魔法少女那样子的事,她的确变成不是裸身的女孩子(变成NO胖次、NO胸罩的魔法少女),因此这次才轮到空空变成半裸的十三岁少年――然而关于这个问题很快就被解决。无论怎么说,桂滨可是耸立著坂本龙马铜像的观光胜地。只要离开海岸稍为走到更远的地方,土产之类的东西有在贩卖的吧――在那入手T恤、裤子或凉鞋等衣装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确实穿得像旅游客一样的服装样式也许要辩解什么的必要,然而和悲恋不同,空空没有打算隐瞒身为地球扑灭军的调查员身份,相反地能用外部者的事来引起她们的兴趣,因此那种时装也许并不坏。



当然,不让悲恋穿时装而给她穿上服装,是有战略上的意义的――以话语来表达的话,对外部者的空空,已经有『两位』魔法少女愿意协助的这个事实在此尽可能显露出来,想要表示给『Spring』队的魔法少女们看。



为了要CLEAR游戏而和一位魔法少女合作的话仍欠缺说服力,但是有两位,表示愿意协助空空的话――就算『Spring』队的每个人态度都很顽固,也会打听谈话一下对吧?



在实际执行方面,虽然有点担心地浓的演技(也许出乎意外的比悲恋更不会说谎),但采取这种作战,是要部分的事实背著地浓的――悲恋从海的那边登场之时,她无意中说溜嘴,



「好厉害啊,空空桑。竟然能指挥光溜溜的女孩子。请下命令什么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但这不就是男人的至福吗。」



之类的话,因此空空也没有理由继续要对缶诘伪装性别――没有继续穿魔法少女服装的根据。



虽然也有让空空飞行这正当理由,但依照四国现在的情势,判断没有必要在平常时就穿著――给悲恋作伪装还比较合理。



理所当然的,如果知道到目前一直觉得是『大姊姊』的空空是『大哥哥』的话,幼童的缶诘肯定会受到惊吓的,因此让空空不得不伤脑筋等她醒来后该如何说明――姑且,也可以说是『魔女』的事,决定看待她的方式像从之前到现在一样,当作在途中捡到幸存的一般人这么想。那么一来也掩饰她的名子比较好吧……对地浓隐瞒名子一起行动,就已经到极限了。



与左在存同样容易记忆,要是有一瞬间要说的时候难以弄错的名子就好了――啊啊对了,『花屋《はなや》潇《しょう》』怎么样?虽然和登淀《のぼりおり》证《しょう》的名读音相同,那种程度的话在容许范围对吧,在绝对和平联盟里能够知道花屋潇的名子是――不,会有什么关系吗?那家伙可是那家伙,会和绝对和平联盟有所连接吧……。



「嗯……。」



一下要思考意想不到的伪名,一下要思考代号,并不是那么简单啊――特别是提到名子,用本名绝对胜过一切,但以不挪用既有的为限,恰当好处的伪名不是那么容易想得到。暂时作为候补,决定想先用『濑伐井铊美』――曾经为地球扑灭军战士的名子。要是她的话,大概也不会和绝对和平联盟有所关联吧。



综上所述,空空空整理态势到那一段――话说回来这两人还没有取回意识啊――在桂滨的海岸继续等待『Spring』队的魔法少女。不,等待的时间这么长,不一定要就那样持续――换衣服啊商量啊的『消磨时间』,不过往往会变得赶不上的原因所以就算了,宁可她们早点到。



真不愧是战争时期。



游戏中的战争时期,要快速应对――空空如此认为,但要迅速的抵达,也有其他以外因素的事,之后才会知道。



总之,会来的魔法少女有两位。



一位是后来会在爱媛县松山市,与魔法少女『Pumpkin』和魔法少女『Clean up』战斗,『振动』的魔法少女『Decimation』,然后还有另一位。



『Spring』队的队长。



『传令』的魔法少女『Asphalt』。







两人吗,这么想,空空摆好架势。



当然两个人比起一个人,话题更容易进展,然而不是三人或四人来真是太好了,也许这里应该正面积极思考。



「是谁啊,你。来到这里的应该是我们的同伴才对……」



两人其中之一,看来肯定是领导的人来问话,所以空空坦率地,



「地球扑灭军第九机动事室长,空空空。」



报上名子。



但坦率仅此为止。



「你的同伴,是沙法师的魔法少女『Verify』对吧?如果是的话有件令人悲痛的事不得不向你们报告……,在刚才不久之前,就在我们的眼前,她被黑衣的魔法少女给杀死了。并自称是『白夜』队……」



