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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命运之狗(1 / 2)



生命无轻重。



那事实,在我被子弹贯穿之前就懂得了。



我是被当作摆设的社长,也是创业一族的长男这样的存在。实质性的经营是由其他有才能的人去进行。我是自己和他人都公认的愚昧之人,即使有人依靠我的一族,但也没有依靠我的人。因为连我自己也不依靠自己,所以那是必然的事吧。



因为愚昧而唤来放弃。让我放弃了把人生的时间灌注到某些事上。但由于我是摆设的,所以行动受到约束,也不允许享受堕落之事。作为摆设也只有好看而已,只要品行端正,就不会因丑闻而损害企业的形象那样,只是被强制的坐在椅子上而已。



愚昧其实是很无聊的事。想寻求刺激但理性却经受不住,简直是愚蠢的失败。作为摆设即使没有被强制也好,在年轻的时候因为数次的失败,所以我才彻身的理解到。



我有的只是无聊而已。



而且现在,我连那份无聊也要失去了。



在那感触中,我醒了过来。



我在情报之海中沉睡着。作为视觉情报是一望无尽的黑暗,然后穿梭的光变成线,在周围穿梭着。



那每束光线,是电子精灵放出的情报。



只是在这海中漂着,我就能得知各种各样的事情。电子精灵们在这空间中交换情报的意义,并不止是都市间交换污染兽的情报。电子精灵们知道这个世界的形成。他们知道袭击佩尔森海姆那命运的根源。



已经知道了电子精灵们的统帅的存在。



虽然那家伙巧妙对我隐瞒事实,同时为了排除可恨的狼面众而想利用我,所以积极的把他们的情报都灌输到我那里。



虽然是可恨的存在,但也有互相利益是一致的时候。



在学园都市的生活中取回的正常的时间感觉再次失去了。我觉得我能理解佳妮斯曾经说过的“如果没有关系性的话,时间的流逝是没有意义的”这句话了。除我以外没有其他人的话,而且我的肉体不会老化的话,那么时间的流逝就没有意义。



但是,想要取回关系性的话,不可否认时间的流逝我将会被一致成正常的事物。那就是所谓的历史吧。虽然我曾经多次尝试去到毁灭前的佩尔森海姆,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存在早已由于和佩尔森海姆的关系性被连系在一起了,无法从那里逃脱开来。历史是不会改变的。或者说即使能改变也好,那也不是我的而是其他人的历史,然而即使改变了也好,对现在的我也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我作为我在这里的历史,我是无法改变的。改变历史就是指,自己把自己的脚举起来似的行为吧。



已经到了语言游戏这样的阶段了,我一边考虑着这些事,一边在情报世界里漂流,一直和狼面众战斗。



这次醒来是怎么回事?



没有电子精灵之长,修奈巴尔那讨厌的感触。



但是,让我醒来的这感触,穿透过来的情报之光告诉了我狼面众的存在。



如果不是修奈巴尔的话,那究竟是谁告诉我这些呢?



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读取进入脑内的情报。



探寻狼面众的所在。



来到了学园都市洁露妮。



我以沉重的心情站在那地上。



学园都市洁露妮。



没想到事到如今我还会站在这个地方。再次站在打算决别的学园都市上的事,那只能让我觉得是多么难看的事啊。但是,虽然这么说,但我不能无视掉狼面众的情报。更何况,在这学园都市里,狼面众长时间以来,筑建好了巢穴。那么再次出现的可能性就不是无吧。



迟早会变成这样的吧。



我看向学园都市的光景。



都市的各处表示出来的气氛就像是蕴涵着新芽般的活力。把老旧之人赶出去,不断地迎入新人的这个都市,时常充满着某种活力。



因此,该怎么说呢,因为老旧之人和大人的存在而带来的成熟,这个都市与之相差甚远呢。因为那样的原故,在看见都市全貌的时候,总觉得有种人造物品的感觉。不存在由于年轮被培养出来的东西吧。在通常的都市的话,是不可能产生出的新陈代谢的结果啊。



但是那对于年轻人也是必要的新鲜感,而且这里,也不是我所熟知的学园都市了。



时间的洪流把我所熟知的光景全部一扫而空。校舍这里那里都只能看出点部分而已。但是却没有怀旧感,被时间留下来的只有污渍和污垢而已。



事到如今,狼面众对这都市谋划什么吗。



并不是和以往一样在狼面众得意的错开空间里。一边感到那事的不可思议,一边在都市来回走着。



想都没想一直地走着的结果,居然是达到了校舍区的那片森林。温和的阳光从树枝的缝隙间照射过来,充满着令人心境平和的空气。



作为为了避人眼目的结果,不小心来到了这里。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样呢?]



