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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话「从少女到女子,又从女子到人!四国游戏的结局。」(1 / 2)







结局好的话一切都好。



反过来说,结局不好的话――







这是英雄的记录。



是少女与少年的记录,是真实与虚假的记录,是互相厮杀与互相欺骗的记录,是战斗与战争的记录,是全灭与绝灭的记录,是虐杀与虐待的记录,是友情与爱情的记录,是不讲理与不合理的记录,是科学与魔法的记录,是正义与大正义的记录,是人类与地球的记录。



总而言之,



这是一部悲伤的记录。







「老实说,我也才刚复活过来,你们到底了解多少事、了解多少程度,我完全推测不了,但从头开始说明又怕会像生重病的有钱人,遗言还没说完就去世一样白费工夫,这里就让我心直口快讲个不停吧――至于细部的答案核对与内容如何前后贯通,就交给你们了。」



魔法少女『Camel spin』把脚放下床边,像坐沙发一样身体面向这里――不,她到底是不是魔法少女还是个疑问。



如果是四国游戏的GM还说得过去,说什么五百年前啊、三百年前啊,甚至还创设绝对和平联盟,她的存在根本不能用那种既存的观念限制住。



完全在规格之外。



就算穿著魔法少女服,那种间接证据也完全靠不住――不如说那是自以为的推断。



究竟什么是真话什么是谎言。



而且――魔人?



既不是魔法少女,也不是魔女,而是魔人?



事态也好,状况也罢,都越来越混乱。



都来到了这里,还有什么谜团吗?



但那只是冰上的想法,



「…………」



「…………」



「…………」



在场似乎也有人理解那简短只有两个字的用语――左右左危、杵槻钢矢、酒酒井缶诘这三人。



说到缶诘,一听到从原木乃伊口中讲出那个词语,宛如对什么死了心,全身力气一下子泄光般蹲坐在那里――像讨厌的预感命中了一样。



持有『先见性』的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冰上完全不知道。



空空空、手袋与地浓的认知,虽然和冰上差不了多少(顺带一提,机器人『悲恋』没有任何反应),但那里不是作为大人的冰上庆幸自己被分在小孩那侧的场合。



尽管不怎么想让上司看自己摆架子,冰上这里大胆质问,



「不会从五百年前还三百年前,就被称呼魔法少女『Camel spin』吧――你真正的名子是?」



「户籍名是血识《ちしき》零余子《むかご》――但这也是最近才取得的名子,没有从以前被如此称呼的感觉。」



下决心提出的质问,却依然轻易答覆了――的确一点都没有要敷衍回答的打算。



「嘿欸。感觉跟我名子很像呢。」



地浓偏移了焦点――地浓和血识确实很像,但那不是本名的话,也不怎么重要吧。



在冰上怒瞪地浓时,魔法少女『Camel spin』,户籍名血识零余子说道,



「不如说『Camel spin』还比较接近本名喔――正确来说是『キャルリスピニュール(Kyameri supin)』,但随著时代变迁改成了现代风,不是正确的发音。」



Kyameri supin?



什么啊? 先别管什么正不正确,发音也太难发了吧……,连对自己发音有自信的冰上都那么觉得。



「正……正确是什么意思?」



「那方面我想那里的『魔女』很清楚才对,不过看她样子,似乎没有要帮我说明的意思――」



瞥一眼不高兴蹲坐著的缶诘后,现在本名不详的她继续说道。



「――那就我自己说吧,『Kyameri supin』这个词,在火星话里,有『挑战』、『先进』的意思喔。也就是制作我的人们的意志表现吧。被那名子称呼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是我最初取得的名子,要扮演魔法少女时就拿来采用了。」



「……请先等一下。」



冰上想到今天上午在南光坊等空空他们回来的时间所谈的事――魔法少女的代号,也就是命名的事,和右左危博士议论过――但火星话是?



「火星话……就是所谓的火星语?」



「是不是所谓的火星语我是不清楚啦,但如果是指以前『火星阵』使用的语言,那的确就是如此――正如你猜想的,我命名的魔法少女们,也是以火星语的发音为基础,转换成现代容易说的名子。」



比如说,她看向钢矢。



「魔法少女『Pumpkin』的『Pumpkin』,语源是『ピルピタキン(Pirupitakin)』――是指『努力家』的意思。」



「努、努力家?」



被点到的钢矢,惊慌失措地反覆自己名子的真正意思――得知一直以为意思肯定是『脸皮厚』的名子,是以那么克己的理由来命名,当然会吓到吧。



为了要掩藏住惊讶――害羞,



「不让当事人知道偷偷取绰号什么的,还真是阴险啊。那、那固有魔法『自然体』的名子呢? 『Each other』……也是火星语?」



喋喋不休地问道。



『Each other』以地球话直译的话是『彼此互相』的意思,为什么这魔杖的魔法是『自然体』,实在难以想像。



「那个是『イルタルアズ(Irutaruazu)』……虽有些微的差别,但大意是『自然体』的意思。」



虽然听起来不觉得『Pumpkin』与『Pirupitakin』、『Each other』与『Irutaruazu』发音很近……,但要说是因为钢矢她们完全不了解火星语,也很难反驳。不知道的语言是进不了脑海的。