如你所见地撒谎。



空空是不怎么擅长说谎的少年,然而在此只好彻底继续演下去――假使在这种场面,暴露杀了魔法少女『Verify』是空空的话(实行犯是悲恋),就变得要和这两人连续战斗吧――无论如何都想避开那点。虽然把罪托给黑衣魔法少女『Scrap』有点不安,但是,如果没有她委托的事,他明明就可以从此销声匿迹,因此要那种程度的帮忙也是应该的吧。



不过,就从对方来看,这个『黑衣魔法少女』的用语,说是意外地重要呢,不如说像是极有效的说服力――不过空空,要是只说目击到『Verify』被某人杀死,会被人怀疑吧,于是才报上黑衣魔法少女、『白夜』队的队名。



「…………」



质问者冒出忧愁的神色。



当然从外表看就能判断那种程度的事可不被空空所理解,但他觉得该让她低落的氛围平稳回至参谋型魔法少女――因为那种氛围,要说的话就是跟轻飘飘的服装一点也不搭。



或者该说,有适合穿魔法少女服装的人在吗?思考了那种事――正在思考的时候,



「我是所属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Asphalt』――是『Spring』队的队长。这位是『Decimation』。」



自己报上名子后,也介绍了稍为站在后面的一点的魔法少女。然后,



「不过即便你说是地球扑灭军的――没看过的脸呢。」



接著说。



由于漏了主语一瞬间不能理解真正的意思(因为是初次见面所以用不著说当然是没看过的脸),不过悲恋和昏厥中的地浓的事到是很快就理解。



「那个……」



空空边思考边说。



大致的主张都已经决定,但对方不一定会准确地照著写好的脚本走――不得当的回应招致突发战斗的恐惧,没有完全能消除。



不过先前『新兵器』悲恋,和『Verify』的战斗时所展现的机能,变为战斗的事也不会马上感到绝望,然而空空不是那么好战的性格――基本上是。



「的确,我加入地球扑灭军的时间还不是很长,所以外部不一定会知道就是了……」



空空最初没有修正误解,直接硬是要达成目的――对于两名魔法少女(其中一名昏厥中、另一名为假冒)的事作说明,觉得早该向对方说这类事情。明明还没有被质问却要一个一个说明这个那个,会遭受怀疑吧――或许有套话的可能,但也可以说是被对方理智的气氛所吞噬。



「我从组织那正式地被任命要调查四国是否有发生异变……」



「啊啊,够了够了,那边的事大致都想像的到――我要问的是,看起来你正和那两人合作是吧。」



她――魔法少女『Asphalt』如此回应。



还与那代号完全相反,一同散发柔和的笑容。



「『Summer』队的?还是『Winter』队的?反正都是右侧的对吧。因为要是『Autumn』队的话,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



右侧?



这表示方法虽然一时之间不能理解,但很会就注意到是把四国划分为左侧右侧。总之香川和德岛为右侧,爱媛和高知为左侧――这样啊。



顺带一提『Scrap』似乎也有用那种说法。



「两人都是『Winter』队的魔法少女喔。……您不知道吗?』



空空倒是采取意外的说词似的态度――不想为此多说什么,对那龃龉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到此应该就行。无论怎么说空空可是部外者,能够话语流畅地回答会很奇怪。



脑筋好的话,让她自己思考――或是帮她出个想法。



「……因为我是新加入的。」



站在那边的悲恋开口说话。



自然的、无违和感的例子,没有过份、异样的语调。



「我还没见到左方的各位――『Giant Impact』应该也一样。」



……姑且是轻而易举说谎的机械。



左侧,这用语也能轻易地运用自如,连还没好好介绍过地浓的代号,好像是在至今为止的某个谈话中确实输入进去一样。



这高度的机能性,别让对方觉得奇怪就好……。



空空对悲恋『过于完美』的演技感到有点不安,



「『Giant Impact』这名称倒是知道喔――大概。原来是长那样啊。」



魔法少女『Asphalt』说。



「使用关于『死亡』、近乎不能驾驭的固有魔法等等啦……,以魔法少女制造课来看,算是相当成功的案例呢。至少远比我还要成功呢。」



虽然地浓被说是成功的案例什么的听起来有令人荒唐的违和感,



然而她始终还是持有固有魔法『不死』的成功案例,被托付那种魔法的不是地浓本人的话,那空空就不被自我认可。尽管强力的魔法往往会被程度较低的战士所托付这点,是自己想出的假说。



不过根据那个假说的话,说了『远比我还要成功』的她使用的魔法,并不是那么成功的案例这件事,反过来看,显示出她自身不凡的器量――不,到刚才之前都疑神疑鬼的感觉。



思考再多不能验证的事也是没用。



从她的说辞应该可以类推,魔法少女『Asphalt』,对『不死』的魔法,多半不知道太详细――那不就成为交涉的一张卡吗?