转换下心境,这么说道。难道比对方的行动更早来到了吗。但如果那样的话,又是谁让我预见狼面众的行动并告知我呢?



探讨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按照情报,狼面众会在这里行动的话,那我只需做和往常一样的事就行。



明明来到了现场,却不得不等待,虽然在意到和以往的状况不同吧,但是没有变化也没有行动的样子。



在没有人气的森林中能让我冷静下来。因为在情报世界里居住得太久而在人多的地方就变得很不习惯的苦笑着。



听到了从森林那边传来了声音。



[前辈!]



女性的声音就像鱼苗那样跳动着。集中视觉的话从这里也能看到那光景。一群女人包围着一个人。



短短的金发闪耀着让眼睛刺痛般的光辉。虽然一瞬间认为是挺漂亮的男人,但并不是这样,是女人啊。从配带着剑带看来,是武艺者啊。



而且从身体的动作看来,也像是有相当实力的人啊。



[原来如此]



刚想起事来,我的目光从她们那里离开,看向森林对面的建筑。



那是练武馆么。



对于外形有很大变化的那建筑,果然也无法让我感到怀念啊。因为那变化太大了。



我眼睛看向练武馆,耳朵却在听女生们的对话。把学园都市的武艺者中被归为精英的小队员们,当成是演员或歌手那样去追捧的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都存在着。对于那样的存在,金发的女性好像感到为难似的。并不是因为被同性喜欢,而是因为单纯的,性格很一本正经吧。



即使人或建筑改变了也好,那样的光景还是一成不变。是因为是自己所熟知的感触而变得怀念了吗,不知何时,视线回到了她们身上。



突然,有点在意了。



从金发的那个女武艺者身上感觉到了什么。



那是什么呢,无法立刻作出回答。并不是狼面众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



无法好好的用语言表达出来。如果勉强的表达出来的话,“存在于那里实在奇怪”这样吧。



后辈们都离去了,女人抱着送来的礼物刚要走出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察觉到了我。



我消去气息。在这个时候接触并不是上策。说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接触呢。扼杀掉脚步声并拉开距离。女人以为是错觉么,就那样走去了。



但是,我没有离开她。



难道从那女人身上感觉到可疑和这次的事件是否有关系呢。应该怎样判断,我还是暂时跟踪下她好了。女人就那样,进入了建筑科实习区的宿舍。这里是建筑科的学生们将各种各样的建筑建起来然后又破坏掉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居然没有被破坏,而且居然作为宿舍,作为有使用机能的建筑而感到惊讶。



确认建筑的名字后,再次感到惊讶。招牌的一角上写着的设计者的名字是我认识的家伙啊。赛涅尔。虽然知道他进了建筑科,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居然会留在这样新陈代谢的活泼的都市里。



认为消去了所有的一切,但竟然遇到了相识的名字,我有点动摇了。我在凄凉的小巷中发了下呆,然后离开了宿舍。



找到破坏掉的建筑,然后进到里面。在充满粉尘的空气中,我靠在脱落掉混凝土的柱子上,让心情平静下来。



只是有名字而已。并不是本人在这里。



只是看到了那样的东西而已,变得如此焦急可怎么办。不怎么清楚自己的精神状态。即使如此,对于无法消去的奇妙的焦急感,使得我低声呻吟。



因为女人消失在宿舍里,所以无法观察了。虽然说不是不能用杀刭扼杀掉气息潜进去,但我却没有这样做的自信,因为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和这次的事件有关系。



这次的事件,和以往的有什么不同之处吗。状况的不同,可能是这么指示着那个也说不定。也可能是单纯的电子精灵们的警戒网更加发达了,变得比他们行动之前能更早的察知到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都行。