总而言之原木乃伊的她充分利用火星语这容易识别的暗号来命名魔法少女和魔杖。



就像北海道或冲绳以独特又令人费解的汉字组成的地名由来不可探讨一样――虽也有『沙』之魔杖『Mad sand』、『不死』手杖『Living dead』等看似有关的命名,但那是因为有相近的用词,偶尔意思相关的结果吧。



又或是像日语和英语,有『爱』与『eye』、『道路』与『road』那样,意义发音相似的用语――不过揭露了也没什么,无所谓。



基本上和地浓说因为『火星』的英文是『Mars』,就跟『魔女』有关那种等级的谐音一样。



如果南光坊那时的谈话,有『火星阵』的缶诘在场,就会轻易得出解答吧――要是在她能回想起来的范围内的话。



「哈ー,原来理由是这样啊。那『Giant Impact』也不是在赞颂我的伟大啰。『Giant Impact』以地球语来说,就是『聪明懂事的小孩』对吧。」



尽管『Living dead』的持有人地浓如此推测,但全场内心一致认为以地球语来说肯定是『笨蛋』这意思。



「S、『Stroke』,是什么意思?」



在人多的场合基本上不会主张,发言更是锐减的手袋,这里却再也忍不住般提心吊胆地提问――得意报上自己完全不懂意义的名子,确实是挺恐怖的。



「啊,那个嘛,在人面前说会被顾忌,之后有时间再偷偷告诉你。」



自己以前竟然会高兴报上在人面前说会被顾忌的名子,手袋深陷绝望――为何我会这么倒楣啊。



「呵呵。推理一下被取的绰号意义是挺有趣的――不过那之后有空再慢慢聊就行了吧。」



右左危博士切换――不如说是想把冰上下意识偏离的话题修回正轨。



「魔人,是什么?」



「魔人就是魔人喔。这不是从火星语衍生出来的――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是魔法少女之前、魔女之上的存在。」



「说得像怪物进化一样――还真是哪里都有游戏的影子呢。」



不会说最终型态是写作魔之神的魔神吧――右左危博士讽刺地说道。



「那种未来或许会有也说不定,但还没有那种阶段。而且这也不是进化系统图。少女早晚会成为女子啊,人会被区分成男与女啊,不是那种思想方面的事――这是定义的问题。」



「定义?」



「魔女是火星的阵营――『火星阵』。那魔法少女就是再利用『火星阵』留在地球的遗产来战斗的人类。到这里还明白吗? 尽管比起遗产不如说是残骸吧……,要名副其实的『魔女』来说,绝对和平联盟所说的魔法,根本算不上是魔法。」



那大概是在顾虑缶诘的台词吧,但幼童在此仍毫无反应。



「嘛,那种严厉的意见即便作为意见参考,这构思在根本上就有问题呢。用很久以前败北给地球的『火星阵』使用的技术,是要魔法少女怎么战胜地球啊――不觉得吗?」



的确。



缶诘最一开始就这么忠告了――说是缩小再生产虽有点用词不当,但如何以水平更低的魔法,战胜连使用强大魔法的『魔女』都敌不过的地球呢。就算『究极魔法』的威力等同于『火星阵』以前使用的魔法,最后也打倒不了地球吧――所以。



制作魔人的魔法?



「说回到定义上――魔人的定义是,使用魔法的『人类』。也就是――魔之人。」



「……那不是跟魔法少女一样吗?」



「魔法少女只是使用魔法道具。穿著服装、挥动魔杖那样――是无法以地球的科学说明的理论,但就跟武装刀械一样没什么差别。」



「魔人不一样?」



「是的。魔人跟『火星阵』一样,不用道具配备就能使用魔法――」



她始终一脸温和回应右左危博士――尽管那或许只是用『幻觉』让人看起来是如此。



……等等?



冰上这时突然发觉到。



不,也许其他人也发觉到了――木乃伊时的她,没有魔杖是怎么使用那『幻觉』魔法的?