要搅和春秋战争,突破均衡状态,空空首先必须得加入她们的『Spring』队……。



「……顺带一提,你的名子是?」



魔法少女『Asphalt』向悲恋询问――悲恋泰诺自然地,



「『New Face』。」



回应。



也许是被打听名子就回答本名(设定上的伪名),对此像是察言观色一样――就像能够读出那种人工智能的氛围。



「……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呢。我重要的同伴,被黑衣魔法少女――被『白夜』队杀死,真的是那样?」



适时地腾出时间后才向空空质问真假,当然,不可能会老实回答――只是



「没有说什么谎喔。因为没有说谎的理由。」



的撒谎。



「可以的话也想请你告诉我们一些事情。不管是部外者的我,还是德岛县的她们,更不明白发生的事情。」



「…………」



对此魔法少女『Asphalt』暂时用沉默回应――在评估似的沉默地看著空空。



也有以雄辩视线说话的感觉,但是说了什么完全不知道。先前的『Verify』也是如此……,总觉得之前遇到的魔法少女和这理当地的魔法少女性质不同。



虽然也有可能因为是战争时期……但也许原本就是聚集了『那种性质的魔法少女们』。



「……那还真是奇怪呢,你说的话。」



她不久后又开口。



「我有个无论如何都想让你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你们,没有离开沙滨这点。一般来说都会这样对吧?像是正在进行战斗、死了一人的地方会判断为危险地带,明明照理来说普通人都会巴不得想赶快离开――宛如就像是在等我们的到来一样。」



敏锐。



不,虽然是敏锐地提出论证,然而也有近似找碴的说法――总之因为完全没有信任空空,而试著恰当地刁钻挑毛病的样子也是可以理解。



而且,就算不是因为不信任空空,基本上也有决定除了同伴以外谁都不相信这种事――即使从部外者口中打听到什么,也不能马上信任。



不过,尽管如此因为空空知道『黑衣魔法少女』和『「白夜」队』这名称对她们仍是有效的,那么就得有效利用到最大限度――不管实际上是王牌还是空头支票都好。



「真是明察秋毫。的确我们在等你――虽然没有打算要隐瞒,但这么快就注意到,



真不愧是『Spring』队的队长。」



空空说著言不由衷的奉承话――说是言不由衷,不如说是没有心,所以抬举对方本身是不会反感。只是,也觉得没什么意义就是了――但因为也有讨厌恭维话的人,还是别说过头比较好。



「另外,黑衣的魔法少女――自称是『Scrap』――向我们说的。还要我们转达讯息。」



「讯息?」



不出所料,对黑衣魔法少女的话题产生兴趣的魔法少女『Asphalt』――那样重复说著空空说过的话。



「对四国游戏为持均衡状态感到非常不满――所以就崩解了均衡。」



不用土佐腔,空空用标准语说――没有说『Scrap』用哪一种腔说话,因此也没有必要特地做出笨拙的模仿吧。



「崩解了均衡――为了那个就把『Verify』杀死后留下那种话!?」



魔法少女『Asphalt』身后的少女――魔法少女『Decimation』打破许久维持的沉默,纵然愤慨似的怒吼。



从那态度来看,空空认为她肯定和『Verify』特别友好吧,但『振动』的魔法少女『Decimation』和『沙法师』的魔法少女『Verify』,即使在队伍内也是特别合作的两人搭挡的事,他的确不知道。



魔法少女『Asphalt』制止魔法少女『Decimation』,



「说由五对五的状况崩解均衡至五对四的的状况是吧……」



进展话题。



「确实是『Autumn』队和『Spring』队的均衡让四国游戏完全给停滞了……我们双方,没有对策的日子也持续著,但因此『白夜』队就出动什么的……不可能马上就相信啊。」



