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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话「『Pumpkin』、屹立于爱媛之上!肆虐的秋季风暴!」(2 / 2)




「那可是从连人生都失败的男孩教会我的事呢。让我决定试著挣扎迈进。」



「哼……」



教会她的男孩,和让『Summer』队陷入解散的男孩,不由自主觉得是同一人――『Autumn』队的队长,魔法少女『Clean up』点头肯定。







魔法少女『Pumpkin』杵槻钢矢在爱媛县装作路倒的普通人,让苦恼困境的『Autumn』队的队长,魔法少女『Clean up』更加混乱又使她陷入伪装陷阱中,不用说当然不是半开玩笑闹著玩,她有她重大的理由――根据外人以俯视全知的观点下,虽然看得出她深不可测的态度,但怎么也不知道她真正的用意。钢矢就如同钢矢的结构般,确实对组织忠诚的少女――魔法少女。



不对,与对组织忠诚稍微不同――她并非把绝对和平联盟当成绝对。以她的价值观来看,对组织的忠诚心在这次场合是以『对做过的事应该规矩地负起责任』的形式呈现,因此从局外人来看会觉得是『对半毁坏组织已经放弃』吧。



而且,也许另有真正的目的。



只有最终目的是『打倒地球』这点是不会动摇的,但在那点以外方面她是会非常随机应变的――由于她具备那种能够自由地转让或妥协灵活性的性格,所以才会和像欠缺自主性的男孩空空空组成同盟,并且保住性命。从知晓他的人看来,也许是得到如同奇迹般的成果。



无论如何,为了四国全体进而到人类全体,她虽然不到会说牺牲自己,但至少也有献身战斗的程度,少说与只为保护自己性命而战斗的盟友,空空空不同――因此她要和『Autumn』队有所接触。反过来看,空空空被黑衣魔法少女『Scrap』促使下,变得从此开始要与『Spring』队有所连接,情况有些不同。



当然,虽然以结果来看是相似的――虽然直到那方面为止的过程,表面上临摹的话也许是相近的,但如果要说是脱困穷途末路的计画,也许是近似于魔法少女『Clean up』的立场。



陷入停滞的状态。



然而虽然陷入停滞的状态,但杵槻钢矢可不会停止。



『Autumn』队和『Spring』队有著均衡状态,『Winter』队的『Giant Impact』变成名目上是局外人空空空的俘虏,『Summer』队的『Stroke』目前下落不明,试著思考看看,魔法少女『Pumpkin』,在现今的四国理所当然是最积极活动的魔法少女。



从德岛县鸣门海峡一带,逃脱四国――曾经企图退出游戏的钢矢,因为黑衣魔法少女『Space』禁止通行的原因被受阻碍。而有场微妙的谈判妥协,从她的判断看来本来要顺其自然接受那特殊奖励,但因为空空空反对,以截断的形式逃离黑衣――在那之后暂时躲藏在遥远的上空。



如果时机来到关于地球扑灭军预定投入的『新兵器』,钢矢接受空空所说的话,不得不从四国逃离阻止兵器投入――而且在与地球扑灭军取得联系之时,空空一定要得到调停,但和空空截断后不知他的生死,她必须得思考如何一个人从四国脱离。



这一点,在逃脱行动方面比起空空,钢矢更加不利,因为被那位『风法师』魔法少女『Space』所重视――明显地尝试逃脱的话只会被再次阻挡。



在此被发挥到底是空空的厄运还是霉运,坠落到在酒酒井缶诘的家――意外捡到被绝对和平联盟称为的『魔女』,那件事对魔法少女『Space』来说是更严重的问题,还有一时离开监视『Pumpkin』……,不是魔女而只是魔法少女的『Pumpkin』,是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的。



不过,正因为有这空隙,才能做到这件事――回收被放置在香川县的魔杖。



正因为是外部的人、不是魔法少女的空空才能想出,对魔法少女是盲点的想法――交换手杖和服装的话,是否也能使用不同的固有魔法,钢矢从他那听来的主意,就在意地试验看看。



能用。



被遗弃在香川县中学校,魔法少女『Stroke』的固有魔法『激光炮』……,在同伴间也认为是极度危险的魔法,她也能使用。



那魔法不久前,才让使吉野川从下游逆流而上攻击到空空的黑衣魔法少女『Shuttle』,毫无疑问地从这世界上消灭掉。不,由于是雨中的突袭,『Pumpkin』不会知道她的代号……。