「没错,我就是魔人。」



魔人・血识零余子说道。







「正确来说,是在步入魔人的过程啦。遗憾的是我一人到达不了魔人的境界,所以只好托付给谁。」



为此才举办四国游戏。



血识零余子边察看大家的反应边继续说道。



「阶段上来说,原本是人类可否『火星阵』化的研究。但明白那样是战胜不了地球后,对我实行改造手术的人们,更放远了未来。」



「改造手术? 那种漫画里才有的事――」



说到一半,右左危博士闭口不言。似乎是想到在她身边有被她本人实施改造手术的实验对象吧。



在魔人身后的酸汤立刻说道。



「您啊―」



不过说的不是冰上,而是别的实验对象。



「不是也对自己的女儿进行改造手术吗――是叫在存酱吧? 不过那孩子是可否『地球阵』化的研究就是了。」



那么说来的确没错,空空回忆起只有一晚也指引过他方向的年下师傅。回想起伪装真面目,成为试验再现『地球阵』拟态特性的白老鼠,左在存。



尽管正确来说不是白老鼠,是狗――不,更正确来说是狼才对。



「但那是五百年前的事吧? 以当时的知识、技术与设备,做不到那么高难度的手术吧? 要人类成为魔法使,就连现在都很难。」



「即便如此还是做到啰。很意外吧。在知识、技术、设备都不足的情况下,伦理观与人权也同样不足呢。正因为是放任人体实验的时代,手术才会成功。」 



被后辈那么反驳,右左危博士「说的也是」就轻易认同了――能让她这名非人道的疯狂科学家认可,看来中世纪的想法,不论好坏,的确与现在不同。



虽然地球扑灭军也做过相当荒唐无理的事,一想像当时的人类与地球战斗的样子,用不著使用『冰血』,全身也感觉冻僵了。



为了拯救人类,人类不把人类当人看待――根本是负面连锁,自取灭亡。



「并没有成功喔,原作。的确我是相当接近『火星阵』的『作品』――然而当时仍远不及『魔人』的要求水准。越沮丧就越做不好。其间制造我的人们不是寿命已尽就是殉职死亡……『魔人』的制作,就只好由残存的我来继承。」



「……然后就举办四国游戏?」



钢矢问道――站在魔法少女的立场,通晓绝对和平联盟内情的她,已经在刚才的谈话里,推测出许多事,但还是无法理解制作魔人和四国游戏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还以为四国游戏肯定是为了获取强大的魔法进行的仪式……,结果却是为了要制作魔人? 收集到全部八十八个规则,玩家就会成为魔人?」



「认知上……似乎有点差错呢。虽然还可以理解,不是什么大过失……那方面是你的指示吗? 原作。」



虽还不到责备的程度,对怒瞪自己的『魔人』,酸汤像是要撇清责任般,



「可不是我喔。是绝对和平联盟一副专门坐会议室的大人物们――不过在您过世的时候,大家也步入后尘死去了,就大发慈悲原谅他们吧。」



说道。



「不过大致上是同一件事――也还在实验阶段。要揭露真相还早。」



「……嘛,我也受了他们很多照顾,就不说什么了。不过请让我订正一下,『Pumpkin』。」



对转过身来的『魔人』,钢矢一脸不悦――似乎很不喜欢被叫作『努力家』。



「在你订正之前,请先别用那名子叫我好吗――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这名子,在知道意思后,就更讨厌了。我也不叫你『Kyameri supin』,会称呼你零余子。」



「那就你所愿……钢矢,请让我订正一下。首先从小差错开始――CLEAR四国游戏的玩家,不会成为『魔人』。」



「? 不是那样吗?」



「嗯――那里就跟之前说的一样,CLEAR报酬是制作『魔人』的魔法。不是玩家自身成为『魔人』……,我也不是想找继承『魔人』的继承人,而是想继承『魔人』的制作方法。」



冰上虽想提问两者有什么不同,但仔细想想,的确完全不一样。尽管哪边都是像在说『再加把劲』,强迫人CLEAR高难度游戏的通关奖品……,但所背负的重担,完全不同。



确实是张鬼牌。



「我保证风险会有相对应的回报。毕竟产生完全体的『魔人』,或许就能打倒地球了――要是能结束地球和人类长久以来的战争,顺手为我的原型『火星阵』报一箭之仇的话,就万万岁了吧。」



「即便创造出『火星阵』之『上』的存在,也未必打得过地球就是了。」



很不悦刚才那讲法似地,酒酒井缶诘终于插了嘴――实际上,在看到木乃伊起来时,她就明白『那』是人类独自想制作『火星阵』的结果所产生出的生物。



想到就很不快。



看他们想以『火星阵』的失败为成长的养分,前往更高远的目标――自己前世被绝对和平联盟当作实验品愚弄把玩时的模糊记忆还比较好一些。



尽管当然和被作为教科书、反面教师来对待的感觉不同……。



「或许――用魔法,是打倒不了地球的。」



「嗯。所以最后才用『魔人』来对抗――才用人来对抗喔。……回到本题上,再来是大差错,CLEAR作为仪式的四国游戏的条件,并不是收集八十八个规则。」



「蛤?」



发出声音的不只是钢矢。



有认真玩四国游戏的人,都一同目瞪口呆――那可不是用差错来形容就能解决的问题。虽然四国右侧是这么流传的……,左侧流传的CLEAR条件,也同样是虚报的?