把火神放置在森海都市艾路帕,直到佩尔森海姆得到她的力量为止,我能做的只有收集情报和取得手段,然后就只有等待而已,情报收集已经大部分都完成了。这个世界与外侧的关系。那是与诞生出我的死者的妄念是相同之物。世界这么大规模之物,居然是凭一个人的感觉创造出来的,除了笑以外还会有什么呢。



而且正是因为是个人的感觉,这里才会抱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该以怎样的尺度来考虑事物才好呢,完全不清楚。大多数的人类居住的这片大地只因一个人类的感情而诞生,然后就结果而言,有了污染兽,有了污染物质,还有流浪都市。只是因为一个人类的原故,就使得无数的人类的无数的感情,成为诞生出悲欢交集的根源。那是表示着人类的可能性吗,或是人类的无聊性呢,我怎么都理解不了。



我为自身感到庆幸。



远古就存在的概念,“神”。



那样的,超自然的存在总比我要复仇的对象要好。并不是敌不敌得过的事,而是因为破坏与杀戮的感觉是清晰可见的。



但是,在那侧也不知道能否将那样的东西得到手呢。



从最初开始就知道该前往的地方。因为情报世界已经把详细的告诉我了。虽然修奈巴尔巧妙的隐瞒起来了,但我谋求的手段却数不胜数。缘这样的情报世界的战斗虽然是没我的份,但我在现实世界里却有的是行动力。与狼面众为敌人而东奔西跑,顺便给那都市的电子精灵点威胁就行了。



还差一点了。



应该只差一点了。佩尔森海姆吞噬掉火神的力量,回到我的身边这事。



但是同样的,我认为最近的狼面众们的频繁活动像是在暗示着什么。想要排除这个世界的狼面众的根源那似乎有什么大动静,或者已经开始变化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本身的时间也是,或许已经剩余不多了吗。



我对这个世界的兴亡没有兴趣。但是,让那些家伙能成就目的,就和我的性格不符。把那些家伙的希望都夺去,也是我的复仇的一环。



那样的话,可能真的没有时间了。也可能没有等待下去的从容了。



但是,并不是除了时间以外的全部问题都解决掉了。



要取得手段。那一侧,被称为绝缘空间,而且还没找到能去包含并充满着极光粒子的零领域的方法。



[是啊,妮露菲尼亚]



遗忘了。



不可思议的那个魔性之女,一定是那一侧的存在。失去了本来的力量,也说过只会不断地虚弱。虽然那时候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不是因为回不去那边的原因么。



如果回不去就谈不成话了。



但是,应该没有说过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啊。



[难道知道什么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来到这里可能不是偶然的事情。或许只是幸运么。



不管怎样,有必要再次见一次妮露菲尼亚。



决定好的话,就没有空闲继续坐在这里了。那个地方还残留着么,为了确认我跳了起来。



虽然都市的样貌改变了,但是都市的形态,还有都市的分布并没有剧烈的改变。按照以前的感觉的话,只要从这个屋顶上跳到另一个屋顶上的话,很快就会到达。



果然和以前一样啊。



比起那个时候更加的老旧,虽然荒废的颜色变得更浓了,但那也是表明了时间的流逝,还有很清晰的知道了,在学园都市那激烈的新陈代谢中,也会有像老伤一样的被当作例外来处理。



为了更加接近,我停下了脚步。



虽然看上去和废墟那样耸立在那里,但从那里感觉到细微的奇怪声音。用眼睛凝视的话,就发现了被巧妙隐藏起来的防盗摄像机。



并不止摄像机。竖起耳朵还能听到其他的机械般的运作声音。



如果只是预防无意义的入侵废墟的话,防盗设备也太多了吧。看来还沉睡在这里深处的可能性很大啊。



[能稳妥的完事么]



虽然觉得从监视装置的镜头通过很麻烦,但立刻重新考虑了下。从听见的运作声音来读取监视的空隙,然后一口气冲进建筑物中。感觉到除了废墟特有的气味外还有其他什么。我搜寻着通向地下的通道,然后找到了。



一边提防着监视装置一边前进着,到达了维持生命的地方。四处都布满了粗粗的线,到处都充满着碧绿色的光。



虽然周围的样子有点改变了,但妮露菲尼亚和那时候一样还在那里。



[ι]