能够入手『激光炮』这种强力魔法,而且能够使用的话,就能超越黑衣魔法少女,更要说的话,由于那场胜利的原因,也得到黑衣服装和持有潜藏著能让吉野川泛滥的魔力的魔杖――唯独得到那个有利的条件,杵槻钢矢的心情与其说不得不愉快起来。



不如说是阴沉多云。



黑衣魔法少女『Shuttle』――什么样的处境先不谈,不管是自身内心或是杀人的手都有著罪恶感,而且在此之上还有实际的问题,这完全是背叛绝对和平联盟的事。相较于传闻,说是『传说』更适合的『白夜』队听到的话也绝对不可能原谅她――逃脱会变得比想像更加困难吧。



而且即使入手强大的魔法,只要行踪不明中的魔法少女『Stroke』还在,就有让这『魔法附属化』的可能性,不可能随心所欲――关于这点,那时空空拿著那手杖的危机感,说实话没有拿著的钢矢是感觉不到的,然而实际自己试过后,想法也有稍微变化。



可以说是针对魔法少女的王牌,『Collagen』的固有魔法『临摹』――而那什么样的魔法都变得能使用的魔杖,正在那种精神不安定程度,在绝对和平联盟里也无出其右的魔法少女『Stroke』手中……。



情况完全没有好转。



令人讽刺的是,魔杖是不能三刀流使用的,越是增强自己的力量,越是觉得必须暂时从四国游戏退出――虽然软弱,但她本来就不是顽强的人。



不如说是胆怯。



正因如此在队伍内,更适合说是在魔法少女间,越是孤僻越能活的更久,能比较长寿这说法也行得通――不管如何她是这么想的。



以逃脱为目标的方针是不会变的,但要单独强行突破应该不行――要说的话很难和空空空会合,因此认为应该要与四国左半边,『Autumn』队或『Spring』队取得连接。



在被组织发现背叛之前。



应该积极利用组织的力量。



这样想。



的确没想到会变成春秋战争什么莫名其妙的事,然而在左侧毫无疑问是激战区,可以的话不太想靠近――虽然以往是以不靠近这里直接CLEAR为目标的心情,但已经不能够再这样下去。



如果让地球扑灭军投入『新兵器』,右半边也好左半边也好,都会因此完全被夷为平地――不用说,这时间点的『Pumpkin』也想像不到,那『新兵器』是能裸泳直接来到四国的人造人。只想到是普通的导弹或是无人航空机――不过,倒是十分考虑到『新兵器』会提前被投入,决断的话就会加速行动。



这时,如果她选择接近高知县的『Spring』队,会与先前的展开完全不同――意外地她能在那与空空空和『Giant Impact』会合,寻找中的『魔女』酒酒井缶诘也能有所往来,也会遭遇到出乎意料的『新兵器』悲恋吧――比起选择『Autumn』队实际发生的展开,还远比不如『Spring』队来得波澜曲折。



完全不清楚左侧的情况,而且也没有调查情况的余裕,选择『Autumn』队还是『Spring』队完全是指望运气。



『Autumn』队的队长,魔法少女『Clean up』是『通情达理的人』,因此大概认为比较好对付,说是那样说,传言『Spring』队的队长,魔法少女『Asphalt』有著了不起的领袖魅力,但认为不太能把如此可靠的女子拉到我方――零零总总条件下可以说成本效益一样吧。



这么一来决定的办法只是单纯的地理条件――她的最终目的是拯救四国,首先要著眼于阻止『新兵器』的投入,因此早一步前往离本州较近的爱媛县。



正确



非常正确。



在理论上非常正确――她们自己也十分了解在『Autumn』队和『Spring』队的均衡状态下,正好在附近煽动的魔法少女『Pumpkin』,可说是唯一的差异。



相对的,一时打消暂时退出的念头,黑衣魔法少女或是为了调查绝对和平联盟而出动的空空空,比起有总部的爱媛县,必然会选较近的高知县,这大概也能说是明显突出性格上的差异。