那这一个月,魔法少女们到底在做什么啊――明明谁都没把握正确的规则,却玩了这么久的游戏?



「不,原作也说过了,并没有差多少――要说是讲法的问题,的确是讲法的问题。CLEAR四国游戏的条件,不是收集八十八个规则,而是收集八十八种魔法。」



「魔……魔法?」



看钢矢还不懂意思,重复自己说的话,血识零余子就以更好理解、极为容易明白的说法说明,



「四国游戏就是收集八十八种魔法,做成唯一一个究极魔法的仪式。」







具有一定条件的怪物啊、道具啊,只要备齐好规定的数量,就会『进化』,进而取得一只高阶怪物或一个可说是稀有道具的这种系统,在如今的游戏世界,早已屡见不鲜。



所以如果始终作为游戏看待,血识零余子说收集八十八个下位魔法,就能入手一个上位魔法――究极魔法的这句话,也没有多难懂。



就连不太清楚现代游戏的空空也一样――而且空空在大步危峡还是哪个地方,有过类似的想法。



支配四国的八十八个规则,该不会就一一对应个别分配给散落于四国各处的魔法少女们的魔法吧――有设立过那种假说。



遗憾的是那时探讨假说的对象是地浓凿,话题完全没热络起来,不得要领就黯然结束――但仍觉得魔法少女『Giant Impact』的固有魔法『不死』,和为四国游戏代表性规则的『不能死亡』相配得很巧妙。



因此,现在听坐在床边的『魔人』说,『收集的不是规则而是魔法』,也不认为有多奇怪――不过,这是他几乎没有采取收集规则这游戏风格的关系。



相反的,被当初的谣言来回折腾,相当认真去收集规则的手袋可是大受打击――总之,不明白的是收集『魔法』这说法。是把服装或魔杖收集起来就好了吗?



「我听到的是,只要掌握八十八个规则,游戏就会自动结束啦……,所以说那完全是谣言啰?」



钢矢口吻带刺地问道。



「说是绝对和平联盟的统治阶级流露的谣言啊。……到底是以什么目的流露那种谣言,我不是很明白呢。」



「坦白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要我臆测的话,应该是逃避责任吧。」



「…………」



「具事实传达的话,魔法少女们就不会协助游玩游戏了吧――虽无法赞成那种态度,但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说得还真不关你的事一样啊? 刚才听那边的课长说,你就是四国游戏的主谋呢――那也是谣言?」



「不,主谋是我没错――也没有要逃避责任的意思。但我只是把四国游戏的管理・营运,委托给绝对和平联盟――毕竟游戏开始的同时,我的寿命就已尽了。」



作为不完全的『魔人』,可是活得相当久呢――她看著自己的手掌说道。



大概是『幻觉』魔法对自身起不了作用吧,本人看见的或许是木乃伊的手。



自己乾枯、细瘦的身体。



不完全的――魔人。



「用尽最后的力量――最后的魔力,我才得以举行四国游戏……啊,姑且补充一点,对绝对和平联盟而言,四国游戏虽是实验的失败,但对以『魔人』的制作为宗旨的我来说,四国游戏的举行,不是失败,而是相当于按照计画进行。」



「……是那样吗?」



右左危博士看向酸汤说道。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啦,右左危博士。我也是左右为难呢――就任魔法少女制造课课长以来就竭尽全力打好各处关系。担任『魔人』和组织间的中间干部可是很辛苦的。」



「不是当中间干部很辛苦,而是当双重间谍很辛苦吧?」



「啊哈哈。」



酸汤笑了笑――看起来被刺到痛处,想笑笑敷衍过去,但同时一点也不胆怯的样子。



就冰上来看,尽管有美男子般的风貌,但果然和右左危博士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从很久以前就背负打倒地球这使命的『魔人』,会和从她创始以来经历三百年,独自拉拔成现代组织的绝对和平联盟,出现微妙的目标意识偏差,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既然在其中协调的人是他,酸汤原作的话,其扮演的角色就太重要了。



一待在『魔人』身后,或许像存在感消失的配角,但他也在这房间,就十分足以作为主角级别的登场人物吧。



虽也想一语道破,真正的黑幕不就是你吗,但现在不是追究、判罪他的时候。



「那收集魔法具体来说是怎么收集的? 尽管刚才好像说我们已经满足CLEAR的条件了……」



空空思考起每个一同来到这里的队友,不过不是沉浸于感慨,而是思考起她们的打扮。



「……这里聚集的魔法,充其量也只有八十八个里的八个。离收齐还很远――」



那么一说,规则的收集也离收齐很远就是了,队员穿著的八件服装――里,关于『悲恋』所穿著的魔法少女『Metaphor』的服装,也因为丢失了魔杖,可能无法算作为一个魔法――所以再怎么看都不认为有满足CLEAR的条件。



「收集八十八个魔法的不是你们,而是我――目前我收集到八十八个魔法里面的八十一个。再加上你们这七个,就是八十八了。」



「……还是不太懂。」



七个,果然『Metaphor』的魔法不算在内吗,空空一面如此想著一面诚实答道。



「虽觉得不用说也没关系――注意到规则和魔法是一一对应的事了吗? 每有一个魔法返还我身边,规则就会随之减少一个。」



『魔人』说出更令人一头雾水的话――规则随之减少? 返还?