试着打招呼。但是没有回应。难道在这里的只是个有形态的肉体吗,最后一次见面时对她说的那样的事也感到在意。说过会一直地消耗着的那个女人还是一成不变的在这里。那也就是说,现在也在一直消耗着,而且变得无法取回自由了吗。



和以前一样,我再次考虑是否该破坏这东西呢。把她解放出来然后打听该听的,然后看着她死去吗。



想象着魔性之女那断气的样子,我微微的摇了摇头。那样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做得到。比起那个,这个都市究竟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吗,首先得弄清楚这事。



虽然有知道的事物,但再次看见过去的残渣,使得我心情变得低沉。虽然这么说,但也不能继续对那些视而不见。不管如何改变外观也好,不管哪里都有我,或者说是附有我在的时候的记忆。关系性,还有时间的流逝,就是指这样的事吧。如果只是从那里被分离的话,就会像佳妮斯那样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只能不断地向着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走去吧。



但是,对于被这个世界所束缚的我,是不能像佳妮斯那样吧。因为存在着界限。那些都存在于洁露妮的四处吧,像记忆般的残渣那样包围着我。由于关系性之网而被时间之手抓住了我。



到那时我会怎么样呢。依旧如此的话,我会依然不老不死吧,但我会被由于关系性构筑出来的时间之洪流抛弃在一旁吧。



不对时间的洪流把我弃于一旁而感到恐惧那样,难道我还想活着?这不可笑么。如果说这么强欲的我唯一有的优点的话,那就是对于生没有执着。正是估计自己的性命很廉价,所以愚者才是愚者不是么。



[这可不行啊。看来思考要陷入迷惑了]



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吧。除了佩尔森海姆的话,我在这都市里呆的太久了。而且在意到留下了太多的不像我作风的东西。佩尔森海姆的忌讳者,在这里究竟用怎样的面目生活着呢,回想出那相反的身姿。即使已经没有残留在谁的记忆里也好,也无法消去我还记得这些的事实。



就是那样才使得我混乱。



为什么会是这里呢。我一边像诅咒似的说着,一边漫无目的的向着建筑科实习区走回去。



现在的情况,我所在意的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而且,为什么会在意那个女人呢,我还没有的到明确的答案。



在向着宿舍走去的途中,在寂静的夜晚里被不相符的气息吸引,去到那里之后,那个女人就在那里。挥动着武器,在训练着。原来如此,如果武艺者一个人训练的话,这个地方是很方便啊。



金色的头发在刭的余光中发散出的光辉让人看得入迷。持有的武器是两把铁鞭这点有点引人发笑。一本正经的性格和预想一样没有错吧。也是和我有着不同意义上的愚者啊。只要看那动作就知道了。那和亲近感不同。或者说因为在学园都市里,有点回到了我所舍弃的过去也说不定。可能又回到了率领着小队,一边说着将掉队者舍弃一边不管,但结果一个人都没有舍弃掉的自己也说不定。



[是谁]



女人察觉到了我的气息。是因为我为了让她察觉到而稍微解除了点杀刭。或许如果没有察觉到的话,可能就不会多管闲事吧。



然后女人察觉到了。



我在女人面前现身了。



只是一昧的隐藏着,状况却没有变化的样子。那样的话,对在意的东西积极的去扯上关系也是一种手段啊。



那时是那样想的。



女人报了妮娜·安托克的名字上来。虽然警戒着,我展示出愚者的一击后很快就怀念起来了。那身影让我,回想起柯路斯的身影。



因为她是第十七小队的队长,对我来说也只能笑了。



而且,估计这也是很重要的事吧。



在我展示出愚者的一击的时候,即使说那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但妮娜也没有完全抵挡住,然后晕倒了。



就在那时,我的直觉在告诉我。



这家伙的刭,好像和我的有点相似啊。



不,是该说有相似之处吗。我熟知那刭里混杂着火一样的压力。里面有难以抑制的力量。虽然那还只是在女人的体内沉睡着,但确实是存在着,而且在等待着觉醒之时。



没错。我知道这个。



而且很熟悉。



这是,电子精灵的能量。



和佩尔森海姆一起时我也有过的东西。



那么这女人的体内有着毁灭掉的都市的电子精灵么?但是从这女人的体内的东西那感觉不到那样的憎恶。



那么是什么?