如果看到空空空以在『Spring』队的队伍中,接触联系到在『Autumn』队的杵槻钢矢的话,也可以说是必然的――但然而不可否认总会有偶然的因素再加上情报上的误差错综的事。



如果能思考到『新兵器』的实际情况,钢矢采取的行动是有点过于热心失败,然而以在她这时间点,从先前凑齐的条件下来判断,始终是最适当的。至少继续单独行动的话,就会被离她不远的黑衣魔法少女『Space』给搜捕到吧――就算不会被杀,也非常不愿意处在紧急危险的情况。



如此这般杵槻钢矢――『Summer』队中乖癖者,魔法少女『Pumpkin』,成为『Autumn』队其中一员。不,这么说还不一定。随时、随地、完全孤僻,可以说是她与生俱来的资质――但那资质意外地发挥不了在只和空空空两人行动的时候。



「空空――还有精神就好了呢――」



这么想著。



这么想著,虽然太担心对方也没有用,但是某件事――世俗的情份上,她不得不如此牵挂著空空空。







「欸……,这样你,从德岛县骑自行车来到这里?」



听到那样的事『Clean up』也不由得惊讶――还认为一定是飞来这里(更可以说,没能考虑到以外的可能性),『Pumpkin』飘然地把停在商店街后面的自行车牵出来。



虽然是辆奇怪设计的自行车(即使说像是空力自行车――也很奇怪),但自行车就是自行车。



虽然不是因为早就收回摆在眼前的刀子,就无意在此反击报仇――但至今想起那个压制,说是对『Clean up』有兴趣,不如说是为了加入『Autumn』队所做的行为,两者兼具。



这么来看,那行为是成功的。



「啊!嗯,能开车来的话是很好啦――可是不凑巧,我还没有驾照呢。」



她这么回。



「在开玩笑吗?我们虽然能飞行,但要说能不能开车――是军事训练方针上的偏差呢。不,嘛,还是说另有意图吧……」



「我啊,开车什么的也是做得到喔。」



虽然外表看来很紧张(事实是『用自动车也许能开短距离』的程度),但『Pumpkin』继续说,



「我多少也能办的到,但也许会因为车祸而死掉呢。而且啊,我也不知道加汽油的方法。在自动加油站到底要怎么做才好都乱七八糟――到最后还是悠闲地骑自行车旅行最有效率。」



「……不,虽然是知道不使用汽车的理由啦。」



考虑到现今四国的道路情况,比起不习惯的汽车,能灵活转弯的自行车更容易移动――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初不用飞的过来。



从德岛到这里为止,要花费多久时间是不清楚,但不用想就知道飞行会比较早抵达――就算是特别强化速度的自行车,也许时速能到六十到八十公里左右,但不会把飞行魔法附加在上面后,在一点障碍物都没有的上空飞行吧。



「哈哈,那个之后再详细说明,总之我有点不得已呢――不能做引人注目的事喔。因此索性装扮成一般人啦。」



「那么,能用高跟鞋蹬自行车!?」



发出惊愕的声音,但这的确不可能――不出『Clean up』所料,她现在穿的衣服似乎是在这商店街入手的东西。



不过,似乎在德岛县的时就换完衣服,直到刚才她都穿著运动衫的样子蹬车来到这里。



运动衫。



嘛,比起轻飘飘的服装,有机动性的衣服更好――



「装作一般幸存的人,骑著自行车来到这……,这样听起来还是不能理解,但是有做的必要没错对吧?那么是否之后能好好再跟我说明白?」



「那当然,从今以后我们可是互相信赖的同伴呢。」



说著,『Pumpkin』挺起胸膛答应,但要盲目听信她什么的,『Clean up』可不傻。把有才能的人拉为同伴是有益的没错,但这次完全不能和对手建立信赖关系。在那不考虑让她加入队伍,直接轻易的拒绝,『那么』也可以说,她会转向『Spring』队作同样的事――拥有这样的才干可不想让给敌队。



尽管不能建立信赖关系,利害关系一致的话,短期间合作就十分足够――『Pumpkin』也是信赖她们才会主动现身,把事前准备的刀子摆在她眼前。



「运动衫,在这脱掉要丢哪里好啊――完全被汗给浸湿了,明明接下来要和『Autumn』队的大家见面,穿著运动衫会很失礼吧。」



「嘛,礼仪啦,倒是不会有在意这玩意的人……」



边说偶然注意到。



注意到她几乎空手轻装――成为那体积过大行李的魔法少女服装,她是藏到哪里?担心最坏的可能性是和打算丢弃的运动衫放在一起……然而那可能性远比想像来的糟糕。至少在『Clean up』判断下是如此。