「……嗯。那黑衣魔法少女们,『白夜』队五人使用的魔法,不算在内啰?」



与空空不同,似乎察觉到什么的右左危博士如此问道,『魔人』「对」点头同意。



「因为那是求取『魔人』的过程中产生的别种体系……,近似于『火星阵』使用的原始魔法。五大魔法――与其说别种体系,更应该说是别种研究吧,总之目前就像偶然出现的产物。」



「所以威力才会相差悬殊啊――怪不得缶诘能运用自如。……空空君。不算数的,是『Shuttle』的『水』魔法喔。你最初相遇的魔法少女,『Metaphor』,是算数的――你让『悲恋』穿来到这里了。」



右左危博士为摸不著头绪的空空做解说。



「然后,剩下的八十一件服装,从这世上消灭掉了对吧? 经由持有人爆炸之类的……,来处分服装。那就是收集、返还魔法的定义。」



其间,规则也一个个消失了呢――右左危博士完全了解似地说道。



「虽有八十八条未确认又不合理的规则,我或是冰上酱这种中途参加的能活这么久――也是因为我们加入的时候,规则就减少相当多了吧。」



「……严格来说,不只是服装,魔杖也是处分对象。魔法少女『Metaphor』的魔法『爆破』,现在只有一半返还我这。同样的,伪装『悲恋』手腕带的『沙』之魔杖『Mad sand』也是――只收集到魔法少女『Verify』的服装,处分『魔杖』后才算收齐。」



加上『魔人』的补充说明,空空感觉像被两边责备一样――两人这么说明,本来就很复杂的讲解,变得更加难以理解。



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大半服装(以及魔杖),不,几乎所有服装都如右左危博士所说的,不存在这世界上了――随著四国游戏的进行。



和魔法少女的性命一同――消灭了。



掩埋在龙河洞里的魔法少女们所穿著的服装、手持的魔杖,也在基于违反规则引发爆炸的时候,消失了吧。



「剩下只要破坏你们穿戴的……除了『水』之魔法少女『Shuttle』的黑衣黑杖外,其他的服装手杖,我这里就聚齐八十八个具备条件的魔法――施加给魔法少女们的魔法,就返还我这了。」



「借给魔法少女们?」



「是施加给。」



魔人订正空空回问的话。



不是『借给』,而是『施加给』。



其真正的意思虽不太明白,但选词并不寻常――魔法少女们到底是被强迫了什么? 如果说钢矢没掌握到情况,『Spring』队与『Autunm』队也不知道真正的规则,那魔法少女里正确游玩四国游戏的人,不就一人都没有了……不,等等喔? 



「尽管是根本上的问题……,参加四国游戏的魔法少女,没有八十八人吧? 包含早期阶段就GAMEOVER的『Winter』队的魔法少女……也才二十人。既然『白夜』队的魔法不算在内――」



「……研修生。」



回答空空疑问的,是手袋――想想会合以来,手袋自己对空空搭话还是第一次。



或许是听『魔人』说完真正的规则。



也就是,听完魔法少女『Collagen』与『Pathos』会死,完全是搞错游玩风格的关系――在她内心的某种事物,就转变了。



憎恨空空与钢矢的心情。



便更加丧失了意义。



「魔法少女里有研修生在喔……,叫见习魔法少女的样子。……基本上,所属绝对和平联盟的女孩子,都会做使用魔法的练习。」



「嘿欸,有那种事吗。我跳级了,没接受过那种训练呢。」



空空没有听见地浓的蠢话――在内心细嚼手袋的话。



是这样啊。



不知不觉间认定魔法少女只有每队五人一组,四县总计四队的她们,但其实并非如此,还有在研修的啊――不管叫见习还是什么,那些研修生们,当然也受四国游戏牵连。



作为玩家行使著魔法才对。



……尽管她们大概比『Winter』队还先GAMEOVER,是名符其实的『研修生』。



六十八人。



不是一人,是六十八人。



有六十八名那种少女啊。



空空至此之前都不知道的少女们,用不著知道空空也丧命了啊――嘛,不知道空空就死去,对她们而言可说是幸运吧,然而,四国居民三百万人成为牺牲的事实,再度浮现脑海。



他接触过的死人,只不过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小部分……认知到『别再死人』这目标,只不过是伪善的作为。