不,不是那样的事吗。



我和这女人的相遇并不重要。



这个女人在这都市的事也不重要。



这个女人也在这个都市才是重要的不是么。



魔性之女、我、雷安。



还有她,妮娜·安托克这女人。



为什么总是不普通的人会来到这都市呢。在这个新陈代谢非常活泼的,聚集着未成熟者的都市里。



将我卷入进去,世界与其外侧存在着的斗争关系,如果在巨大的洪流中存在着这样的使命的话,那么这个过于无防备的未熟者的都市也被分配到任务吗。



那么,狼面众的目的是电子精灵么。



不,并不止那样,如果电子精灵们也和狼面众们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战斗着的话?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洁露妮,再延伸的话是为了查明电子精灵们的首领修奈巴尔的位置吗?



[真想见下洁露妮啊]



对着妮娜这么说,是因为直觉吧。在学中,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电子精灵。虽然有数次,想去确认那时候她的真正用意,但是作为学园都市的意识,有着幼女外貌的电子精灵却没有在我面前现身。



那是因为我的原因呢,还是本来就那样呢,我都不清楚。



只要妮娜在的话,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这时,我这么想到。是人为还是偶然,有什么洪流把我硬塞到学园都市去,然后那洪流依然持续着的话,那么在这里遇见妮娜就应该不是偶然。



命运这样的存在,在此刻,我确实的感觉到了。并不是根据一个人的意思创造出来的东西,即使是集合了各种各样的想法所产生的结果也好,作为重点,这学园都市不是存在着吗。



因妮娜带路,带我走向在都市地下的机关部。



在那期间,说了些琐屑的事。也可以说不像是我风格。但是,我经常听说小队员们都是谈这样的事的。所以通常那样的场合,挑动起来就是柯路斯的任务了。



脸红耳赤的浮现出来想起了谁的事的样子和年龄非常相符,而且,那也是我无法得到的东西啊。



这只是短暂的晚间散步而已。只是那样,并不能把妮娜这女人的全部理解透彻吧。我和妮娜之间并没有心意相通吧。夏莉是这样,雷安也是这样,连那样的关系都构筑不起来的我,不认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妮娜心意相通。但是在这瞬间,我却能把自己的注意从自己的黑暗部分那里转移开来。那就是从自己是自己这样的诅咒中逃避开来了吧。能把迪克赛里欧·马斯肯这样的,被诅咒忌讳而且是愚者的自己给忘记掉。或许是第一次,我能以学园都市的一名学生的立场在这里也说



不定。倾听着作为武艺者的事,对于心里有着迷惘的后辈的态度浮现出苦笑,做到了温柔的看守着那事也说不定。



但那也真的是相当短暂的时间而已。



说不定,我到这里可能迟了一步也说不定。修奈巴尔像以往那样不把情报流到我这的理由。然后有着和修奈巴尔不同意思把情报流向我的理由。想要隐瞒这件事,但却败露了也说不定。



或许只是单纯的,叫我来善后也说不定。这里的事已经全部解决了。但是在这里的家伙们却没有解决。



所以才会呼唤我。



可能是这样也说不定。



而且,或许也说不定,有另外的作为在这里行动着么。想编织命运的人把新的一根线,在这里交织起来也说不定。



在没有人的晚上走着的时候,看到了通往机关部的入口。



在走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并不是现实的空气的振动造成的。而是我内心的振动,在我心里的某些残渣在震动着。那像是给予了旧伤般的疼痛,有着染满胸口般的热量。



这是?