「服装?要是穿那样从德岛县来……会很碍事吧。」



「哈……蛤?」



比起惊讶更是愤怒。



说起来把魔法少女服装脱掉装作一般人的这点本身就违背常理――可是,藉此被欺骗的自己也难以不被责备。



也许这个盲点是好的主意。



然而,把服装丢在远方什么的就……。



「什么? 怎么突然会有不符合自负魔法少女的行为――有仔细想过吗?扔下服装不管什么的。」



「那……那种事啊。」



被戳中心事,不像是不由自主反射性否定的样子――然而应该要坦率自白却改口,最后变得支支吾吾。



这时『Pumpkin』接二连三继续说。



「自负什么的……,魔法少女啊,只是组织的底层不是吗。像用完就丢的棋子――会对那自负什么的,是很奇怪的人对吧。」



「那是……」



被那么一说也无言辩解。



说起来,她身穿的轻飘飘服装,会打从心底高兴穿上那种设计的魔法少女,才相当是少数派吧――即使在全队中也找不到那样的人。



不只是『Clean up』,同伴间也有发牢骚过――老是抱怨高层愚弄瞧不起她们。虽然如此,那个和这个的问题可不是同等级别。



把从组织被分配到贵重的军备丢弃……。



「哈哈哈。因为组织已经不是守护我的东西了呢。」



『Pumpkin』所说有点自虐的发言,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大概是在四国游戏这情况下被拋弃的怨恨发言吧,自行理解下那样确实说的通,『Clean up』总之先沉默。



不管是哪一方的主张,若是『Pumpkin』自身对服装没有信仰的意义就只会争论不休而已,实际上真的把服装放在德岛县后才来的话,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现在也不行拿回来――正在和『Spring』队抗争中,才没有那种余裕的时间。



「话先说清楚……你什么都没剩下喔。」



魔法少女『Clean up』收回愤怒之矛似的宣言。



「防御力零的你,打算今后要如何在四国保住性命?」



即使自负或信仰等等先摆在一边,还是不懂舍弃有著铁壁般防御力服装的理由,虽然那样含沙射影,但可以说「穿著服装也会被瞄准裸露的部分不是吗」来回敬。



的确,被瞄准裸露咽喉的魔法少女『Clean up』就是被如此压制――也可以说是变得依赖服装吧。



要是那样说确实也百口莫辩。



「可是,要不舍弃它是不行的喔。讨厌它变成行李就应该穿上对吧。即使穿了也要蹬自行车对吧――穿裙子骑自行车,起皱的话不是会很讨厌吗?我说过不想引人注目没错吧?身不得已呢――但是穿著像孔雀般的衣服蹬自行车,即使在空中很快就会被发现不是吗?」



以为像孔雀一样的衣服是很好的表达――无论是如此艳丽的衣服、裙子腾起的样子,还是泡泡袖,魔法少女的服装的确像孔雀。



但也只有孔雀张开华丽的羽毛,而且是雄鸟不是雌鸟的情况下像――



「就算装扮得再像一般人,拿著过大的行李,远一点看也很可能会想『总觉得有点奇怪』。要是轻装的人蹬自行车,没有人觉得会是魔法少女……就好啦。」



就好啦。



这可不是人根据主观愿望的推测。



「比想像更加胆怯呢――作为魔法少女『Pumpkin』的你而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逼不得已,也太过胆小了吧?」



「也许是吧,但这可是像奇迹般的东西能让我幸存到与你会合呢――放心,手杖确实拿了过来,因此也不会让第三者滥用固有魔法。」



无论如何都不称心如意,对『Clean up』不知不觉挑拨似的话语也不怎么感到厌恶的样子――『Pumpkin』卷起袖子,把收纳状态的魔杖(手表)给她看――才担心下来。



连同服装的魔法手杖都放在一起的话,还真的不知到如何是好――才不是什么粗心大意,这行为就像『因为枪械太重』,就把它丢在一边一样。



最小限度,把弹夹拔出来,然后到这里求救――如果即便第三者『滥用』,只能增加移动手段和防御的铠甲。不过绝对和平联盟一定的技术会外流,但远比固有魔法外流来的好。



因此『Clean up』才放下心来――然而那卷起袖子的手腕上手表的数量,却无法不让人倒吸一口气。



她。



魔法少女『Pumpkin』,手上正带著三个手表――哪个都是魔杖的收纳形态。



三个……?