「……该不会那六十八名研修生里,有人会使用让人互相憎恨之类的魔法吧? 尽管都结束了,春秋战争的起因究竟是什么,我还是很在意……」



钢矢发问的对象不是『魔人』,而是酸汤课长――换言之就是以责问自己上司的方式提问,但她对此丝毫没有退却的样子。



「是有『憎恶』魔法的使用人。『白夜』队的谁会为了游戏的进行唆使她也没什好奇怪的――那怎么了吗?」



「不,只是问问而已。」



尽管酸汤含蓄的回答,钢矢不是很能理解,但很快就抽身了――因为明白不管到底『怎么』了,都不是现在的正题。



「返还『施加』给那些研修生的魔法――返还『施加』给各队魔法少女的魔法。接著收齐这里七套服装魔杖――也一并返还给你的话,会怎么样?」



像整理先前说明似地开场白后,空空如此提问,



「能做出制造『魔人』的魔法――就是所谓的『究极魔法』。与其说究极的魔法,更可说是究极的人类――为了产生终结人类和地球之间的战争的英雄。」



被如此回应过来。



她说道本来就该那样的身姿,一点迷惘后悔都感觉不到――事到如今一点也不为四国居民与魔法少女们的牺牲,感到心痛的样子。



虽然跟反覆转生的『魔女』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岁月,但对于活过五百年的她而言,三百多万人,算不上什么牺牲吧――和致今以来与地球战斗时产生的战死人数相比的话。



对她来说。



四国游戏,不是失败。



和绝对和平联盟的高层不同,没有必要遮掩。



「……可是,不用举办那种游戏,说只要聚集服装魔杖就能制作『究极魔法』不就好了吗?」



尽管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外部者才会那么想,但冰上还是不得不丢出那种疑问。



对。



用不著死――魔法少女们,六十八人也好,八十五人也罢,用不著牺牲。只要说是为了制作『究极魔法』、制作『魔人』,想回收『施加』给她们的魔法,不就好了吗?



「那样不行的吧,冰上酱――就算谁会像冰上酱一样纯粹被赋予力量,也不能因此厌恶喔。赋予某人优秀的才能,自己的力量却被没收,这种事谁会认可呢?」



右左危博士像在说这种事别让自己特地说明一样责备冰上,但冰上是真的不明白。



完全无法理解。



昨晚缶诘说的,拥有优秀力量的『火星阵』,会输给什么力量也没有的地球的理由,或许就是因为那样。  



拥有的人,舍弃不了自己拥有的。



只要有自己守护的事物,就会保卫到底。



特别是绝对和平联盟还对少女们采取光听起来就太过『溺爱』的战略――彻底奉承、夸誉、特别对待,让她们对组织百依百顺。



虽然并非心怀恶意,但就肉体被改造强化的冰上来看,厉害的不是魔法少女,而是衣服吧――然而她们大部分似乎都没有那种认知。



况且还告诉她们魔法不是特别给予的,而是理所当然应得的东西――因此,说要『交还魔法』,就等同于要求她们『因为没有性命危险,砍下身体一部分交出来奉献吧』。



尽管不那么想的人也有。



但大半都是如此吧――教育的成果实在令人愤慨不已。



不禁让空空回想起人造人『悲恋』所说的――无法摆脱孕育自己文化圈的常识。



「那……,四国游戏是为了剥夺魔法少女们的魔法所举办的活动? 为了强制徵收,不惜牵连四国居民?」



「不加掩饰来说就是那样没错。」



面对冰上的讽刺,『魔人』丝毫没有动摇地回应。



与其说不加掩饰――更该说是只求完成目的,其他一切都无所谓的悲愿。



虽说这里也有价值观的断绝,但冰上过的人生也没正向到能责难他人的地步。



「不过,四国居民姑且不谈,魔法少女们多少也有生存的机会――即便想夺取服装,也没打算夺取她们的性命。你说的没错,的确用不著死――像你们一样舍弃对服装的拘泥。…………」



尽管有一名例外就是了,『魔人』补充说道。



的确有一名,既没脱下服装,也没替换过就抵达终点的魔法少女――连『魔人』都当例外对待的地浓凿,才是他们真正担心该不会得更加赞赏的存在。



然而那种无缘无故的不安,



「欸? 这个吗? 说要脱下来的话我会脱啊。」



被本人宛如名演员般的台词消除了――不过她本来就不怎么在乎『不死』魔法,说要归还也不会抵抗。尽管与钢矢稍显不同,地浓或许不是很执著固有魔法――以那种观点来看,手袋鹏喜也有在『作为魔法少女』上,找出自己的价值过。