「不过,就是那么说的没错喔。」



空空无所顾忌地回应了――虽然说的是谎话,但『白夜』队出动这件事本身是不假的事实,在此才能无愧地主张。



――从此时起。



从此刻起大胆却又直透人心地说谎。



「但是,『白夜』队不打算协助任何一方,所以你们就和『Spring』队合作以取得平衡――是向我这么说的。就直接在此等著的话照理会遇到『Spring』队的谁,她这么说。」



「……要你们?对我们,协助?」



魔法少女『Asphalt』以奇怪的方式重复说著空空的台词――尽管如此空空还是说「是的」同意,毫无惧色。



「展开『Autumn』队和『Spring』队的春秋战争。让你们赢得这场战争,CLEAR四国游戏,让这种状况结束,也未必是违反地球扑灭军的目的。」



「别开玩笑了!」



如此叫喊的魔法少女『Decimation』。



「让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代替『Verify』!」



以那种强烈的语调,几乎想打过来的程度――比起说是拒绝空空的说法,不如看是她对『Verify』的同伴意识极为重要的缘故吧。



空空如此理解,



「当然,我想我一个人也是取代不了她的――不过,



在此的『New Face』和『Giant Impact』也都会来协助。」



指出悲恋和地浓。



「特别是『Giant Impact』的魔法,对你们是有益处的……」



追加那种附加物,是先前魔法少女『Asphalt』给予高评价似的地浓的魔法――以事实来看地浓所使用的固有魔法『不死』,恐怕它的效能没有那么容易使用,泛用性也不高。因此不太能说是『对你们是有益处的』,然而空空仍无动于衷地说完。



「…………」



思考著空空推销的话语的魔法少女『Asphalt』――即使空空的实力是未知数,但能增加魔法少女的人数,也可以说非常欢迎吗?



以『Verify』的死亡为前提的情况,春秋战争人数成五对四――然而接受空空他们的话,至少在人数上能超过『Autumn』队。身为指挥战斗的队长,也得审慎地思考吧。



「『Verify』的尸体,已经爆炸了是吗?」



「嗯,一点痕迹也没有。」



特地、过于严重地回应。



「但却没有看到爆炸的痕迹――该不会已经"修缮"好了?」



「不是,最初就是在沙里爆炸的,所以周围才没有受损。」



由违反规则引发的爆炸损害,在现在的四国,经过一定时间后会被『修缮』――空空觉得那种法则也是与某些魔法有关。钢矢所暗示的『屏障』也是,能思考必定为同一类……。



「沙里……,为什么在沙里?明明那孩子是『沙法师』。」



「因为对手是『土法师』――黑衣魔法少女『Scrap』是『土法师』。」



「上位互换,是吗……」



似乎无法释怀的魔法少女『Asphalt』回应。把关于黑衣魔法少女的事塞入话中,也许会对于空空的话产生可靠性。



可是,刚那样一想她就,



「在我来看,比较怀疑是你杀死我的同伴,而且接著又恬不知耻地像是要来杀我们,虽然有点直接了当。」



露骨又直接地阐述出来。



外表看似挑拨的样子,然而到不如真正的心里话是――难以不用假装说著玩笑一样说下去。



而且意外的离事实不远。



魔法少女『Verify』是正在和空空对战的时候由悲恋下手丧命的,而且虽然空空没有很积极的要杀死她们,但认为即将会导向那种危险。要再次发动停滞的战争,这种事情――人死是无可避免的。



不,尽管不是特别要推翻,但能让『Spring』队和『Autumn』队迈向和解是最好的办法……。



「嘛,会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



空空平淡地回应。



太过平淡会感觉像是虚假的,但就算当真反驳,仍然还是虚假的吧――结果因为陈述的几乎都是谎话,所以无论说了什么,感觉像假的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老实说,是在刚才发生的变故呢――不一定有能提出的证据。如果觉得该那么做的话,你们应该事先就让我们GAMEOVER对吧。」



应该事先就让我们GAMEOVER,虽然像是心平气和地说了,然而主要是在像突然改变态度般,『要杀便杀』那样――当然,空空是打算交涉、谈判来对话的,但在心中某处或遍布内心各地,到底能不能说没有『你这么做就欣然接受』的想法呢。尽管如此仍想要活下去的自己,实在是太可耻了。



「结果人类,因为总觉得不能不去信任某人――所以要相信什么自己决定就好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