没道理啊。一人被赋予的固有魔法照理只有一个――



「嗯。啊,数量啊。不用在意,同伴的遗物――类似的东西而已喔。」



如此明显又敷衍搪塞的口吻,而且……有著同样的设计,那手腕上最前面的黑色手表,总有点感觉到不祥的气氛。感觉不像只是单纯的魔杖……不,想太多了吗?不应该说只是直觉?



无论如何,多半魔法少女『Pumpkin』,至今为止经历过超乎自己想像的大冒险从四国右侧远道而来是没错的样子――特地脱去舍弃服装,对她有一定的必要吧。被逼迫到这种地步,并不是『胆怯』,只是临机应变适当的判断而已……



甚至连根据主观希望的推测也不得不仰赖的程度,来越过迫切的战况……。



「……是吗。我知道了。够了。可以不用说了。」



她们自己多么愚蠢发动不必要的春秋战争,然而又要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还以为是四国右半边是牧歌般游玩的状态――对面似乎也有对面的情况。



理所当然那个『各式各样』,只是因为一名少年所导致『各式各样』的后果等,『Clean up』也不可能会知道的――无论如何,服装这件事到此为止,『Clean up』似乎也不会去责怪『Pumpkin』。



只是。



「我到此是理解了,但也要我的同伴是否接受你的加入,这一点不会奇怪吧――平常还说得过去,现在可不太相信其他人呢。何况是连服装都舍弃的可疑人物,那些孩子会怎么想……」



「虽然没有打算要特地舍弃。一切回归正常的话会确实回收喔――简单却又找不到的地方隐藏起来,不过就这样继续下去,也回归不到正常不是吗?」



「……那种说法,虽然有点让人在意。」



这次向『Pumpkin』的可疑点来进行质问――虽然『Clean up』在态度上变得有点得意,但立场上可没有沾沾自喜。



洋洋得意说著现今左侧的情况,就像对自身的不幸感到莫名的荣耀一样――尽管如此,大概是针对『Pumpkin』,也有关『Clean up』顺利、轻易地承诺让她加入到同伴的疑点,因此在此不得不说。



「……顺序,想怎么做?」



也就是向她打听。



「和各位同伴们见面后,想听左侧发生的事情?或者先想听完事情再和大家碰头?」



「? 那有什么差别?」



「没什么,要一起说就一起说――只是因为我对现在的情况相当感到厌烦的心情而已。即使从我这听到说明,你也许会一时无法理解就是了……」



「……总之,就是对现况令人厌烦吧?虽然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助你好点。」



『Pumpkin』此话有多少程度是认真的,都值得赞许。不管是认真还是俏皮话,成为队友又不出手帮忙还真有点为难。



「那,要怎么做?」



「是啊。即使是我也想问你该怎么做。」



「欸……为什么?」



「和同伴们见面后,『果然还是觉得麻烦所以就脱队』是不行的对吧?如果现在就把秘密说完就全完了吧。」



完了。



听完的时候就不行随便让她回去――正因为特别有和『Spring』队合作的可能性。



……话虽如此,想到那件事之前事先就应该先说才对,即使是从『Clean up』所站的立场来想。



以『Pumpkin』为对手,如果把全部的事情,包括不该说的都详细说完,即使会勉强到『Autumn』队的队友们也只好让她入队吧――如果坚持主见不愿意和那样的人成为同伴的话,说不定因此会带著这里的内部情报给对手『Spring』队。



当然,也是有死都不开口的手段――要拘束、束缚?或著是极端一点,『死无对证』的手段,也不是不能考虑――到那种强硬的程度,在自己的队伍是不会有的。虽然一定会有异议出现,但那种程度的话就靠自己的才干说服吧。