不,是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么。



狼面众来到这学园都市的理由之一是那个么。



就是说时间确实的前进着吗。



而且,这些家伙们还没有放弃。



[停下来]



向走在前面的妮娜喊去。因声音的声调,妮娜也察觉到了异变。



然后就在这时,有情报流入我的头里。把情报送到我这里的是谁?那也已经明确知道了。



之后就是把这些家伙们给解决掉而已。



突然出现的狼面众使得妮娜动摇了。并不是突然出现。这个瞬间空间错开了,是我们去到了那些家伙们的所在之处。我并没有空闲去给妮娜说明。



我认为连说明也没有必要。持续和狼面众战斗,已经像这样把好几人都卷进来了。或许是狼面众出于什么目的像这样把别人卷入进来。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家伙在那以后变得怎样,但从现在起,在之后和这些家伙的战斗中再也不想让别人卷进来了。在我阻挠他们目的的阶段中,他们失去了进行那个的契机,变得再也没有与之扯上关系的场合了。有着那样的感触。



这些家伙也没有那样的从容,这是我的感想。



狼面众们也是,被时间紧迫着。



在那之间,对那个居然固执到如此地步,是因为那真的是很重要的吧。



在我和狼面众之间,被相互的对话牵着鼻子,妮娜被卷入到战斗之中。狼面众复原了武器,我也架起铁鞭。虽然在混乱之中,妮娜也很果敢的战斗,但是在我看来,她虽然发挥了天生的那份愚直,却没有完全把握好状况。



我也无法好好的战斗。因为和妮娜的谈话,我可能不像是我的风格也说不定。



不在意多少,只要放出愚者的一击就行的状况中,我却没有那么做。



是在在意些什么呢?



不,不用辩解了。是妮娜的事啊。虽然真的只有一会儿沉浸在学生的感觉当中,才没把自己当成愚者。但即使知道那才是最愚蠢的选择也好也做不到。



为此,我被为数不多的狼面众们压制着,浪费掉时间。



为此,装出想要强行去看机关部而把妮娜邀请出来,然后再分开的。



然而,为此妮娜才会看到了狼面的那侧。



为什么那里会有危险呢。即使对于普通人那里也存在危险吗。原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吗,还是不是呢,不管怎样,在对面那侧的被被侵蚀者的假面封住的脸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不对。



正因为是妮娜,才会有危险啊。不知道她本人是否意识到了,持有着电子精灵的能量,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不是普通的武艺者了,正是如此,对妮娜才会有危险啊。



这里是空间错位的地方。比较接近那侧的地方吧。



这肯定是一个开关没错。



这个世界,告知我们并不止这个世界会完结。



[别看啊!]



是因为我瞬间理解了那些吗,还是本能吗,又或者是在这个时点,依然想通过缘向我灌入情报,是因为某人给的警告吗,所以我才喊了出来。



应该赶不上了。



妮娜已经看到了。狼面众们看到那个也理解了。而且,也理解了妮娜不是这个世界的普通的住人了。



被知道了。



对于那失态而咂舌,我下了一个来迟的决定。



放出愚者的一击。与雷光一同驱驰而去,横扫眼前的狼面众。但是光那样还不足够。妮娜的面前还有狼面众。想要杀死她那样挥向武器。



妮娜也还没有察觉到已经打开了通向新的世界的道路。但是只有得到了那感触,然后混乱着。



那样的状态是无法回避杀意的。



现在,不能让这女人被杀死。



那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现在依然通过缘和我联系着的谁的意思让我这么做。



这女人不能死。



这个女人是现在让我站在这里的人想要编织的命运之线啊。那是从世界的原初开始就存在的对立双方不同的,想要编织出新的命运的一线啊。那一线被注入了怎样的意图呢,祈求的又是什么呢,期望着怎样的结果呢,我完全不清楚。



但即使如此,我也行动了。顺从着不能让这女人被杀死这样的,在一瞬间被烙印下来的想法而行动。没有时间去判断了。



我不得不顺从。并非是被锁链束缚着的狗,不是隐藏着真心话和相互利用来刺探内心,而是有着不得不顺从的道理。



只有在那瞬间,我才不是强欲的愚者,而是不得不如同木讷耿直的青年那样行动。



不得不那样做,这里面有着什么意义。



但是,赶不上。以这距离的话,以这速度的话是赶不上的。



想要吐出骂声的那瞬间,发生了变化。



那是,将要编织的命运的强度不允许妮娜去死吗。还是说这个空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使用方法呢。