也有觉得自己是特别、是独一无二的时候。



……然而那种心情,如今都荡然无存了。



要是那种心情的变化正是自己没死的理由,那还真不由得感到空虚――总之,如果要求『手袋』缴回,她也会不吝惜交出『Collagen』的服装。



地球扑灭军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对人造人『悲恋』而言,从头到尾都是穿著也没意义的服装,空空和冰上则抱持能帮忙回收还比较好过的心情――唯一,作为一名科学家,想带样本回去的右左危博士可能不是很积极想脱下,不过,『Shuttle』的服装会留著,也考量到和服装设计者酸汤今后的关系,会欣然妥协吧。



因此右左危提出下个问题。虽然她会妥协交出服装,但该问的事可不会放过――然而所剩无几的时间也不会等她。



「有呆帐的风险,却还把魔法借给少女们,是因为绝对和平联盟的要求,吧? 为了让组织协助你背负的使命所交换的条件?」



既然回收会这么辛苦,一开始别授予不就好吗,但似乎也不是那么功利的交易――倒不如说,那是『魔人』必要做的事。



「一部份是有那种原因没错……,不是『借给』,而是『施加给』这说法,来源就是如此。必须让她们培育魔法才行。因为――」



「因为魔法根本不是什么无穷无尽的力量。」



抢先开口的,是缶诘――『魔人』大概是想选更柔和的讲法,『魔女』却挑最辛辣的说词。



「必须『榨取』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们――对吧?」



因为不是无穷无尽的力量――所以必须榨取。



毫不温和――尽管温和话什么的,一次也没讲过。



「五百年前就和魔法来往,用魔法制造出来的你,可别说不知道喔。」



「……嘛,的确。永动机是不存在的――不管在科学的世界,还是在魔法的世界。」



「四国的三百万人――『酒酒井缶诘』的双亲也是,都是因为这样才死的――绝不是受牵连什么的。那里也是计画好的。」



「……原本,我是计画要『Autumn』队与『Spring』队回收八十八种魔法的――但绝对和平联盟似乎持反对意见。当然,这是我的责任,现在想想,或许坦率点,真挚拜托魔法少女们,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做的话,大概会演变成惨不忍睹的内哄吧。绝对和平联盟肯定会分崩离析――结果上是相同的。



钢矢虽然在不知不觉间躲过那项计画……但还是一样吧。



「尽管榨取这说法我不同意,但她们不使用,作为零件的魔法就不会成立也是事实。所以是要我说脱下衣服救济她们啰?」



「你这家伙不会甘愿吧。……嘛,留下那种技术给人类,『火星阵』也有责任。」



是说完想说的事满足了――还是觉得自己说过头?缶诘没继续说下去。但作为第三者的空空,在意起『魔法不是无穷无尽的力量』这件事――虽然昨天也有谈过。



在这被能量守恒定律束缚的世界,永动机什么的只是无稽之谈,但使用魔法确实能飞多久都不会疲累,永远发挥其威力――严格来说,是需要挥动魔杖的臂力啦,不过可以除去那里的考量吧。就算是飞行,只要有精神力的话――



「那,该不会是――心智会被削减之类的吗?」



以游戏来说就是魔法值(MP)。



果然会消耗什么吗,如此问向缶诘,但『魔女』摇摇头。



「削减的不是心智――是命本身。」



「……命? 是指生命力?」



「应该说命运力吧。」



这次换『魔人』回答空空。



「简单来说,就是会很容易死。」



那可不是能简单说说就了的事。



而且就算说得很简单,也绝非容易理解――会很容易死?



不,那么听来――的确,魔法少女的死亡率,即便是在地球扑灭军这殉职人员众多的组织里的空空来看,也异常得多。



更替频繁,就四国游戏来考量,二十人的话暂且不论,含研修生总共八十八名魔法少女也几乎全灭――而且,在地球扑灭军一直顽强生存的空空。



却在穿著服装以来,死过两次。



连空空空,也死过两次。



……不过,假使知道那个前提,为了在四国游戏中取胜,魔法少女们还是不得不依赖魔法的力量吧。



能果断脱下服装进行游玩的魔法少女,看遍整个四国游戏,也只有杵槻钢矢一人。



「穿上魔法少女装,运势就会变差……,提高事故与事件的遭遇率。」



右左危博士像口头确认似地说道。



「嘛,能力高强……,不,能力过于高强,本来就容易遭遇一般遇都遇不到、机率极低的事故,不是魔法也一样。只有太空人有遇难死在太空的资格――之类的? 魔法是那么解释的?」



「有点,不太一样……,不过,穿上服装后,你们会遇见我也是事实吧。」



『魔人』答道。



「我也――因为是『魔人』,以『魔人』的死法死去了呢。不是木乃伊化什么的伟大死法。」



「……还真像诅咒道具呢。嘛,可以解释成魔法同时带有诅咒吗……」



边说右左危博士边对酸汤使眼色――酸汤耸耸肩。



「那方面的理论结构,绝对和平联盟也没完全掌握。还在实验中。」



「人体实验中,对吧?」



苛刻回应的,是受过人体实验的冰上――尽管改造她肉体的,就是现在和『魔人』对话的右左危博士。



「四国丧命的三百万名居民,就算没穿著服装,也会受魔法仪式牵连――不是吗?」



和绝对和平联盟无关的一般人,如今一人也找不到(除酒酒井缶诘外)――然而,如果有三百万人,会存活几个人也不奇怪吧。一人也不剩,是因为他们也被削减『命运』,容易死去――吗?