「那么,去那边的咖啡店吧――因为要长谈呢」



「不,在这站著说话也没关系。不想进去密闭空间呢――不时要想好确保逃走路线」



「……是吗。」



意外地叨叨不休又有十足的警戒心,应该说对没有穿服装(防护衣)的她,也许是理所当然的戒心。



『Clean up』理解后开始说明――想必听起来会觉得是多么愚蠢的话,说『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觉得不可思议也是不可避免,即使如此能做到的只有装作决定要说出真相的样子。



春秋战争。



『Autumn』队和『Spring』队的对立――造成的均衡状态。



对『Spring』队不怀好意说太过火,反而不会认为我方是完全没有坏的印象,『Clean up』所能做到的始终仅限于公正的措辞。即便如此,还是隐藏不住心里被灌输著对『Spring』队的偏见。



「……是吗。」



听完后,果真『Pumpkin』不会把所想的反应表现出来――不能因为我方没有投入感情说话,对方就无感情来回应,这才是值得一提的有礼貌吧。



「……可以的话想听一下你的感想。」



半开玩笑的说法恭敬询问。倒也并非如此,自尊心绝对不低的她,也不会继续谈论话题。



「再加上,对我们的现况有什么建议的话,务必要说。」



「建议……啊? 嘛,以完全站在外人的角度想让我说的话,赶快和解互相合作以CLEAR为目标不就好了,但那你们也自问自答过几百次对吧?」



「别说几百次,已经几亿几兆次了。」



「这么一来,答案只有一个不是吗。」



她说。



「以CLEAR为目标赢得战争。」



「…………」



那种事是明白的――想反驳又停止,那种事她们自己确实也明白,那正是要自问自答的。



被人说的话,虽然会认为『用不著别人来说』――但不知不觉间她们比起赢过战争,维持现状更是优先为考量。不仅是『Autumn』队这么认为,『Spring』队也是。



总觉得胜过敌人是件难题因此避开――的结局,明明以CLEAR四国游戏为目标才是第一考量。



「可是,这与和解同样是没办法的事喔,要胜过『Spring』队……,牺牲是无可避免的。」



「不打算避免牺牲不就行了?」



「?」



一瞬间不能理解『Pumpkin』说了什么,但快速推测――也就是说,如果有让队友谁死亡的气魄――就能结束战争不是吗,总之她是这么说的。



「……超乎想像冷酷的主意呢。所以你才会在队伍内格格不入。」



那样竭尽全力。



对那些话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为了达到胜利啊、幸存啊、CLEAR啊什么的而牺牲同伴人,『Autumn』队也好『Spring』队也好都没有喔。」



「是嘛。『Summer』队里可是有两三人呢。」



「…………」



到底是怎么样的队伍啊。



「如果被过火的建议误解了,虽然想要事先纠正,但把我算在牺牲者内可以吧?没有例外我也是队伍成员之一――比如就牺牲我一人,来帮助你们五人的选项,试著考虑吧? 队长。」



说著玩笑话――不是吧。



不用说,这种场合,似乎不是普通要成为牺牲的样子……。



「我啊,没有那种想法。」



那样说。



「假设,想像喔。那怕你也一时想过,既然我变成了队友,就会顺从那种方针――作为『Autumn』队一员的自觉去行动、接受发言。」



「很好的人呢,你――会不会认为去『Spring』队那边比较好?」



用尝试似的说法,关于这点『Pumpkin』以「不。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来回应。



「总觉得在四国会初次见到像你这样的人喔――老实说,去高知也好爱媛也罢,一开始想去哪一边都无所谓,但来这是正确的。」



「…………」



并不觉得说的是真心话,有著充满揶揄口吻的话语――至少她没有否定『Clean up』是真的。



「无论如何,暂且我能建议的就是那样――不知道有没有让你失望?――可是啊,『Clean up』,建议什么的本来可以说是没有必要不是吗?」



「嗯……怎么说?」



「现在为止的均衡状态是因为『Autumn』队和『Spring』队双方的战力均衡所造成的对吧?这样一来我加入你们那方,即使单纯从人数来看,就会从五对五变成六对五喔――这样的话均衡早就崩解不是吗?总之建议策略什么的已经没有必要――也许啦。只是POWER GAME上,或许完全能胜过『Spring』队。」