在妮娜的前面,突如其来的出现了剑。



那自身满是令人目眩,而且震慑出威严的剑,飘浮在妮娜前面的空中,把狼面众们弹了回去。



并不止如此。变化并不会就这样完结。



有只手握着那把剑。不是妮娜的手。是男人的手。



男人,那少年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妮娜的前面。那眼睛显示出他是没有意识的。似梦非梦,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也是在机关部里工作着的吗,看着穿着工作服的少年,妮娜吃了一惊。看起来是认识的人啊。那么是这里的学生吗。



那剑。



还有那少年。



我想起了某个男人。林丹斯。渴望着战斗的那个男人的臭味,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从站在妮娜前面的少年那感觉到了。那真的只有一瞬间,然而那少年并没有那个男人有着的阴惨的气氛,但通过那个有什么被我鼻子感觉到,而且刺痛着粘膜。



少年挥动了剑。



咋一见,作为武艺者,看起来是很钝的挥剑而已。



但是,结果却非常的惊人。



只是一闪。仅仅是挥了一下剑产就产生出无数的斩击。那并不止是在妮娜的眼面,甚至连在这里残余的全部狼面众都切成粉碎,都消灭掉了。



我的脚停了下来。



那正确无误的攻击令人脊背发凉。只砍了狼面众,其他的连冲击的余波都没有。而且在挥剑的瞬间刭力远超于我。



那样的小孩子,居然能把这么大量的刭,操控的如此正确。



那让我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并且很在意。怪物这样的意义应该是林丹斯在更上面才对。但并不止那样。这个少年除了实力以外,还有什么,好像还有什么可怕之处。



那究竟是什么,我的直觉并没告诉我。不断地流入情报给我的人也没有告诉我。或许他也不知道吗。



[雷]



妮娜想要呼喊少年。



[不要]



我阻止了她。停下,不要管他这么说道。



[别牵扯进来啊]



也那样说道。虽然隐隐约约的,我只能知道妮娜在危机之际,通过在这里接触到什么之后“呼唤出来”这件事。但是那样的话,保持那样把那个少年“呼唤出来”的话,是不可能恢复正常的。至少,在弄清楚在那个少年身上感觉到的恐惧的真面目之前,那是不能随便插手的。



不能在这地方,卷入到这个命运里。



虽然不知道妮娜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个少年被喊去的声音停止了。现在的我通过着机关部的入口。



虽然在意背后的少年似乎并不只是想知道个样子而已,是在意的我话吗,他握着剑像雕像那样站在那里,直到看不到那少年为止,我都不知道回过多少次头去了。



最后,直到看到通向地下的升降机,才感觉到空间的错位恢复了。狼面众们从这个学园都市完全的消失,那力量的影响也消失了。



但是,我还不能离去。回到缘、回到情报世界还太早呢。



在这里有不得不去确认的事。



向妮娜宣告着离别。虽然一脸想知道真相的样子,但我什么都没有说。在该知道的时机到来之时就会知道了。用那样的话来蒙混过去。但是,编织者的计划顺利的话,就会那样吧。



再次变得一个人了,我一边感受着升降机下降的感觉,一边沉浸在思考中。



对于有什么在行动的事,我现在明确感觉到了。那正是被称为命运之物吧。为了得出一个结果,就要绕巨大的远路,或者是花上长久的时间不断地行动才行。被牵扯进来的人会有很多,尽管如此,只有一人感觉到这件事也不容易啊。



佩尔森海姆的崩坏,在这样的洪流之中应该会激起很大的波纹的。利用我们马斯肯一族,在世界的对面那侧的家伙们,用狼面众这一手来伸向这世界是成功的。即使一般人不知道也好,编织着命运的人们肯定很清楚变化的。



那与之对抗的命运编织手又是谁呢?我想那是电子精灵们吧。通过缘这样的情报世界编织着各种各样的命运吧。那应该不会有错的。



但是,说不定的话,还有其他别的命运,从古老以前就有编织着的人?那可能是和妮露菲尼亚或佳妮斯那样的存在也说不定。还是说,和妮露菲尼亚很相似的,和那少女同在的死神那样也说不定。



电子精灵从这个世界创造出来就诞生了。从事物的顺序来考虑的话是当然的事吧。那么,创造出这个世界的人们,正是掌



着根本的命运。电子精灵们难道知道这事,还要进一步去编织新的命运吗,或许是因为和根本的存在有相同的目的而共同斗争吗,或许是顺从那些的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