「是不能完全那么说。但也不是不能那么说――不过,假如真的是魔法削减四国居民的『命运』,为了不要白费他们的死,也得让仪式成功对吧。」



还真是任性的主张。



但很遗憾的,也是合乎情理的话――和绝对和平联盟意见分歧的事暂且不管,对于那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都没有任何动摇偏移过。



从五百年前。



就对地球胸怀强烈憎恨与敌意的这部分――尽管种族、立场、观点截然不同,却和冰上她们是一样的。



「回收完你们带来这里的七种魔法,仪式所产生的规则就会全数消失――之后我完全死亡,『屏障』解除的话,四国游戏也会正式结束。辛苦你们了。」



从礼貌低头的『魔人』身上,没有感受到作为最终BOSS的威压感。既不像那种风格也没有那种氛围。这么形容适不适切冰上虽不是很清楚,简直像谦恭有礼的管理人。



是有些扫兴没错,然而某种意味上,他们或许能把自己作为玩家的级别,提升至和『魔人』对等议论的水平。



虽期望进行交涉,但即便能引出情报,也无法做出妥协――不过。



就算残留的谜题未能解开。



课题也剩一大堆,不如说还增加了。



留待解决的各种事只能先搁置一旁。



无论如何――四国游戏都结束了。



「还没结束喔。」



在冰上放下心来的同时,钢矢却像把松弛的氛围一扫而空般说道。



「零余子的『魔人』制作要由谁来继承――也就是,还没决定要谁来继承『究极魔法』,当四国游戏的CLEAR PLAYER。我们八人的谁,必须继承制作『魔人』的魔法,否则四国游戏是不会结束的。」



没错。



就如酸汤在来这里的路途上催促的――但都说魔法持续使用会削减命运力,继承新魔法的风险,比想像来得高。



听完会令人想舍弃魔法的话,为何得由自己来背负的想法会更加强烈吧。



何况究极魔法和至今的魔法不同。



看起来是到最后会木乃伊化的魔法。



无法轻易选出候补――但都来到这里,也不行不继承那魔法,埋葬于黑暗之中。



既然如此,空空队每位活过四国游戏的队员,似乎都有取得『究极魔法』的资格。



都有得到CLEAR的报酬,成为优胜者候补的资格。



要是欠缺任何一人,谁都不可能抵达这里。



作为命运会被削减的魔法少女,却意外长命的杵槻钢矢,比原被施加的持有人更灵巧使用『临摹』魔法,某种意味上算是最接近『魔人』形象的手袋鹏喜,唯一没脱过服装就抵达终点的地浓凿――少女们全员都足以继承魔人『Camel spin』位置。



尽管专业领域不同,如果是作为研究员的资质出类拔萃的左右左危,『魔人』的制作就会和以往一样畅通无阻,甚至能进行得比『魔人』本人更合理,无意中让本来相性不好的科学与魔法互相融合的冰上并生,或许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完成『魔人』的制作。



也没人能像空空空那样,为了达成目的,做出如此严峻的判断吧,他独特的跳跃性思维,可能是『魔人』必须具备的――而要是人造人『悲恋』的话,就能实行机器人手术般零失误的『魔人』开发。



为原『火星阵』、魔法技术的始祖,又是根源的『魔女』,酒酒井缶诘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如此看来,这八人会抵达游戏最终的通关地点,一点也不值得讶异――不管是谁领取作为奖品的『究极魔法』,也会心服口服吧。



但想到要承担的风险,『究极魔法』就像一张被互相推托的鬼牌。本来,那张鬼牌预计是要推给『白夜』队的,然而在场她们一人也不在。



不愧是一面行使如此强大的魔法,一面生存的人,她们回避风险的能力似乎很高……,钢矢深感佩服。魔法少女的命名虽来源于火星语,但唯独她们不只是单纯的谐音,五人开头都是『S』――每人都是特殊(special)的意味非常浓厚。



虽不确定她们掌握四国游戏多少真相――回忆起她们的言行举止,很难认为是全部了解――但至少五人里幸存的三人,心智方面都相当出众。



所以才更想推给『白夜』队――



不,可是,她们没有继承『究极魔法』的资格吧?



酸汤课长似乎那么说过。



不光是她们,连空空队里也有两名没有获取资格的人――右左危博士与人造人『悲恋』……。



「酸汤君来继承怎样?」



右左危博士戏弄人似地说道。