不。



不是POWER GAME而是MAGIC GAME吧――『Pumpkin』说。单从侧面来看确实是对的,但她也知道并不能纯粹单方面考虑――不能简单说是只以人数来对抗崩解,就会全部崩解。



那样反驳的话,『Pumpkin』也只会耸耸肩回,



「也是呢。」



和预想一样轻易地同意。



「而且,对面的人数也不会永远仅限于五人呢――」



「那是……怎么回事?」



「没有没有。对面人数也许会一下增加一下减少不是吗?」



从『Pumpkin』的说法来看并非有根据,单纯只是阐述可能性的发言――但事实上的确一语道破。



『Spring』队的其中一名,能让『Autumn』队吃尽苦头的『沙法师』。魔法少女『Verify』脱离了队伍。



总之,简直可以说是。



『Autumn』队和『Spring』队的均衡,两侧早就都同时崩解――对,崩解。



现在,就像不久的将来造成的局势一样――



「……那么,接下来让我引导你到隐藏地点。就是总本部的遗迹喔,食物很充裕,所以不用担心。」



「唉呀?唉呀唉呀?才刚刚成为同伴的我,就这么轻易告诉我隐藏地点好吗?」



「没关系。没什么――没有隐藏的必要,而且对防御――」



啪嚓。



响起那样的声音。



什么破裂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上空?不是,这里是装有拱廊的商店街,看不见天空――即使抬头往上看,只有半透明的拱门。



因此。



还没抬头确认――那拱廊发生了异变。



啪嚓。



啪嚓。啪嚓。啪嚓。啪嚓。



啪嚓――



「等……糟了――!」



像连锁般回荡著那声音,魔法少女『Clean up』大喊,连悲鸣都迟了。什么预兆也没有,突然间碎裂的拱廊碎片宛如豪雨般纷纷落了下来――







虽然没有出声,但想杵槻钢矢应该也是『糟了』。连同商店街一起压溃的无法辨别的攻击,无法想像到有谁能设下像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击。



比起说是人,不如说是魔法少女的攻击不会错――是『Spring』队干的吗,还是『白夜』队搞的鬼。



也有可能性是对钢矢加入为同伴的事感到不愉快的『Autumn』队成员搞的鬼,以她对一切都会警戒的个性不得以只好考虑在内――然而那想法很快地消除乾净。



为了要从崩落下来的拱廊中保护钢矢而覆盖在她身上,认知到是魔法少女『Clean up』的身姿。



「……吶,做什么啊,你――」



变回真心提问。



被压在崩塌的商店街底下的状态,向将自身做为盾牌挺身而出的对方提问。



「没办法对吧,因为你没有穿著服装……」



她回应。



的确,虽然她是穿著铁壁般极高防御力的服装,但部分露出皮肤的防御力就如同一般少女同样脆弱。钢矢早以在刚才用自身的水果刀证明过这点。



立即保护――反射性保护。



「才才不是那个,为什么你要对刚刚才见面的我――」



「那也没什么吧,你可是已经是我的同伴―― 无论是否是暂时的,无论是否能够信赖,在现在你就是我的同伴。你不是说过队长由我来当就行了不是吗。」



「说说过是说过,但――」



「那么!」



说,她大声地喊。



「队长来守护队员,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面对那样的叫喊,杵槻钢矢哑口无言――总觉得是在四国初次见面,和刚才的话语。



重新思考。



初次见到那样的人――那样傻劲的人,不会再见到第二次。



不会见面――见到了面。



「哎……得想个办法如何让身体暖和起来呢。」



杵槻钢矢――即使是在逞强,也不会表现她懦弱给同伴看而持续下去,却抱紧著在正上方不能完全隐藏负伤的少女。



不管这魔法是谁的杰作。



不管魔法的效果如何。



这孩子――誓死都要守护住。



不,不只是守护。



要让她赢得春秋战争,而且――



「『Clean up』。我想帮助你CLEAR喔,四国游戏――!」



可别误会喔,不是因为你守护我的关系――而是因为你那难以挽救的傻劲。



这个瞬间。



绝对无法忍耐一时的避风港的她打从心底决定成为『Autumn』队的一员――总之,要与是同盟的对手、是世俗的情份上的对手,现在在高知县袒护『Spring』队的空空空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